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除了肥肠还有谁?
鱼莲帮要动手,必定是肥肠来执行,老王太熟悉这些江湖套路了。
肥肠惹的麻烦他如果不自己摆平,那么也就不用在混了。
可是肥肠会躲在哪?
这样的扫荡几乎比早间的命案,以更疯狂的态势席卷了前湾镇。
所有鱼莲帮有关的能够隐藏的地点,老王搜索了整整一遍。
一上午,前湾镇鸡飞狗跳,鸡犬不宁,听到风声的各个黑灰行业全部关门歇业,以免遭到鱼池之殃。
在外界看起来,这是警方针对鱼莲帮的一次彻底的扫荡。
可惜,老王的每一次行动都是徒劳。
尽管他判断,肥肠必定就在前湾镇,这个时候他不可能离开,但是就是找不到。
前湾镇,水路枢纽,外来人口极多,不大的面积里聚集了七十万人口,人均的占有面积小的可怕。
老王发动了 所有的力量,一无所获。
下午,已经累得浑身乏力,捧着盒饭却依旧没有心思吃的老王接到最新的消息。
江北别墅区,有一户疑似失窃,物业报警后,前往接警的民警在房间内发现一具男性尸体,经证实正是警方正在寻找的常劲风,也就是鱼莲帮前湾分堂的堂主肥肠。
老王手中的盒饭吧嗒一下摔在脚面上。
死了?
这一次真的大条了!
如果只是命案,那么还有可能化解,要是死了一个堂主,这绝对升级到帮派中不死不休的底线了。
老王太了解这些黑道人物的操行,他们根本就无视法纪,任意妄为。
做事只讲道义,不讲道理!
这个时候,只怕哪个姓萧的小子已经被鱼莲帮发出的必杀令,遍地追杀了吧!
肥肠死亡现场看起来有些混乱,遗留下来的许多东西让老王看到了都心惊胆战。
表面上看起来这是一场简单的杀人劫财,可是这些涉及到太多人物的证据,怎么就那么翻倒出来,不加掩饰?
这也太假了!
老王暗骂一声,我草你奶奶,你们要打要杀就明着来,现在扯出这些有的没的,难道不知道有多少人要跟着倒霉么?
老王动用了自己最大的权限,封锁了现场。
然后一个电话打出去,这件事他抗不住了!
上报不是结束,老王更担心的另外一件事!
肥肠已经死了,下一个会是谁?
他有理由相信,自己恐怕已经被套进了准星,成为下一个目标。
在确认了肥肠死亡的半小时后,鱼莲帮传出消息,正式悬赏暗花300万,只要能够找出那个人。
当晚十点,整个长江道上有头有脸的人物都知道了最新的消息,鱼莲帮的暗花提高到一千万。
这一切只为买一个叫小强的家伙的命!
萧奇杨此时什么都不知道,昨晚和苏欣吃过烤羊腿,再度会钞之后,便把所有的东西放到保时捷上,开着回了苏欣的小窝。
萧奇杨无处可去,借着狼吞虎咽的间歇和苏欣调笑的借口,便跟着苏欣去了。
苏欣这一次是真的意外,甚至很忐忑。
两次送上门,这个帅哥根本不放在心上,这一次居然主动跟来,不知道到底为了什么。
四十多平的小房子,看起来逼仄,却处处透着温馨。
典型的女白领单身公寓,位于江城不起眼的一个小区。
“你买的?”
“租的,我哪买得起,这里最便宜的地段,一万二起价呢。”
一问一答,便是沉默。
到了地头,萧奇杨反而无所适从,到底是该做些什么,还是什么都不做?
房间里只有一个卧室,坐在沙发上,直接能看到卧室里那淡粉色的窗帘。
“要不要喝点酒?”苏欣小心的询问。
“好啊,喝吧,喝完我睡沙发。”
无心一阵郁闷,这算什么?
萧奇杨似乎想到了一个问题。
“今晚还是两千?”
“操!”苏欣暗骂!
所有营造的氛围,到了这一句全部成为无用功,这就是个不解风情的傻子。
难道他只会撸么?
