他觉得不可理解,谁人丢这么一个纸团放这里。当初,他还以为是人无意中丢的,也就并未管它,还向那纸团踢了一脚。纸团又向前滚了两米多远,一阵风刮来,那纸团又一股骨滚了回来,还发出沙沙的响声。
纸团外面的纸张已被吹开,里面还留有一个纸团。哨兵忽然捡起那个纸团,拔开一看。外面的纸团上什么都没有,里面的小纸团上,他一展开,写有一行字来:近期恐有动作。
哨兵立即警觉起来,便拿着纸条迅速向里跑去,他来到了会客厅,不见有人,便敲开洪震天的房门,向洪震天禀报情况,并将纸条递给他。
洪震天又问了一些情况,哨后一一回答,然后洪震天让他回去继续站岗。他打开纸条一看,上面写着:近期恐有动作。
近期会有什么动作呢?这是谁送来的呢?洪震天不得而知。不过他分析,如果是调查站送来的,不可能不注明出处,再一个与调查站有一个联络点,情报也可以放那里,不可能这样丢一张纸条。
显然,此情报是跟他们有过联络,但又没有具体联络点人所为。迫于情况紧急,此人便坐上黄包车来到洪门总馆门前,将纸团丢弃于此。
根据情况分析,十有八九是钟天翼传递的情报。以往他总是化装而来,今天恐怕不便,便以这种方式传递了情报。
近期有情况。“近期”是指什么时间?这说明他也不知道具体的时间。“有行动”是什么行动他也不知。此事不归他具体掌控,因此他不得而知。
可以说明,龙蚁帮近期将采取一定的行动,至于是何等烈度的行动,在哪里行动,情况不明。
从目前的情况分析,龙蚁帮也就是小打小敲,不会有什么大的行动,还未到那样的时候。凭借龙蚁帮的力量,他也做不出什么大事来,小范围的小规模的骚扰还是有可能的。
洪震天并不担心,在洪门帮所有的重要目标都严格控制着,一般力量难以撼动。而次要的地方太多,也不可能每处都派人盯着,有此只是巡查而已,也不怕其破坏。毕竟那此地方并不足以构成太大的影响。
洪震天拿起电话,给各门各帮通了电话,告诫他们近期加强对重要目标的戒备,对次重要的目标增加巡逻次数,加强警惕,可能会有人采取一些小动作。
提前通知,有所戒备,有备无患。无论龙蚁帮有什么花样,都不会造成较大的影响,他们洪门帮该做什么的,照样做什么,不为这点小事所牵制。
隆兴银行。洪玉娇坐在办公室,突感身体不适。她有手扶了扶头,静了大约两分种左右,觉得稍微有些好转。
可是整体来说,身体还是不像以前那样舒服。她感觉到,可能是肚子里的宝宝在踢她的缘由。
洪玉娇终于要了宝宝,哥哥还未成婚,自己如果再不要宝宝,年纪大了也就难了。总不能让洪家断了香火吧。
已有五个月了,小腹已渐渐隆起,要想瞒人是不行了的。她也是昨天晚上才跟陈子善说,陈子善又要疯狂地跟她欢乐,她可提前告知了他,自己有宝宝了,已近五个月,可不能胡来,还象以前那样云疯。现在的行为,必须要考虑到宝宝的健康与安危。
陈子善也很高兴,他也期待着孩子能够健康生长,顺利出生,所以就百般地照顾洪玉娇,很是温柔地做了那事。
可是现在洪玉娇有点不舒服,是否是昨晚上太过用情,专注所致。可是她也是悠着的呢!这小家伙现在就想完全拥有妈妈了。想着这些,洪玉娇心里又涌现出了一股甜蜜。
不舒服依然持续,她要去医院看看。从现在开始,她就得好好照顾小宝宝才行,不能让其出任何意外。
她叫上几个恃卫与一位女员工,坐着车向医院驶去。
到了医院,接待她的,还是那位医生,张院长的爱人,薛梅。当初她初怀宝宝时一些不良反应吓了她一跳,去医院看的就是薛梅医生。医生笑眯眯地告诉她有喜了时,她又惊又喜,不知说什么好,脸唰地一下红了。
薛梅医生给其把脉,还问了她一些情况,她也如实地回答。然后薛梅医生又拿出听诊器听了听,又要其去诊疗室进行检查。
洪玉娇十分不好意思,在薛梅医生的劝慰下,也不得不任其抚摸肚子,查看下体。薛梅医生好在是个女的,年龄四十多岁,是妇产科的专家。
她察看了一下对洪玉娇说:“小腹切莫受凉,严禁重物挤压。可以进行夫妻之事,但需要改变姿势,而且不要频繁进行。”
薛梅医生又给其开了一些药,告诉她怎么服用,又叮咛她:“胎儿还好,一切正常,只是宫律有点活跃,注意休息,平静心情便无事。”
洪玉娇不断点头,像个乖孩子一样。薛梅医生的话自然要听,不仅其为医生,更重要她还是个母亲,生育之事自然有经验,懂得怎样安胎。
“还能工作不?”洪玉娇问。
“没问题,日常事务都可以做,只是动作不宜剧烈,不宜过重。走路散步,做点小事都无碍,就是不宜久坐不起,要常常活动一下。”薛梅医生又告诉洪玉娇。
“你要替我保守秘密,任何人都不得告知,包括我的子善与我哥。”洪玉娇叮咛薛梅医生。
“为何如此呢?”薛梅医生也是不解。这样好的喜事,告诉他们与其一起分享,有何不好。
洪玉娇只说怕他们不让她工作,在家静养,那样她不被憋死,也会闲死。她最不愿意的就是那样,希望薛医生成全于她。
薛医生自然尊敬她的意见,答应她的要求。还反复告诫她,平时多注意,实在坚持不下去,就休息,不要硬撑。
洪玉娇答应了薛医生的要求。她从此显得十分温柔,没有了往日的雷厉风行,没有了往日的泼辣,或许是她觉得自己当了母亲的缘由,一种母性的情怀自然而然地产生。 洪门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