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海东把冬秀姐安全送回到学校宿舍,给姐姐喝了一杯糖水,再扶姐姐上床休息。此时的小冬秀满脸是酒醉的酡红色,在酒精的刺激下心口怦怦直跳,不胜酒力,浑身娇软,口内含娇带怨地直哼哼着。
小海东望着冬秀姐甜睡如婴儿,暗里笑道老姐,谁也别想把你从我身边抢走,你是我的。这么想着,关上宿舍门,小海东担心高大强趁虚而入,特别交代黄伟几个轮流在外看守。小海东离开学校,猛想起田杏梨就在镇上制衣厂做工,心里发骚,开大步找田杏梨干些天雷勾地火的勾当。正想好事,蔸里的手机急促地响起来,拿起一看,想不到竟是张艳萍的那个大学生侄女张菲艳。张菲艳在电话里娇喘吁吁,她火烧屁股地只说了两句话:“海东我在你家,快回来吧!迟了就来不及了!”
啥?什么叫迟了就来不及了?难道有人要夺张菲艳的贞操?一想到张菲艳有可能被强人欺负,小海东火冒三丈,拦了一辆车火速回到小洋村,远远地望见自家的破瓦房前围了一大堆人。直把小海东吓一跳,暗道这是什么情况?但愿老爹老妈不会有事。这家伙带着无数疑问挤进人群看,发现院门外多是小洋村来看热闹的村民,院内却堵了十几个陌生的男女。这些人看打扮就知道是庄稼人,小海东盯半天有几个人面熟,却想不起来是哪个村的。只见家客厅大门紧闭,这些男女个个面色不善,七嘴八舌地强烈要求小老七开门。小老七只蹲在门前台阶上一个劲地抽烟斗,闷声不吭,只凭这些人唾沫横飞。
当中有一个皮鞋逞亮的中年大叔显是不耐烦了,挥拳吼道:“小老七,你耳朵聋了还是哑了?我说你开不开门,不开信不信老子砸了你的破房!”
他一放狠话,马上传来一道高吭的女声把他顶了回去:“金狗,你砸一下试试?老娘跟你说了,菲艳不在小老七家里!她进城去了,你听不见吗?”小海东拨开人群一看,原来是张艳萍。他明白了这些人的意图,心道只要爹妈没事,一切好说。陡然看到艳萍姐,大喜下在嘈杂的人群中喊了她一声。张艳萍发现小情人回来,即忙抽身出来,把小海东拉到草房这边,低声交代道:“海东,这伙人是我娘家的族亲,金狗是我大哥。他们满世界找菲艳,是想从她手里抢那本祖上传的古书。菲艳不肯,来我家避风头,不想让我堂兄发觉,搭伙上门拿人。我一时情急,就让菲艳上你家躲。海东,姐给你招麻烦了!”张艳萍三言两语道出了事情的原委,眼见族亲群情激愤,志在必得,不由得摇头叹气。
啥,古书?这么多人上门追讨,那么一定不是普通的古书了。小海东心生好奇,却一本正经地问道:“老姐,这古书到底是谁家的?有没有主?若是你张家的共有财产,那会比较麻烦。”
“这本书是我老爹临终时传给了二哥。二哥外号金牛,他就是菲艳的爹。本来祖上的东西,遗嘱传给谁就是谁的。其他族亲不得有任何意见。哪里知道,上个月我二哥得病死了,写明古书由小儿子也就是菲艳的弟弟继承。张家族亲见菲艳弟弟年少无知,开始打起古书的主意,一个个上门逼要。菲艳的娘呢因病气弱,根本无力自保。唉,一本破书,搞什么呢?弄得张家四分五裂,兄弟反目成仇,我看不如烧了干净!”
“先别置气,这么多人抢着要,那古书肯定很重要。既然是有主的东西,有什么好争的,把他们赶走就是了!闹个卵啊!”小海东也是心直口快。这些人在自家门口污言秽语乱骂,显是不把小老七放在眼里。想到这,小海东怒火更猛。
张艳萍一把拉住他道:“小心肝,你性子还是这么急。是菲艳叫你回来的对吧?她向你求助,你先去跟菲艳谈谈,看她是什么态度?还有,你找机会翻一翻到底是什么破书?值得这么多人争?”张艳萍也不由得心生好奇。
小海东见她说得有理,点头道:“好,我去屋后跟菲艳了解一下情况,老姐你先稳住他们!”说着,小海东一猫腰溜到自家屋后来。通过窗户跟张菲艳沟通消息,张菲艳躲在小海东的卧房内急得团团转,发现小海东回来了,登时就有了主心骨,压低声音道:“海东,我家几个叔伯跟我抢东西,你要保护我啊。我知道你打架厉害,嘻嘻——”
“啥,抢东西?什么东西?一定很重要吧?那么多人抢——”小海东明知故问。
“没什么了,就是一部古书。上面说的都是女人,什么女人的属性啦,十八丹啦,莫名其妙的,我看没什么用。想不明白家族的人为什么要抢走它?不过,既然是祖上传到我家的,我不能在我弟这一代弄丢了。我弟还是个初中生,我娘又气弱,保护祖宗的东西,只有靠我。我呢,没什么本事,只有靠海东你啦?海东,你愿意保护我么?”张菲艳媚眼看着小海东,开始放电。
小海东一听此言,暗喜道你说靠我,是因为我会打架吧?不过,想到自己在一个女大学生面前这么有用,他还是十分开心。出口道:“菲艳姐,那是什么书啊?我能看看不?” 极品功夫农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