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言无奈只好乖乖坐了下来。
“楼下没有你的房。”云林息冷淡道。
“为什么?昨天陈枫不是说给我房卡的么?”
“经费有限。”
云林息不紧不慢的语气,简直在挑战瑾言的底线,“经费有限?你跟我开什么玩笑。”
她气愤起身。
“坐下!”云林息傲然冷声,“我不喜欢说话仰头。”
这欠揍的口吻,要不是魁首,赵瑾言恨不得拿起高跟鞋砸死他。
无奈下,只好先坐下。
她指着面前这个魁首套房,“大哥,你……”
“叫魁首大人!”
很明显云林息现在抓弄她,但是她得忍,“魁首大人你自己住魁首套房,为什么到我就经费节制?”
“因为我是魁首。”他像极回答一个弱智问题。
他是魁首住魁首套房没毛病,而她是什么?
云林息抬眼冷视,“你来这里创造什么作用了么?”
站在一旁的曾诺汗颜,魁首大人你这样咄咄逼人不好吧!到时候你要是把赵瑾言小姐哄回来,就不容易了。
他和事老地说了句,“螺蛳粉得快点吃了,要不然汤汁都被粉吸干了。”
“你昨晚你做了什么,你心里没点数么?”赵瑾言这火还在头上。
说到昨晚,云林息得意勾起嘴角,邪魅的笑意直勾勾地眼眸看向赵瑾言。
如同一个扫描仪,穿透她那件单薄衬衫,把她看个精光。
“你……别这样看我!变态!”
“要不,赵瑾言小姐看看昨晚的监控视频。”
云林息早已经把监控摄像头连接了自己手机,一个视频递到她面前,“到底是谁先动手?”
“……”
赵瑾言脸颊辣红!
是她!
是她主动!
“你一定是你动了手脚。”赵瑾言一手推开。
“你吃了什么我就吃了什么,后来我参加酒会去了,你一个人在这,吃了什么,你心里没有点数?”
她喝了服务员送进来的红酒。
赵瑾言要是喝高很容易做傻事,所以一般李莎带她去,都是给她喝度数最低,要不然场面不好控制。
由于两个都是酒鬼,喝点点过把瘾就好。
而现在,赵瑾言不懂是因为面前海景让她心情大好,还是昨晚的海风舒适宜人,一个不小心……
“你说新闻要是出现某女人乱闯魁首住所这样会不会有热度?”
“你卑鄙。”
看着她气得咬牙,又不能把他怎么样的样子,云林息得意勾起嘴角,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螺蛳粉放到调羹上递到她面前,“乖!张嘴!”
他还有心情喂她吃粉。
赵瑾言简直要气爆了。
“不要给脸不要脸。”云林息冷傲威严。
她只好默默张开嘴。
“真听话,看来还能吃。”
还以为他要喂她吃早餐,谁知道是想试看面前坨成一团的粉,能不能吃。
云林息你真是贱。
“不吃,下午就没饭吃了。”
赵瑾言怎么可能有心情吃,她现在满肚子都是气。
“吃!”
云林息声音一沉。
她不得不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其实她来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出差,更是不明白来这里,她能做什么?
难不成就这样陪吃陪喝?
她对拉丁文一点都不熟悉,如果做翻译部的事情,顶多也是打杂。
可是翻译部也没有人联系她,告诉她接下来要做什么。
“等下,你跟在我身后就好。”
云林息拿起面前的牛奶递到她面前。
其实他还是关心她的,只是两个人脾气都倔强,硬碰硬。
“赵小姐,您的衣服都准备好了。”
此时,一排整齐的职业装从门口送进来。
里面有各式各样的款式,但是都是黑白色调。
“赵小姐为了方便您挑选,我们已经为你搭配好一整套,从衣服到鞋子、包包,如果您需要我们还能帮您制作发型和妆容。”
赵瑾言的注意力被带动了。
她最喜欢就是穿衣打扮,精致的活着是对自己的尊重。
“可是我带了日常衣服来。”
“赵小姐您不用担心,这些都是您的。”
“我的?”赵瑾言两眼放光,“你出钱的么?”
果然是个务实的女人,对自己的钱财格外小心。
云林息起身走到她面前,“你陪我出席各个场合就可以了。”
“我不懂翻译。”
“不用你翻译。”
周围的人都看得出,云林息只想把她带在自己身边罢了。
至于赵瑾言会什么并不重要。
“那我要做什么?”
“端茶倒水。”随口四个字,云林息说得如此清风云淡。
对于赵瑾言简直是嘲讽,怎么说她也是在人事部业务能力得到认可的职业精英,现在居然叫她端茶倒水。
虽然这个端茶倒水跟普通的端茶倒水区别很大,但是还是觉得自己的能力得到羞辱。
“你有什么意见?”
云林息敏锐的视线冷冷落在她身上。
“没。”
“所以从现在起,你的住所在这里。”
绕了一大圈,他就是想让她跟他住。
“为什么别人都有自己的房间,而我……”
这女人是不是傻子,住魁首套房难道不比住单间舒服么?
曾诺为了消除赵瑾言的疑虑,小声道,“因为目前房源紧张,所以在昨晚后这家酒店就没有多余房间了。”
“好吧!”赵瑾言极其不情愿地应了声。
曾诺想起昨晚,要是里面真的住赵瑾言小姐,后果真的不敢多想了。
现在想想自己的腿毛被陈枫撩过,他就浑身不舒服。
“准备一下,去参加今天第一个活动。”
云林息有专业的形象设计团队,他是一位完美主义。
追求的东西非常高,唯独女人,他就对面前这位特别感兴趣。
一身利落西装套上,云林息气场三米高。
赵瑾言的职业套装是与他相匹配。
尤其是他的领带颜色是她裙子的主色调,看似严肃严谨的职业装,但是懂得人都能看得出是别有用心地职场情侣装。
赵瑾言习惯性打扮完后,抬手看向手腕的手表,查看自己用时时间。
只是现在,她手腕并没有手表,像看了个空气。
跟了几年的手表就这样没了。
“需要手表?”头顶响起一把磁性低醇的声音。
没等赵瑾言开口,她的手被云林息握起。 情深总与他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