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俩未能想到的事情,怎么办?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了,怎么办?还不是乖乖跟着走算了。
他俩想,他们也不会把他俩怎么样,只是可能有事,留他们去帮一下忙而已,并不会把他俩怎么样。话不多说,他俩相互着了一眼,便达成共识,跟着江队长走。
江队长他们过了杭城之后,继续前行。他们要一直前行,直到接应到陈子善他们之后才能一同回走。不管前面发生了什么,他们都得一如既往地向前。
走了一段路之后,夜已经很深了,他们得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四周一看,并无村落,无法借宿。只见路傍边有块小树林,江队长便吩咐几个人向树林走去,准备晚上在那儿休息一晚。
当他们走近树林时,突然从树林里冒出几个人来,江队长定睛一看,见树林已有十几人在此打成地铺正在休息。有三个老头见有人来此,便起身向外察看,见是几个青壮男人,不由一惊,便个个警惕地从树林里冒了出来,挡住了江队长他们的去路。
树林里都是些妇女小孩,大约十来个人,都挤在一团休息。几个老人见江队长他们来临,挡住他们,厉声地问道:“你们来此干嘛,这里已有人了,请你们速速走开。”
江队长见阵势不妙,忙叫停马车,大家都停止不动。他忙走到前面跟老人说:“老人家,我们是到树林里来休息一晚,夜已很深,我们无法前行,只想歇息一下。”
“这里已住满了人,大多是女眷,实属不便,还请另寻地方。”几个老者都这样说。
江队长看了看树林,的确已躺下一堆人了,是否是女眷,此地都无处安置了,便只有另寻地点。
“好的好的,我们这就离开。”江队长说着便吩咐马车往回赶,离开树林。
他们又往前看去,见树林前面不远处有一处草地。草地树木稀疏,廖廖几棵,无法遮档露水,但一面是土坎,也可以避寒风。在这样一个荒郊野外,还有什么更好的地方可以住宿呢!
江队长吩咐人在那里安营扎寨,休息一晚,明晨再继续赶路。于是大家走到那遍草地,铺开雨布,垫上褥子,拿出被子便睡下休息。那两个人主动地让江队长的人睡在中间位置,他们便睡在边上,如果被褥不够,他们也甘愿被冻。
下半夜,大家都睡着了。天色更加阴沉,很难分清人影,只见树木在微风的吹拂下不断地摇曳。草地里,睡在边上的两人,翻滚到被褥的外面。见没有人动静,他俩便开始悄悄地往外爬着,一直向树林那边爬去。
他们一边朝那片树木爬去,一边朝四周看看。如果没有动静,他们便飞快的往前爬,若是稍有动静,他们便猫在那里一动不动。渐渐地,他们爬到了那片树林。
爬进树林之后,便溶入了那黑影里,外面分不清是人影,还是树影,总是漆黑一片。
他们爬到那堆人群中,其中一人,在一个妇女的身上摸索着什么。好一会儿,那妇女一阵呻吟,身子微微扭动,双腿用劲伸直,表情痛苦的样子。
这个妇女的反应极度地刺激了这个人,他不停地咽着口水,手指便更加的不安分了。他用手指在那个地方不停地拨弄着,时而深,时而浅,时而往四周一转,时而在外面轻轻地徜徉,那妇女就像是进入了仙境一般。
见这个妇女也是很享受的样子,他胆子骤然壮大,慢慢地便将那妇女的裤子退去。
轻轻地,他便趴在了这个人的身上,用劲地动作着。可是他的上半身用手撑着,每动一下,就像是做着腑卧撑一样。
那妇女也是很享受地微闭着眼晴,在那里轻轻地呻吟。表情还是那样痛苦,心里却是甜滋滋的。
她不知是在梦里跟心上的人快乐着,还是真的感受到了这种愉快而不能自拔,而默默地享受着,无人通知。
一直到这个人完事了之后,穿上脱下一半的裤子而继续前爬的时候,这个妇女还是没有清醒一样,只是面带惬意的微笑,静静地躺在那里,双手还紧紧地抓住被角。
周围还是那样的静,没有一点声响,也没人觉察到这里的变化,不知是大家都睡熟了,还是被迷幻了一样,树林响起了一阵阵呼噜声。
另一个人在四周爬着,拿了一些东西便在人堆的边缘等着这个人。当这一个人爬到外围的时候,他的同伙轻轻地骂了一句:“你真的贼心不死,刀架脖子上了,你只要有的做,都不会放过。”
骂完之后,他便挥了一下手,两人便迅速地消失在夜色里,不知去向。
天蒙蒙亮,江队长醒来,起身一看,不由一拍大腿:“不好,这两个家伙跑了,不知坏了什么事。”
江队长见昨晚抓住的那两个家伙,不知什么时候跑的,反正没了人影。他叫起另外三人,小声地问了一句:“你们有知道那两人哪去了吗?”他训斥了睡在边上挨着那两人的恃卫,警惕性这样差,丢了性命都不知道。
三人面面相觑,不知所云,转身一看,才想起睡在他们身边的两个人不见踪影,顿时便感觉不妙。
江队长吩咐三人检查东西,看有无丢失。三人检查一遍,都说未曾丢失东西。这时江队长稍微放心。但他又怕这两个家伙去那片树林干些偷鸡摸狗之事,到时那些老头向他们理论,他却无话可说了。
毕竟此两人在他们队伍中,江队长有口难说。他怎么可以说此两人是土匪呢?如果这两个人是土匪,那么他们又是什么人?如果不说那两人是土匪,那怎么说?
此时,树林那边也开始有动静,似乎也开始起床正在整理收拾东西。江队长这时才看清,原来那树林里竟然有五位三十到四十岁的妇女,有五六个五六岁到十三四岁的孩子。
最大的一个孩子是个女孩子,看得出来,她是这般孩子的头。她正在吆喝着孩子们,安排他们做这做那的。
妇女中有个三十岁左右的妇女,一直盯着江队长这边看着,脸上带着微笑,很是亲切的样子,似乎这边有她的亲人似的。
那目光看来,颇有几分含义,似乎在表述着共同经历过什么事,她对这件事十分满意。目光中呈现出鼓励和赞扬,带着明显的好感。
但是这个妇女不能确定具体是谁,总之是看看这个人,又看看那个人,仿佛觉得都有好感,仿佛他们都有过某种只有他们在知道的事一样。
那妇女的目光盯得这些恃卫们不好意思起来,那目光里明显有某种信号,似乎在接头一般,信号能够对上,那就是那个人了,如果对不上,那就不是。
江队长觉得奇怪,这个妇女他也是现在才看清的。昨晚上来时,她们似乎都睡了,只有那三个老头听到声音才出来交涉,并未看到这些妇女。
而这位妇女看江队长他们的目光,似乎又有某种熟悉的因素似的。不是熟人,不会是这种信任和友好的目光。
所以江队长感觉奇怪,但他也不过多地去思虑,收拾好东西快快离开便是。江队长想,好在他们还未丢失东西,要是丢了东西,那他们就真的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东西收拾完毕,该装车的都已装上,江队长正准备离去。突然,树林那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大哥,你们是往哪里走的啊?”
江队长不敢相信她们是在叫自己,但也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刚才那个三十岁左右的妇女对着他们在喊,便随便应了一句:“我们是往北去的。” 洪门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