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就听见钢子家院内鸡飞狗跳,先是传来桂英发出的阵阵惨叫,紧接着就见酒鬼的亲生儿子忠狗像见到鬼一样,吓得金命水命,走投无命地从院内逃了出来。忠狗满面乌青,鼻血都流出来。钢子挥舞着拳头,暴戾的直跳出来追打,吓得忠狗四处逃窜。只见桂英披头散发,死死抱住了钢子的大腿,一个使劲往外拖,一个铁了心往回拉,场面相当惨烈。他们的鸡鸭吓得跟忠狗一样惊恐乱窜。左右邻舍都知道钢子是一条恶狗,没一个敢上前劝,都关门闭户,免得惹祸上身。小海东也是第一次发现酒鬼耍起酒疯来那扭曲的恶霸脸,和凶狠歹毒的火爆脾气,跟恶霸腔黄家强比起来不遑多让。
钢子动弹不得,彻底被激怒了,回转身对着桂英拳打脚踢起来。
桂英是姬彩兰的生母,这个可怜的女人被酒鬼打得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身上衣服都被撕烂了。不由无名火起,团身一扑,上前叫阵道:“老酒鬼,你干么打人!快死开去!”小海东用力上前一推,酒鬼竟然纹丝不动,暗叫这厮力气好大,这么猛的火力,难怪人高马大的桂英被他打得满地找牙。钢子正打得兴起,蔸眼见跑来一个半大小子,抡起铁拳,恶眼毒骂道:“小杂种,我打我老婆,干你鸟事?死开去,你多管闲事,老子打得你住院!”
“老酒鬼,打人犯法,你再不停手我报警了!桂英婶都给你打残了,快停手!”海东暗道这人胆气精壮,不光气场吓人,说的话能把人呛个半死。难怪虎村长找他当打手。
钢子好像第一次认识小老七家的没用儿子,惊讶的眨巴着牛眼,吼道:“我说小老七家的,你算老几啊?哈哈,你来主持公道啊?你是村长还是乡长?哈哈,给你一拳!”钢子本来就瞧不起小老七一家老实,对小老七没用的儿子,根本就没当回事。随随便便一拳,早飞到海东面门上。本以为能打得这小屁孩崩血。他做梦也想不到这一拳飞出去身上就开始不适,手臂处一阵冰凉,好像这小屁孩脸上有磁铁,死死地吸住他的拳头。不可思议的是手臂上青筋着了魔似的暴突起来,有东西在血管脉络内奔突游走!同时他的体力一点点地丧失,全身的肌肉好似泄气皮球,慢慢地萎缩下去!
看着钢子面孔扭曲,一片死灰,小海东心中窃喜,反正他从黄家强身上吸收的阳精消耗得差不多了,他需要新的阳精吸入,补充超常体力。钢子见势不妙,从惊惧中一声嘶吼,把拳头抽回,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张嘴牛喘,半天说不出话来。小海东吸收了钢子强霸的阳精猛胆,只觉体内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全身骨骼坚硬有力,连肌肉也膨胀了一圈。小海东怕人发现古怪,猛地一抠鼻子,抠出鼻血来,伸手摸了一把血在手里,指着钢子的鼻子呛声道:“老酒鬼,你打出我的血来了!我告诉村长去!”倒地痛哭的桂英听他要告村长,一把拖住他,急道:“海东,你可不能说给虎村长。我家钢子好容易有了份工作,你不能害他!你害他我跟你没完!”
啥,我害他?他妹的,原来这个妇人是受虐狂!好气又好笑道:“桂英婶,那酒鬼打得你满地找牙,我来拉架,你还说我害他?”
桂英跳脚一口哕在小海东脸上,骂道:“小魂淡,我们两口子开玩笑,关你屁事?死开去,滚!”这妇发现男人脸色不对,如丧考妣般,扑上去上下乱摸,又要哭起来道:“钢子,你干嘛喘气啊?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看医生?你说句话啊,别吓我!”
