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梅回到赵家急匆匆地把赵佳思从床上拽起。
“别睡了!赶快把那条裙子烧了。”
赵佳思迷迷糊糊睁开眼,“什么?”
“快点,把你粉红色的裙子给烧了。”
“为什么?”
那是赵佳思最爱的裙子,哪里说烧掉就烧掉,“不是好好的吗?你慌什么慌?”
“我能不慌吗?就是这条裙子,快要把我害死了。”
眼看汪梅慌得手忙脚乱。
赵佳思不耐烦地摁住她,“你先别乱来。告诉我你今天去葬礼怎么了?”
“我……我被说成了杀人犯。”
“怎么会成杀人犯了呢?”
“不知道,宁娇说要派人里查我,我想接下来赵瑾言会很频繁来我们家。”
赵佳思不屑,“她来又怎么样?我不给她进来。”
“你忘了,她会带云林息来。”
“……”
汪梅翻箱倒柜,“那条裙子呢?”
“不是在衣柜里吗?”赵佳思满脸起床气,烦闷地坐在那。
“不见啊!”
她烦躁起身走过去,“其实里面也没有任何指纹,不可能会怀疑我们的。”
“拿出来。”
汪梅怒吼。
赵佳思暴躁道,“都说不见咯。”
这就令人费解了,好端端怎么这条裙子会不见了?
“难不成是上次赵瑾言来的时候顺便把裙子拿走了?”
想到这,汪梅整个人慌了。
“完了,这下完了。”
赵佳思一脸悠哉,“怕什么,案都结了。况且最有利的证人是爸爸,爸爸都说是车祸呢!”
“我好怕突然之间被查,万一赵瑾言背地收集证据上诉怎么办?”
“妈妈,你不要乱想不可能的!”赵佳思的心不大,想的东西不远。
看似二十多岁的年纪,其实心智尚未成熟。
汪梅愁着眉,执念地把衣柜里的衣服统统翻找出来,却发现那条裙子真的不见了。
安静的办公室里,除了打字的声音外,没有别的任何声音。
赵瑾言在简短的时间里学会了一种小语种。
她开始尝试着翻译。
“请问赵小姐国宴您要穿什么衣服?”曾诺拿来一个册子的衣服递到她面前。
不知不觉又到国宴了。
以前她渴望能出席一次,可是很多时候她只能做场外的工作人员。
“我可以出席么?”
“当然。”
赵瑾言从第一页开始翻着手中的礼服,“我喜欢哪一套都行吗?”
曾诺笑着应道,“那肯定。”
“那这钱谁出。”
曾诺汗颜,赵瑾言小姐花钱真够严谨。
“要是我出钱,我就不去,我才没有那么多钱呢!”
“不用你出,全部都是魁首大人出。”
“行吧!那我就考虑一下要不要参加。”说着,直接把册子合上。
曾诺疑惑,“你不看了吗?”
“不看了。现在没心情,我要把这篇东西好好翻译好交给李部长。”
“可是这个有点急,需要赶着做。”
“我有时间再看。”
她没有再翻阅那本礼服了。
正在会议室开会的云林息已经开了足足一个多小时。
他时不时看向办公室的方向。
只见赵瑾言正拿着包包小跑了出去。
又翘班?
他犀利冷眼,视线落在她身上。
这女人越来越看不住了。
赵瑾言窃喜地从李部长办公室走出来,今天交的翻译很快就通过了。
她哼着小曲走向电梯。
“这么巧。”
这熟悉的声音,赵瑾言连转过身子都不情愿。
“好久不见了。最近过得好吗?我听说宁姐家里出事了,对不对?”
陈枫的礼貌问话,赵瑾言已经腻了。
想起上次说她贿赂的事情,现在以为不提,她就不记仇了么?
“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可是那时候我也是担心你。”
赵瑾言依然没理会他,恨不得电梯快点到来。
“我一开始以为是你,所以就提醒你。”
“我还以为你一直想潜规则我,我是不是要告你?”赵瑾言这句话把陈枫给堵死了。
他确实想潜规则她。
“瑾言,别这样好吗?我准备跟赵佳思分手了。到时候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不好!”
这货从上个月就跟她说跟赵佳思分手,现在都不见任何一点消息。
“你不是介意我跟赵佳思在一起么?”
“我怎么会介意,我非常看好你们。”
一个爱装一个爱演,简直绝配。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但是我对你是真心的,我不介意你有孩子这件事。”
话刚说完,电梯门开了。
赵瑾言突然停住脚步。
因为她意识到陈枫有向她走进,如果她现在也一同走进电梯的话,说不定这个贱人乱来怎么办?
安全起见,她退了一步,“我忘记拿东西了。”
赵瑾言转身往办公室走去。
陈枫无奈叹了口气,他懊悔自己弄巧成拙了。
还以为赵瑾言被抓包后会苦苦哀求他,没想到这个女人比他想的还要精明。
人事部的李莎拿着一整叠资料上来,走出电梯就看到陈枫站在那。
“你厉害了,赵佳思居然审核资料全过。”
陈枫转过身子,抿嘴冷笑,“这跟我没多大关系。”
别人可能相信,但是李莎倒是不信。
“真是般配。”
一句冒然的话,让陈枫疑惑抬头,看向李莎望去的方向。
云林息和赵瑾言一同往专属电梯走去。
“果然男才配女貌,养眼。”
陈枫生着闷气别过脸。
“怎么都不见你家的赵小姐来找你?你们吵架了?最近她那边可是发生很多事情。”
陈枫根本就不知道,他也不想关心。
“哎哟喂,你瞧瞧这距离好羡慕。”李莎打趣的话又想起了。
云林息霸道地走到赵瑾言身后,帮她把头发扎起来。
陈枫惊征瞪大双眼。
说他们两个没关系,打死也没人相信了。
“没想到魁首大人会有 这么暖心的一面。”
“你还不下班在这里做什么?”
李莎噘嘴,“走就走,真的是!”
陈枫看着面前两个人,吃醋了。
他认识赵瑾言这么久,从来没这样碰过赵瑾言的头发。
“你看你扎歪了,我自己来。”赵瑾言一手拿过橡皮筋,自己扎着头发。
她脸颊通红,根本就不敢看向身后的云林息。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爷居然主动帮她扎头发。 情深总与他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