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奇杨醒来的时候觉得神清气爽,最近困扰他的躁动阳气被彻底的安抚下去了。
九阴之体的玄妙简直令他惊奇到了极致。
七次啊!
每一次他都能感受到那股阴柔的气息,源源不绝的从钟辛迪体内传来,融化着他体内的阳气,然后水乳交融,化成一种全新的力量被他的丹田气海吸收。
萧奇杨的本命真气几乎是以一种爆炸式的增长方式增加着。
这些真气只是吸收了很少的一部分,丹田气海便容纳不下了,其他的全部游走在他体内的经脉中,萧奇杨需要立即修炼,保证不会浪费每一分,全部吸收。
萧奇杨估计,如果自己能够把这些真气都收归己有,那么他的功力将直线上升三倍以上。
这简直是惊喜之外的震惊!
七阴之体已经如此的霸道,如果找到九阴之体,将自己的阳气完全中和,那将是多么恐怖的增长?
没有九阴之体的中和,阳气是无法停止滋长的,因为剩下的那一部分还会继续发展壮大。直到重新爆发出来。
除非遇到九阴之体的双修,一次把所有的阳气都吸收干净。
然后体内再次滋生的阳气便不再重要霸道,变得更有利于修炼的吸收。
那样便彻底解决了萧奇杨最大隐患。
当然九阴之体的隐患也同样根除。
钟辛迪的病根已经被祛除了,从今以后,她的身体里将不再滋生阴气,而是会生成源源不绝的中正元气。
可以说与萧奇杨交合一次,不但祛病健身,从跟上更是固本培元。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这个女人活到八九十岁几乎是必然的,如果保养得宜,将来得享百岁高龄也非常可能。
钟辛迪睡得很香甜,那种孩子般的天真让萧奇杨都觉得灿烂。
万万没想到,除了昨晚吃饭没带够钱之外的尴尬,萧奇杨又多了一份难以承受的囧。
钟辛迪竟然是处女!
在这个生米日趋缺乏的年代,很难想象一个如此高学历,如此家世,如此美貌,如此豪放的女人,竟然是处女!
这简直是萧奇杨不能理解,无法善后的事宜。
他其实骨子里还是个颇为传统的男人,这个女人吧第一次给了他,就好像一份无言且沉重的托付一样。
只是萧奇杨拿什么去接纳呢?
无论各方面的条件来看,他都和钟辛迪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萧奇杨很欣喜,同时很烦闷!
这真是一个让人纠结的事实。
钟辛迪忽然翻了个身,睁开眼睛看着那个坐在身边的人。
虽然睡眠的时间很短,但是她马上发现自己身体的变化,没有了以前那样无论如何休整,都带入骨子里的疲惫。
身体轻松的好像能够感知每一根汗毛的变化一样。
这就是他的治疗效果么?
而且大脑在一醒来立即清醒无比,很快她就想到了一个问题。
昨晚居然是第一次,就那么自然的交给了这个男人。
而且没有一点的羞涩,没有半分的拒绝姿态。更没有任何的不适感觉。
她也没有说话,翻身坐起和萧奇杨面对面的凝视。
阳光从窗帘的半边照射进来,她忽然想起自己昨晚居然主动拉开了窗帘,在三十一楼上一边和萧奇杨爱爱,一边欣赏月色的情形。
那是一个迷醉的夜晚,她必将铭记终生。
“我…”
“你早醒了么?”钟辛迪制止萧奇杨的说话,她知道那必将是不和谐的话语。
这个男人的骨子里就有那么保守的思想。
“是啊…睡得好么?”萧奇杨只好转变话题。
“真好!从来没有这么好过,谢谢你!”钟辛迪温柔的像只猫,身子一倾,贴到了萧奇杨的怀里。
身子还闭上眼睛,感受了一下萧奇杨那雄壮的肌肉。
有些苍凉,有些厚重!
原来男人的身体可以是这么的舒服。
萧奇杨咧了咧嘴!
这个女人太自然,自然到萧奇杨更加的不自然了!
“我们出去吃点东西?”
昨晚的消耗太大,虽然精力充沛,但是萧奇杨觉得自己很饿。
“在这里吃,然后我们继续治疗吧,我觉得还没有全好。”钟辛迪闭着眼睛说了一句,但是她的手指下意识的摩挲萧奇杨的皮肤的动作出卖了她。
萧奇杨心底哀嚎!
“姐姐,七次了,难道还没有吃饱?”
但是做为一个男人,他有种说不行么?
于是这一天萧奇杨旷工了,他的电话被钟辛迪强制关机。
好在如今他已经是英诚医院实际上的最高领导,也没有人敢来追究他。
午夜,当钟辛迪再次满足的睡去,萧奇杨才蹑手蹑脚的穿起衣服,拖着酸软的双腿,带着疲惫的身躯,推门而去!
哪怕有功力护身,也撑不住身体如此剧烈的消耗啊!