钢子浑身无力,好像快死了的人样。这家伙没黄家强反应快,拳头在小海东的脸上停留时间比黄家强的长,因此脱阳更甚。不过,幸运的是这酒鬼身强体壮,不像黄家强好色,把身子在女人身上淘虚了。他失阳更多,却还能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眼神古怪地瞪了一眼小海东,冷漠的推开桂英,骂道:“贱人,老子还没死,你哭个屁!麻痺的,老毛病了,抽筋,困个觉去!”说着这酒鬼佝偻着腰,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岁,咬牙切齿地瘸进屋里去了。
小海东一阵快意恩仇,呛声威胁道:“钢子叔,从今天起,你再敢打桂英婶,打姬彩兰,我要你好看!你听好,姬彩兰归我罩了!听到我的话没,死狗!”他的话气得钢子在卧室内满地打滚,想冲出来理论,无奈全身脱阳,没了丁点力气。桂英眼见男人是得了大病,六神无主,哪有心思跟小海东纠缠,急赤白脸地追进去看究竟。
小海东大获全胜,正想走去虎村长家,看看虎村长到底是什么态度。经过黄家强家门口,就见田杏梨不知哪里冒了出来,远远地冲他摇手。只见这小巧可人的川妹子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一个劲冲着她娇娇的笑,俏脸含羞,飞起红晕。小淫贼见四下没人,得儿一声跟了过去。田杏梨把他引入院内,黄家强家的院子里也有一个葡萄架,那里一片青碧,十分隐秘。两个钻进去就抱住舌吻,拉起裙子就看到滚圆屁蛋,小海东刚有了钢子的精壮阳气,猛地一送,把炽热的火焰卷入最娇嫩的部分。妇丢盔弃甲——
田杏梨是个子娇小、眼媚声甜的川妹,不说她粉藕似的雪白裸颈,也不说她饱满丰盈、线长姣美的樱唇,单是她那双明亮深邃带着一丝尤怨的眼波,就够小海东心疼了。她的眼波里饱含了仓桑的眼泪,饱含了难以言语的乡愁。这个妹子离乡背井,千里迢迢地嫁到小洋村,形单影只。她婉温的个性,勤劳和朴实羸得了小海东的尊重。妇挂着满足的笑容捋了捋散乱的秀发,含笑摸着他的脸道:“海东,自从那恶霸腔被你打倒,在医院躺了好几天,出院后好像老了十岁,人也变老实了。我昨晚上才知道,恶霸腔受了刺激,再不能做那事,香香和他大吵,说要和恶霸腔分手。”
小海东一听高兴地揉搓着妇的圆形,笑道:“干脆把这条恶狗赶出去!”
“不用赶,恶霸腔今早告诉我,我可以随时回四川,如果我不想回,他答应把这栋房子留给我。他打算出国下南洋,投靠他大哥。不会回来了!”田杏梨笑得很甜,一高兴亲了他一口。
“那你怎么打算?回娘家?”小海东可不会放她走,田杏梨性格温柔,声音又甜,最主要是跟她结合的时候,她那勾魂夺魄的叫声令人着迷。会浪的女人可遇不可求,一旦抓到一个,他怎么舍得?这么想着,猛地把妇柔软的身体揽入怀中,热吻着,疯狂地倾吐着他的爱意。
田杏梨一阵的娇吟,娇娇的笑道:“我想回,可是舍不得你!所以还是打算在小洋村扎根,做你的女人。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明天就去海墩子乡制衣厂上班。等发了工资,就交给你!”
“工资你自己留着,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花女人的钱。田姐,等我发了财,就把你养起来,不让你出去受一点苦!”小海东感动之余,说上许多甜言蜜语。
田杏梨听了打心眼里欢喜,笑容里荡漾着女人的幸福,含娇带怨的说:“你是我男人,当然交给你啦。再说,我花不了多少。海东,我相信你一定会出人头地,你要加油哦!”两人说了一番鼓励的话,留了手机号码,恋恋不舍地分开。
小海东掂记着虎村长的事,正要向虎村长家行来。手机急促地响起来,只听张艳萍在那边不忿的说道:“海东,老虎嫌你狮子大开口,他怎么都不答应。说什么他自己想办法摆平!算了,这老东西识不到你的能力,让他吃点苦头。到时候他想求你,你干脆来个坐地起价,吃死他!”
虎村长这么做可以理解,海东自分堂堂的一村之长,不可能听从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摆布。这超出了成年人的接受范围。这么一想也就释然,笑道:“婶子,你不必生气。我理解虎村长的心情。现在他在家吗?我来跟他谈!”
“老东西去乡里伺候乡干部。海东,婶没帮上你忙,你是不是对婶失望了?”张艳萍感觉越来越离不开他了。她心里害怕有朝一日起不了作用,小海东会始乱终弃。
“不会。婶子尽力了就好。”
“海东,中午丁敏在我家吃饭。你也来吧?我稍微做点手脚,你把她吃掉!海东,你不用客气。这个社会就是弱肉强食。当年我是一个对生活充满了热情的女人啊,可是被李老头玩弄后,我性情大变了。我心里不平衡,如果不是有了海东,婶说不定连心也死了。想想也是自己傻,人生当玩乐,有一天乐一天。以后只要有些姿色的女人,在我能力范围内,我都找来给你吃,你就当是尝鲜!”张艳萍看透了这世间的人情,觉得世态炎凉。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她的心理因为李老头的糟蹋变得扭曲,产生了报复社会的念头。
小海东听了只当她是气话,没有认真。不过二奶丁敏出有豪车入有豪宅,家里还有郝寡妇当佣人,过着神仙般日子。此妇见了穷家崽海东,自然是不屑一顾。每次见到此妇得瑟模样,出个门还耀武扬威,海东一肚子气。今番有张艳萍帮忙,他倒要看看,这豪门贵妇的身子到底是镀金了还是镶钻了?他心里正想好事,就听见养母凤梅子颠着一对圆峰,在竹林底下唤他。海东跌脚走前一问,原来是路晨丹来了! 极品功夫农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