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是谁?那么嚣张,连老板都敢打。”
“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女人。”
“不就是上次视频那个女人吗?”一个女生这样说,让周围人惊征住了。
“你说的是打架那个?最后澄清暴打小三的女人?”
所有人突然不敢多言,内心不得不佩服那位大哥。
毕竟是魁首大人的女人,谁敢招惹。
“老板,我们还是算了,你泡不到这女人的。”一位服务员走了过来,跟这个男人说。
身穿酒保服的男人才不信。
越是得不到的东西,他越想得到。
“这个女人是魁首的女人,你还想活就散了吧!”
男人诧异瞪大双眼,不敢置信。
赵瑾言已经没有耐心,拿着椅子敲着桌面,“滚不滚。”
“滚。”
他赶忙起身,毕竟是魁首的女人谁还敢招惹,不要命了。
“难怪这么嚣张,原来后台这么硬。不过真人真是漂亮!”
男人灰溜溜地跑回吧台,手心冷汗都冒出来。
突然,门口闯进一群西装革履的男人。
身为老板的他,整颗心揪起来。
难不成他调戏魁首夫人的事情被发现了?
他默默地站在那,连上前招待的胆子都没有了。
整个酒吧弥漫着森冷恐怖的氛围,所有人害怕的屏住呼吸。
要不是门口被堵住,说不定这些人早就溜之大吉了。
只见赵瑾言淡定地喝着酒。
站在最前面的领队走到她面前,“魁首夫人,魁首在外面等着了。”
赵瑾言转身看向窗外的车子。
“我还没吃完,叫他自己解决。”
李莎不得不佩服她这个闺蜜,晾着这么帅气的老公不理,陪她在这喝闷酒。
“魁首夫人,魁首大人让你立刻马上出来。”
“没看我很忙吗?”
她所谓的忙……
就是跟别人喝酒也不愿意跟他吃个晚餐?
云林息恼羞成怒,打开车门,走了下车。
那威风凛凛的霸气,迎面扑来,俊帅的外表在人群中卓越出众。
他走到赵瑾言身后。
没等李莎问好,赵瑾言就被他抱起,直接扛回车子里。
身后一群女人尖叫,“哇塞,好man!”
“好爱啊!折寿我都愿意跟这种男人在一起。”
别说别人,李莎这么近距离,心都被撩得碰碰跳。
赵瑾言上辈子一定拯救了银河系。
车子里,还没等赵瑾言坐稳,那张精致的小脸就被云林息握住,一个触不及防的吻,深深地吻住她。
这浓浓的烤串味,让他更饿。
“叫你等我吃饭,听不清?”
他强势逼人地冷冷凝视她。
“大哥,你几点才散会?”
“吃饱了?”
赵瑾言噘嘴,“没。”
“一起。”
说着,直接开车前往火锅店。
这个男人对火锅的执念太深了。
“又是火锅?”
“不然呢?”云林息就爱这一口。
赵瑾言无奈,“你开心就好。”
她哪里能拒绝,毕竟他是大boss。
刚进门,一位端着茶水的阿姨走了过来,“请问你们几位。”
话一说完,整个人愣住了。
赵瑾言不敢置信。
“原来……是……云先生……和赵部长啊!”黄姐尴尬地别过脸,羞耻简直让她难堪。
前一秒在单位还光鲜亮丽,现在一脸卑微的为人端茶倒水。
“你还愣着在这里做什么?真的是!没看到那边有客人叫你把桌子擦干净吗?”火锅老板恼怒地朝黄姐大吼。
“是的!”黄姐像得到解脱般,拿着抹布急匆匆地走了过去。
看着她落寞的背影,身为同事的赵瑾言莫名有些同情。
“认识?”云林息很少注意底层的员工。
“嗯,人事部的。”
“怎么来这里端茶倒水?”
按常理,他们的待遇并不差,在这座城市算得上是小资才对。
赵瑾言也想知道。
他们要了一个包厢,依然是老板招待。
“能让那位阿姨过来招待我们吗?”
因为服务费服务员能拿到百分之五十。
与其把这些钱给老板,倒不如给那位阿姨。
老板犹豫了下,“她新来的,很多事情还不懂。”
“没事!我们认识。”
既然赵瑾言都这么说了,老板只好同意了。
老板下楼找到黄姐,“你真的幸运,没来多久就遇到大客户了。”
“什么大客户?”
“刚才那两位是大人物,每次来可是能消费好几千,说不准一个晚上下来,你都拿到三分之一的服务费了。”
黄姐想到刚才那两个人,“换别人了,这钱我不要。”
“有钱不要?人家可是点名找你。”
黄姐坚决拒绝,“你说我很忙,我不招待。”
“这是命令,你不能拒绝。”老板一脸严肃,“你还要给我好好招待,要是有半点差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无奈下,黄姐只好答应。
推开门,看着两位熟悉的身影,连头不敢抬。
曾经,她把赵瑾言损到脚板底下,在办公室里,是她挑起未婚妈妈这个名词,带着别的同事一起嘲笑赵瑾言生活不检点,靠关系进来,俗称烂女人。
“黄姐,吃过晚饭了吗?”赵瑾言拿起茶壶为她到了一杯茶。
“我吃过了。”她很拘谨,不愿接过赵瑾言递过的茶杯。
“云先生好,赵部长好,今晚要是招待不周请大方指出来。”
“放轻松,我们都是自己人。”赵瑾言感受到她连说话都在颤抖。
她拿起服务员送上来的菜,开始摆盘。
由于是刚来没多久,她被分到茶水组,只会了端茶倒水打扫卫生,至于楼面的事物她根本不了解。
笨拙的举动,服务员看得都揪心。
“随便放下来,没关心。”赵瑾言不想为难她,毕竟同事一场。
她是没关系,可是面前还有云林息。
谁不怕自己的大boss,而且还是这么近距离。
黄姐急忙道歉,“抱歉,是我做的不好!真的不好意思。”
紧接着是倒入锅底。
滚烫的锅底从端上来已经冒烟。
她没吃过什么苦,没干过什么苦力。
现在是有史以来做得最多苦力的时期,双手捧着锅底,一直在发抖。
云林息满脸嫌弃地紧绷,条件反射地起身,顺便拉住赵瑾言。
就像黄姐要投什么定时炸弹一样。
这样的局面,黄姐更慌了。
一个不下心手一滑,整盘滚烫的锅底倒在地板上,汤水四溅。 情深总与他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