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瑾言看着这条信息,更是暴躁。
一大早想到要跟他一个办公室,她已经很生气。
现在还要威胁她!
“混账东西,你以后别学你爸,懂不?”
“我爸那么笨,干嘛要学他啊。”
二宝自己背上书包,乖巧地凑到她脸颊亲了口,“乖,放学后见。”
他对待瑾言永远都是满满的爱。
他恨不得自己快点长大,能好好保护她。
赵瑾言来到单位,习惯性地先去趟人事部。
“哎哟喂,翻译部长来了,大家欢迎。”
讽刺的口吻,让人听得就刺耳。
副科长喝着热茶看着赵瑾言,“有何贵干,翻译部部长。”
“宁姐呢?”
“还没来,要不你坐坐。”
“好。”
她并没有坐下,而是跟在了副科长身后,走进了他的办公室。
“你跟进来做什么?”副科长突然忌讳。
“你不是叫我坐坐么?我就来你的办公室坐坐啊!”
赵瑾言坐在沙发上,环看四周,不由感叹,“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在这个位置上高不成低不就的,科长空出来的位置,想必你也是虎视眈眈了。”
这话,让他赶忙把手中的杯子放回到桌子上,“赵瑾言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不就是说了些普通人都在想的事情么?你激动什么?难不成黎东案件跟你有关?”
绕来绕去又绕回了这个案件。
副科长冷脸一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当时不是黎东的下属么?”
“……”
每次问到这,副科长脸色大变。
纸包不住火的样子,太明显。
不管他有没有关系,当时瑾言就喜欢动不动地去挑衅一下他。
毕竟,这男人有点贱。
“瑾言,你找我?”
这时,宁姐走了进来。
副科长松了口气地擦了擦冷汗。
赵瑾言嘴角勾起,“虚汗太多一般都是肾亏,记得多补肾,免得不行被老婆嫌弃。”
“你!”副科长气得汗滴落下来。
瑾言走出办公室,“宁姐,那件事情我问了我爸。”
“他怎么说?”
“他没有很正面的回答,也不想回答这件事。你真的确定他这样说的吗?”
“肯定啊!虽然他是个领导,但是当时我们部门部长跟他吃饭的时候,提起这件事的时候,他就是这样回答,我还坐在他旁边。”
“也就是说,当时还有外人在听。”
“是的!宁姐我只不过是个小职员,哪里有资格跟领导说话,肯定是领导与领导之间聊到这种家常。”
赵瑾言回想当时,她才十七岁。
那时候的人事部的领导会是谁?
只要找到这个人,就能证实爸爸有没有说过这句话。
如果爸爸说了这句话,他就有严重的隐藏嫌疑。
明明是夫妻,为什么要这样隐藏呢?
“当时的领导是谁?我妈妈那时候是还在人事部吗?”
“不在了!”宁姐回想,“那时候她刚被调走,不懂是被调走还是自己辞职了。”
这件事越听越迷糊。
“当时我也被借调了,我是回来部门聚餐的时候才知道的。”
“那科长是谁,是黎东吗?”
“好像是。”
如果是黎东的话,那么赵瑾言就很难考证爸爸到底有没有说过这句话了。
赵瑾言无奈地喘了口气。
“我听说汪梅想让你搬回去住对吗?”
“嗯。”
宁姐语重心长道,“回去挺好的,毕竟多个人照看。”
赵瑾言根本现在根本就不少人照看,毕竟家里的女佣那么多,只是那个家并没有归属感。
她也不适合长期留在那里。
如果那天她没有跟云林息去家庭聚会,她可能没有考虑到这个层面。
但是她去了。
云夫人的冷嘲热讽就像几个耳光一样扇落在她脸颊上。
她不想被人这样误会,因为她骨子里就硬气。
可是现在她又舍不得跟二宝分开,或许跟普通人一样,要不等孩子再长大点先。
“铃……”
这时电话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看了眼手机,腹黑狂三个字……
随手挂断。
她来到单位已经一个小时了,迟迟没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一想到要跟云林息在同一个办公室,她就窒息。
想到满桌子的外语课本,她就厌学。
她想逃!
赵瑾言走进电梯,指尖不由自主地按下一楼。
待她站好抬头之时,站在她身旁的高冷男人正冷冷凝视着她。
修长的指尖直接按下25楼。
赵瑾言的心咯噔一跳。
见鬼,这样都能遇上。
“逃去哪里?”
云林息低醇磁性的声音冷冷响起。
“我不就是去一下人事部,做一下调研工作嘛。”
“翻译部去人事部做什么调研?”
这业务上除了招人外,两个部门根本就不着边。
“我……我只不过是想多方面考虑工作。”
她瞎掰,继续掰。
云林息冷如寒冰的脸冷冷对着她,“我没有叫你去做调研。”
满嘴官腔,居高临下。
赵瑾言尴尬地红了脸。
“不想干了?”
她怎么能不干,一直以来她委曲求全地度过这么多年,还不是怕担心失去这份工作。
一个女人没有工作就没有钱,没有钱很可怜的!
“纪律散漫,要严惩。”
云林息言语严肃,毫不留情面,明明昨天他待她温柔至极,此时此刻像极刻薄黑心老板。
“现在十点,你离岗一个小时,请问赵瑾言小姐你如何解释?”
“……”
她弱小无助地站到电梯角落里。
“体罚。”言而有力的两个字,让赵瑾言怔住了。
他要体罚她?
脑子里一系列不可描述的画面自动补脑。
这有颜色的话,她可是成年人,每个姿势都能想一遍的节奏。
那张羞红的脸颊,简直能煮熟一个鸡蛋。
她怯怯地说,“这个不好吧!我……虽然睡你三次,你……也不能这样为所欲为啊!”
说完,她低着头,根本不敢直视他眼睛。
这种男人一天到晚想什么。
色!胚!
“我告诉你,你敢这样,我举报你生活不检点,与他人发生不正当关系。”
伶牙俐齿,口气倒是不小。
云林息淡漠挑眉,“蛙跳一百下,这叫与他人发生不正当关系?”
“……”
顿时间,空气突然安静。
赵瑾言从未有过如此羞耻。
他说的体罚是真的体罚,而她说的体罚,是有颜色的体罚。 情深总与他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