“你看着办吧。”身后就有个不起眼的酒柜,苏欣把一瓶红酒墩在茶几上。
萧奇杨其实不太懂,但是也知道这瓶干红并非什么高档货。
一个出来兼职的失足妇女,家里有酒便很难得了,至少萧奇杨从哪个小小的酒柜上看到了一股说不出的寂寞。
他的脑海中出现一幅画面,一个衣衫凌乱,光着脚丫,蜷缩在沙发里抱着一瓶酒,眼光迷离的度过每一个难以排遣的夜晚的失意女人。
“再来一瓶”。
“啊?”
“没有了?”
“有!”
萧奇杨不说话,苏欣便回身再取了一瓶。
拧开瓶盖,萧奇杨拉住要去厨房拿酒杯的苏欣。
“就这么喝。”说完和苏欣碰了碰瓶。
半瓶红酒向可乐一样被喝掉,苏欣的脸颊沾染上了嫣红。
她一直在适应眼前这个琢磨不清楚的男人。
苏欣身上的小衣已经垂到了肩膀,那精致的锁骨和胸膛都露出大半。
萧奇杨下意识的想:“原来没有平时看到的那么大!”
随即他摇晃起脑袋,这都想什么呢,真是酒是色媒人,喝点就忘乎所以,起了异样心思。
他倒这里来真的只是想暂时的躲避。
这一晚闹出了太多的事端,那些杀手一死,无疑等于向鱼莲帮正面宣战。
而在势力上,这是完全不对等的一场对抗,萧奇杨能够倚仗的只有窥天。
他必须隐藏在暗处,将一切看透,然后在了如指掌的情况下,出手必中,一击致命。
萧奇杨正想着自己的事情,对饮的两人之间气氛微妙而尴尬,谁也不说话。
忽然,苏欣或许是喝得有些急,通红的酒液在嘴角溢出,顺着尖尖的下巴,淌到胸口,濡湿了贴身那件小小的背心。
随着背心湿透,下面若隐若现的小巧胸脯,几乎晃瞎了萧奇杨的眼睛。
起伏着,喘息着,仿佛有一种叫做期待的情绪在两人之间来回的反射着。
“咳咳,你怎么...会做这行。”本想转移话题,转移注意力的萧奇杨一说完,就像抽自己嘴巴。
苏欣忽然变得冷硬如石头。
这是她心底的殇!
一幅画面如同萧奇杨想象的一模一样的展开,这个女孩忽然靠在沙发的角落,屈膝并腿,把脚收回来,怀中抱着酒瓶流出眼泪。
这不是表演,是她的真情,不需要投入,因为这就是她震慑的人生。
每一次被轻贱,每一次失落,苏欣总是用得到的那点微弱的金钱来麻痹和欺骗自己。
因为她真的需要钱。
可是谁不需要钱呢?
要钱不是人生的理由。
可是除此之外她又能如何?
萧奇杨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今晚苏欣的表现,还有这一切的安排,让他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在心间流淌。
很温馨,很体贴,什么都能想到,就像一位知道自己丈夫喜欢什么,刻意的来讨好的小娇妻一样。
萧奇杨所做的只不过是想丈夫那样去付账而已!
这难道是一个风尘女所能刻意做出的么?
明明只是两个萍水相逢,人生轨迹本来毫无交集的两个人陷入到这种氛围里,其实是很奇怪的。
可是这一切就这么发生了。
男人和女人,无法解释!
“以后别做这行了。”
“你养我?”苏欣一扔酒瓶,里面的酒液倾倒在那块廉价的地毯上。
天花板的节能灯雪白的光焰,照射着那鲜红的酒水,就如同一个倒地流血不止的死尸。
她的眼睛红红的,有一种肆意流淌的水滴根本不受控制。
无需多说。
“为什么你觉得女人一定要被养着?自尊自立不好么?”
萧奇杨见过许多努力工作的女孩子。
在医院里,除了围绕在他身边的护士组,那些外院下层的小护士,其实收入并不高。
但是她们努力,敬业,加班加点,不辞辛劳!
这个时代,她们的工作其实不能用高尚这个字眼来形容。
其实只不过是工作!
她们用自己的劳动换来微薄的收入,每天倾心的投入,看起来很充实,很快乐。
当然这个时候,你不能谈保障,因为这涉及到的层次太高,依然不事任何个体所能左右的了。
唯一让人欣慰的是,那些女孩的坚强!
