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林息拿起自己的评估报告,根据数据上面不可能会有错啊!
“我觉得你们对汪梅和赵佳思不够了解。还不如我了解呢!”赵瑾言嫌弃地把他的评估报告放了回去。
“汪梅做事一般不动声色,在别人面前装着弱小无辜的样子,其实内心险恶至极。以前我差点被她骗了,我跟她认识这么多年以来,她一直在外面说我是她女儿,在赵家,她都会以我为主,像是力争与我和平共处一样。可是,日久会见人心的。”
赵瑾言回想前几个月发生的事情,在赵家被这几个人围攻的样子,落魄极了。
从那一刻起,她才意识到。
当时她还没能力侵占汪梅的利益,所以她才会对她客客气气。
只是后来感觉赵瑾言成为了她的威胁,汪梅的真面目总算表露出来。
不过这样也好,能更早发现,与敌人划清界限。
赵瑾言接下来的目标会落在汪梅身上。
宁姐说的没有错,汪梅的外表容易让人误解。
如果按照动机来说,很有可能是,陆明入住了赵家,让她无所适从,生怕她的阴谋诡计被人识破。
“这件事,我来处理就好。”毕竟这是赵家的事情,没有谁能比她更了解这几个人。
那种根深蒂固的恨,不是谁能懂得的。
赵瑾言无奈地叹了口气。
转身看向二宝的病房,现在她也别无他求,只想二宝早日康复为好。
云林息望着她的背影,开始对刚才自己坚定不移的决定后悔了。
留下她一个人,他真的放心么?
上次一去就去了好几年,庆幸她未婚。
可是这一次去,会是多久才能回来?
赵瑾言还会等他么?
突然之间,云林息觉得自己好自私,与她结婚,却转身选择离开。
如果任由她留在这,不给她承诺,云林息又不舍得把她让给别人。
葬礼当天
请来的宾客不多,除了近亲的几位叔伯外也就没再请别人了。
汪梅来得很早,做尽了当赵夫人的职责。
身穿黑色长裙,一脸憔悴地跪在灵堂旁边,两眼无光地定定看着一处。
身旁的位置是空的,赵佳思至今都没有来。
赵瑾言站在门口,虔诚地半鞠躬迎宾。
“瑾言,节哀顺变啊!以后有什么难处,记得找我们啊!”大伯哭丧着脸,怀里抱着小孙女。
“瑾言,你爸爸生前最喜欢跟我去钓鱼了,真的没想到。”
亲戚都围在瑾言身边,而灵堂里的汪梅像孤立般存在。
“你爸爸这一生最不该就是对不起你妈妈,瞧你妈妈把你培养得多好。”
现在的赵瑾言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了。
与汪梅和赵佳思相比,更高一个档次。
人都是这样,哪位权高贵重,就喜欢讨好哪一位。
汪梅低着头,狠狠盯着这一幕。
大伯母撇了眼她,继续跟瑾言说:“瑾言,不是大伯母不跟提醒你,小三上位成功不都是为了钱财吗?所以你要注意,到时候分家产什么的,你一定不能吃亏。”
“对啊!如果有任何觉得不公平的事情,记得跟我们说。身为你的长辈,一定会帮你。”
赵瑾言浅浅带笑,“放心吧!我爸没什么钱,就算分家产也就是存款五万块罢了。至于房子是我妈妈留给我的,所以就算让他们要完爸爸的财产,也只不过是五万块而已。”
五万块的积蓄,出于一位州长身上,每一个人听得都不可思议。
大伯母一手揪着大伯的耳朵,“你听听看,跟别的小妖精在一起,只会把你的钱花光光。活了大半子就五万块的存款,还不是拿出去养小妖精了。”
“你说话小声点。”大伯尴尬憨笑。
“那个女人生的是什么女儿,自己老爸死了都不来看一下,之前不是说成了什么过气网红吗?是不是没脸见人了?”
亲戚的嘴犹如万箭齐发般,处处中伤汪梅。
她心里来气,却又不能发泄出来。
赵佳思到底死去哪里了,怎么还不来。
一想到她的女儿,气不打一处来。
“你怎么还不来?”汪梅走到灵堂后面,给赵佳思打了电话。
赵佳思还是一副尚未睡醒的样子,“干什么?”
“你爸的葬礼你来不来?”
“不是明天吗?”
“……”
汪梅恨不得亲手捏死赵佳思算了,每天活得跟烂泥一样,没点出息。
“我现在就过来。”
汪梅气得紧紧握拳,恨不得给赵佳思几巴掌。
“她还没来?”赵瑾言走到她面前,冷然看着她。
“嗯。”
“不是我不提醒你,赵佳思这样下去,迟早会出问题。”
“我的女儿关你什么事?你是了不起,嫁给了个魁首,有一份体面的工作,这些亲戚朋友都围着你,了不起了对吧!”汪梅忍无可忍,放声大吼。
赵瑾言没有理会,“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不过你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你!”
汪梅强忍,走到灵位前,突然跪下,“赵立民,你怎么可以忍心丢下我。现在你的女儿都来欺负了,你瞧瞧,赵瑾言刚才是什么口气。”
所有人下意识看向赵瑾言身上。
“她居然说要好好教训我,我不是她亲妈,而且她一直误会我,这个我都知道。可是我根本就没有虐待过她,把她当亲生女儿来养,就连她未婚先孕的时候,那房租的钱也是我给的,现在翻脸不认人。”
话说得很大声。
“妈妈,你没事吧!”赵佳思从门口跑进来,看到汪梅哭得泣不成声的样子,愤然怒指赵瑾言,“各位媒体朋友,这就是你们所见到的魁首夫人的真面目。”
话音刚落,闪光灯不停闪烁。
整个场面不受控制。
没人想到媒体居然混进了丧礼里面。
“请问,云太太,这位声称是你妹妹的人,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你是不是翻脸不认人,从小性格孤僻,跟家里相处不和睦?”
记者逼问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你为了当成魁首夫人这个位置,在七年前就开始谋划了?对吗?请您正面回答问题。”
“你为人苛刻、尖酸刻薄,一直不把你的后妈当人看对不对?” 情深总与他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