萧奇杨行走于午夜的街心,他没有急着打车回家,之所以偷跑,是因为怀着深深的愧疚。
对唐果,对钟辛迪,更是对自己的意志力不够坚强而羞愧着。
一个女人,一次诱惑,萧奇杨便违背了自己刚下定不再招惹女人的决心。
治疗之是借口,七阴之体的吸引也只是客观条件,而只有他自己清楚,其实他的九阳之体在七阴之体面前并没有完全沦陷,其中大半时间都是意识清醒的。
只是他拒绝不了那美妙的胴体。
这是一个男人最无耻也是最没有坚持的弱点。
他只是个大男孩,还根本没有达到坐怀不乱的境界。
在欲望和理智面前果断的抛弃了后者。
萧奇杨很自责,他虽然不清楚一个处女意味着什么,但是很明显,这是对他和唐果之间感情的非常严重的伤害,如果刘青青是一道裂痕,钟辛迪毫无疑问就是一场地震,一条丑陋的伤疤,哪怕他的身体几乎完美无瑕。
萧奇杨现在都可以肯定一点,钟辛迪的身体比唐果和刘青青都要完美许多,虽然在容貌上平分秋色。
这就是七阴之体的影响!
萧奇杨甚至无耻的想到,当年的钟家老太后该是何等的惊艳,何等的倾国绝色!
一路胡思乱想,走到再也走不动了,萧奇杨才做上一台车回家。
万英正在熟睡,萧奇杨猛喝了一通维生水,倒头便睡。
这两天的体能消耗比窥天还要累。
第二天,腰酸背痛的萧奇杨再度旷工,医院方面打来电话,萧奇杨借口身体不适拖掉了。
第三天,萧奇杨仍然没有去医院,他还在谴责自己的行为,治疗就治疗,你干嘛非要和人家XXOO呢?
这件事如果不解决,萧奇杨的心里便承受着非常之重。
不过想归想,他毫无丁点办法,如果钟辛迪找上门来怎么办?
至少有一点萧奇杨是清楚的,那就是钟辛迪之所以同意,有很大的原因是她的七阴之体完全被自己的九阳之体所压制征服,几乎等于失去理智了一样。
等她清醒过来会怎么想呢?
这不是玩笑。
两人之间之前的交集可以说仅仅限于那一次治疗钟家老太后,还有就是之前的卧轨事件。
这都谈不上亲密,甚至比普通的朋友关系都要显得疏远。
好在第五天,顾雪梅回来了,萧奇杨灵机一动,决定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既然解决不了,那就先逃避吧。
钟辛迪看起来绝非烈女,虽然她是第一次,但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应该不会吧这个看得很重要吧。
拖到最后必须面对的时候,就以治疗来做为借口,不管她信不信,至少她的病是治好了。
至于别人信不信,萧奇杨想起那句名言,反正我是信了。
钟辛迪应该不会乱说吧。
于是一个电话给顾雪梅打过去,萧奇杨决定借机远遁了。
“雪梅姐,这次可以准的我长假了吧。”
“准了,我听说你这几天身体不好,要多多注意,你们这些单身汉呐,怎么就不知道爱惜身体。”
顾雪梅的话里透着那么温馨,那么温暖,那么体贴。
“是,雪梅姐最知道疼我,明天就动身回山里,可能要陪师傅住几天,到时候有事的话,就电话联系我吧。”
“行,用我帮你定机票么?”顾雪梅在这一点上的细致能令所有接触她的人感受到很深的人文关怀。
“不用,这一次是私事,就不用医院的名义了,多谢雪梅姐,那我可真走了。”
“少虚情假意的,看到你师傅帮我问声好,要不你明天先来医院一趟,帮我带点礼物给他老人家。”
“雪梅姐对我简直太好了,我这感动如长江泛滥……”
“少拍马屁。”顾雪梅露出微笑。
“还有件事,我前几天欠了万英一万块钱,你知道我最近手头紧,能不能帮我先还了,然后从工资里扣…”
“滚!你连明年的工资都预支不少了。”顾雪梅怒了!
萧奇杨赶紧挂上电话,吁了一口气的同时,这才安心。
安顿好家中的事务,照旧是万英看家并且照顾弱智,次日他没有通知任何人,独自踏上了前往江城的列车。
坐火车是因为萧奇杨确实没钱了。
他手上现在只有几千块的现金,这还是从预算里挤出来的,至少要把房子的各项费用留出来吧,否则住得起那么大的别墅,却交不起物业费,就有些丢人了。
至于出门在外如何,萧奇杨还真不在乎,如果有一辆货车,让萧奇杨露天的躺在上面,只要能把他拉到江城,那都不是问题。
说到底他还是那个出身山里的野小子。什么样的苦没吃过呢?
本性是不会改变的。
简单的旅程,他甚至买了最便宜的普快票,十五个小时的旅途,只因为可以说走就走,不用提前预定。
车上有些拥挤,都是暑期的学生。
萧奇杨很幸运的有个座位,于是上车就开始迷糊着。
就在还有两站地不足两个小时到达的时候,列车后面传来争吵声,同时萧奇杨闻到一股很浓烈的恶臭味道。
仔细听了几句,萧奇杨知道了原委。
原来一个刚上车的旅客坐好后,居然脱掉了鞋。更恶劣的是他的脚味道极坏,让本就封闭,气息不畅的空间里登时充满恶臭。
邻座有人不满,但是刚抱怨了几句,那个家伙忽的站起,而身边同时站起七八个年轻人。
光头的,纹身的,污言秽语的,不一而足,于是所有的人同时噤声。
这是一群流氓!
看到没有人再赶出声,这个染了一头叫不上颜色杂毛的家伙得意的叫嚣:“麻痹的,受不了你可以滚蛋啊,我又没让你坐我身边。”
说罢一屁股坐下,还特意把脚翘起来抖啊抖的。
浓重的臭脚丫子气息更加弥漫了。 无良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