至于其他的行业里,至于的女人并不鲜见。
无论是没有结婚的女孩,还是成家的妇女,她们都在人生的道路上努力前进中。
世界太多诱惑,可是有多少女人妥协?
“你还是不懂女人。”苏欣叹息。
“我怎么不懂?”
“生活的苦难劳累,在女人来说还在其次,但是女人有一项天赋的属性。”
“什么?”
“虚荣!”
“男人也有。”
“不一样的。”
“怎么不一样?”
自然而然的随着对答,两个人的距离已经靠的很近了,却好像谁都没有发觉。
沙发本就不大。
“其实你不能否认,除了少数的特例,女人在这个社会上,其实没有多少存在感,整个社会的方方面面,各种权利都被男人们把持着,女人只是从属。
与男人竞争很累,在根本上也不公平。道德,生理,智慧,教育等等都偏向男性倾斜,所以没有可比性。
这个人除了肥肠还有谁?
鱼莲帮要动手,必定是肥肠来执行,老王太熟悉这些江湖套路了。
肥肠惹的麻烦他如果不自己摆平,那么也就不用在混了。
可是肥肠会躲在哪?
这样的扫荡几乎比早间的命案,以更疯狂的态势席卷了前湾镇。
所有鱼莲帮有关的能够隐藏的地点,老王搜索了整整一遍。
一上午,前湾镇鸡飞狗跳,鸡犬不宁,听到风声的各个黑灰行业全部关门歇业,以免遭到鱼池之殃。
在外界看起来,这是警方针对鱼莲帮的一次彻底的扫荡。
可惜,老王的每一次行动都是徒劳。
尽管他判断,肥肠必定就在前湾镇,这个时候他不可能离开,但是就是找不到。
前湾镇,水路枢纽,外来人口极多,不大的面积里聚集了七十万人口,人均的占有面积小的可怕。
老王发动了 所有的力量,一无所获。
下午,已经累得浑身乏力,捧着盒饭却依旧没有心思吃的老王接到最新的消息。
江北别墅区,有一户疑似失窃,物业报警后,前往接警的民警在房间内发现一具男性尸体,经证实正是警方正在寻找的常劲风,也就是鱼莲帮前湾分堂的堂主肥肠。
老王手中的盒饭吧嗒一下摔在脚面上。
死了?
这一次真的大条了!
如果只是命案,那么还有可能化解,要是死了一个堂主,这绝对升级到帮派中不死不休的底线了。
老王太了解这些黑道人物的操行,他们根本就无视法纪,任意妄为。
做事只讲道义,不讲道理!
这个时候,只怕哪个姓萧的小子已经被鱼莲帮发出的必杀令,遍地追杀了吧!
肥肠死亡现场看起来有些混乱,遗留下来的许多东西让老王看到了都心惊胆战。
表面上看起来这是一场简单的杀人劫财,可是这些涉及到太多人物的证据,怎么就那么翻倒出来,不加掩饰?
这也太假了!
老王暗骂一声,我草你奶奶,你们要打要杀就明着来,现在扯出这些有的没的,难道不知道有多少人要跟着倒霉么?
老王动用了自己最大的权限,封锁了现场。
然后一个电话打出去,这件事他抗不住了!
上报不是结束,老王更担心的另外一件事!
肥肠已经死了,下一个会是谁?
他有理由相信,自己恐怕已经被套进了准星,成为下一个目标。
在确认了肥肠死亡的半小时后,鱼莲帮传出消息,正式悬赏暗花300万,只要能够找出那个人。
当晚十点,整个长江道上有头有脸的人物都知道了最新的消息,鱼莲帮的暗花提高到一千万。
这一切只为买一个叫小强的家伙的命!
萧奇杨此时什么都不知道,昨晚和苏欣吃过烤羊腿,再度会钞之后,便把所有的东西放到保时捷上,开着回了苏欣的小窝。
萧奇杨无处可去,借着狼吞虎咽的间歇和苏欣调笑的借口,便跟着苏欣去了。
苏欣这一次是真的意外,甚至很忐忑。 无良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