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言,你知道我是喜欢你的。”
黎世杰抑制不住的欲望犹然而生,他矫健的步子向赵瑾言走来。
那蠢蠢欲动的渴望,恨不得把面前的女人拥抱在怀里。
“你不要过来。”
赵瑾言识趣地往后退。
脑子像被下了降头般,总是浮想联翩。
明明是黎世杰,可是她为什么这么不由自主。
闷热的温度,让她觉得身子发烫,心口像被什么压抑住,指尖想扯开束缚呼吸的扣子。
“瑾言,我每次看到你,都想拥有你。”
黎世杰变了个人一样,猴急得可怕。
一手拽住她,硬生生把她摁住在墙壁上。
不对!不可以这样!
赵瑾言用力甩开他,却发现自己使不出力。
最后的理智捍卫着她,“你放开我。”
“都是成年人,孩子都生了,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
他整个人扑过来,顿时间,赵瑾言浑身感受到肮脏……
黎世杰说的话,是她这辈子最介怀的话。
曾经无数个看上她的男人,都是说过同样的话,似乎生了孩子就成了随便的人,欢愉之乐只不过一瞬间,互不说成了成年人最能自我安慰的借口。
可是把她当什么?
作呕的语言,令她反感,明明把她当玩物,还能说得如此自然。
赵瑾言抬脚朝黎世杰踢去,可是因为没有力气,整个酥软在那。
彷徨无助……
“妈妈,你在里面吗?”
外面传来二宝的声音,紧接着面前的畜生居然扯开了她的衣服。
她呼吸变得急促,虚弱地声音更是苍白无力了,“二宝!”
“你就从了我吧!”黎世杰猖狂冷笑,像失控一样,开始对她放肆。
“砰!”
突然,房门被人狠狠踢开。
“这门有点问题,要用脚踹开。”小胖热心的声音打断了黎世杰的好事。
两个孩子惊征地看着角落里的两个人。
“爸爸!”
小胖勃然大怒。
二宝赶忙冲上来,护住赵瑾言,“你怎么可以欺负我的妈妈。”
黎世杰心智像被蒙蔽一样,压根没理会,一手拽开二宝,狠狠地把他推倒在地板上。
赵瑾言急忙转身,拿起桌面上香炉砸落,踩灭了上面零星的火苗。
拿起空调遥控器,把温度降到最低点。
体温瞬间感受到一股凉意,脑筋瞬间清醒了不少。
她气喘吁吁地拿起一张椅子,对着迎面走来的黎世杰。
“你不要过来,打死你,我老公赔得起。” 霸气冷言,她根本不知道此时凌乱的发丝显得她是多么娇媚。
黎世杰淡然冷笑,大步朝前非抓到她不可。
“妈妈,快跑啊!”
小胖不敢相信这是他爸爸兽性的一面,简直不是人。
“喂!快点!快点过来!”
赵瑾言快要吓哭了,强忍着眼泪,慌忙拨打电话。
庆幸,她的紧急电话是云林息,在任何时候都是第一时间接听。
她跌撞地跑下楼,从未有过的无力感,像要了她半条命。
紧跟在后的黎世杰诡异笑了,“看你往哪里跑。”
一楼很安静,明明刚才还有女佣,现在一个人都看不见。
她像进入一个圈套里,逃不出来。
“你是出不去了。”
眼看黎世杰就要走到她面前。
顿时间,视线一片黑暗,她突然看不清眼前所有事物,步子一个落空从台阶上掉落下来。
头顶传来黎世杰得意的笑声,“你不是跑么?看你跑到什么时候。”
她莹润的脚腕被黎世杰粗粝地拽住,整个被人狠狠地往回一拖。
那一刻,她知道自己完了。
因为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清晨
一缕阳光洒落,正好照射在净白色的床单上。
赵瑾言微微地睁开双眼,一张熟悉的俊脸出现在她面前,她猛地瞪大双眼。
云林息傲然地坐在真皮座椅上,霸气凛然地目光冷冷凝视着她,放在扶手上的手不耐烦轻敲。
赵瑾言一惊,默默地抓着被子,因为她意识到自己一丝不挂。
阳光直射的角度,像是要把她照光一样,身上斑驳的痕迹让她身心灵受到严重的重挫。
云林息板着冷脸,审视的目光如同一把枷锁。
隔着的距离,她能感受到他的愤怒。
她裹住自己,小心翼翼地伸手拿起一旁的衣服。
每一个举动,云林息都看在眼里。
赵瑾言从未有过如此羞耻,套上衣服赶忙往浴室方向走去。
死寂的空气里飘着满满的怨气。
他冷坐在那,冷如寒冰的眼眸除了盯着她不放,没有再说一句话。
浴室里传来花洒的声音。
早晨,冷水无情淋落到身体上,让迷蒙的意识得到了清醒。
水花沿着赵瑾言的沦落滑落,她闭着眼睛,根本不敢看向浴室里的镜子,更不敢看向自己。
手停留在脸颊上,别的地方她排斥地不敢碰触。
那些痕迹如同噩梦般,缠绕着她,即使淋浴足足一个小时,皮肤都发白褶皱,都无法消除上面令她作呕的痕迹。
她隐忍的眼泪流了下来,泪与水已经分不清。
痛心自责地双手环抱住自己。
外面的男人,她可能这辈子都不敢面对了。
以前,她要是锁住在浴室里半个小时,云林息都会着急半天。
现在……
她在里面过了两个小时,外面的男人依然沉默。
直到她走出了浴室。
云林息还是坐在那张椅子上,冷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如同一把锐利的匕首,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
沉闷的氛围压抑得人喘不过气。
“解释。”
云林息冷声打破了原有的沉默。
她要怎么解释,她说她被人设了圈套,他会相信么?
赵瑾言彷徨看向他。
那双阴翳深邃的眼眸,目光有力得可怕。
她畏惧低下头。
粗粝的指尖握住了她下巴,被迫地抬起头,面向他。
“说话。”
“我跟他没有关系,你信么?”
云林息清高冷笑,薄情的唇瓣凑到她苍白嫩唇上,温热的气息让她寒颤的身子得到一丝暖意。
“怎么信?”
这话把赵瑾言堵住了。
是啊!他怎么会信?要怎么才可能信她?
她连自己如何解释都想不出来,换成别人恨不得把整个过程告诉他,可是赵瑾言觉得说什么都没用。
无意间,一个强而有力的唇瓣狠狠地堵住了她。
粗狂的气息越带逼人,心里的恨,不是一时半会能消失。 情深总与他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