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瑾言听到自己的名字,怂了!
她急忙把二宝拉回来,“你给我去开门。”
要知道他和她在用一个办公室,重点还是上下级。
今晚她把他玩了,明天就轮到他玩她了。
“怕什么。”
二宝继续走过去说道,“爸爸除非你跪榴莲认错。”
无理取闹的话,让在场所有人都惊征住了。
这小子要不是云林息的孩子,肯定被丢出去了。
云林息阴郁的冷脸凝重得可怕,“凭什么?”
“你回迟了,你没有守时回来,这样让在家里等你的人会很没有安全感。”
“安全感?”
“是的!这样会让人没有安全感。”
云林息傲然冷视,“是你没有安全感,还是赵瑾言没有安全感?”
这话让二宝卡了一下。
他犹豫地看向赵瑾言。
只见妈妈不停地指着他自己说,“说你没有安全感。”
二宝蹙眉,不对啊!
这样效果不大,毕竟男人和男人之间要什么鬼安全感啊!
一般需要安全感不都是女人吗?
他脱口而出,“妈妈说她没有安全感。”
“你这混账小子,你居然敢整蛊我!”赵瑾言急了,一手捏住他肉嘟嘟的小脸。
“妈妈你听我说,我这是为了你好。”
“什么叫为了我好,你差点把我卖给云林息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上两次发生关系,都是因为你!你现在又想撮合我和他了!”
“我跪!”
门外响起云林息坚定不移地声音。
所有人傻眼了。
不敢相信这是平日雷厉风行的云林息。
曾诺弱弱问了一句,“魁首,你……说啥?”
“我跪榴莲。”
所有人瞪大双眼,包括屋里的赵瑾言。
她不懂为何心里又激动又兴奋。
是因为云林息为他跪榴莲而激动呢?还是因为一般惩罚异性跪榴莲都有更深次的关系?
“妈妈,你瞧瞧你笑得多开心。”
她满脸喜悦,怎么也合不拢嘴,“你给我闭嘴。”
二宝跑去开了门。
云林息还不忘自己带上榴莲。
这下有好戏看了。
在场所有人如同嗑瓜子群众,今日吹的是什么风,云林息因为晚归居然自己带上榴莲来罚跪。
说出去,应该没有一个人相信。
曾诺急忙阻止,“魁首使不得!真的使不得!您怎么也是万人之上的大魁首,男儿膝下有黄金,不可以轻易下跪。”
“活该你单身。”云林息冷冷怒瞪。
这话的意思……
说得好像他不是单身一样。
二宝一脸崇拜地望着自己的老爸,“爸你好帅啊!”
一个大榴莲直接拿到赵瑾言面前。
那张冷如寒冰的脸,让瑾言心里咯噔一跳。
该不会是误会这是她要整蛊他吧!
“你别误会,不是我!”
云林息冷眼瞥视,二话不说双膝跪在榴莲上。
看着就疼……
只是他面无表情,淡定得可怕。
“你痛吗?”
他哪里不跪,偏偏就跑到她面前,对着她跪下。
堂堂大魁首跪在她面前,其实瑾言受不起。
所以整个乖巧坐在那,一动不动。
“跪多久?”云林息低醇磁性的声音压低到极点。
“这个……问二宝。”
“瑾言小姐,二宝说他困了,已经上楼睡觉了!”
纳尼!
这不就是在坑她了么?
刚刚那臭小子不是嚷嚷要惩罚他老爸的么?怎么关键时刻就不见人了?
云林息冷脸抬起,冷厉的眼眸紧盯着她。
那强势的压迫感,让她后脊背一阵凉。
“五分钟好了。”
“你是因为青蛙跳不服气么?”
赵瑾言汗颜,她根本就没计较这个。
“所以你特意找准时间以牙还牙?”云林息挤在喉咙里的声音,如同咬牙切齿……
“你别误会,这真的不是我的主意。”
云林息死亡凝视,“我很记仇的!”
完了!
这回有理说不清了。
赵瑾言感觉自己冷汗都要冒出来了,此时此刻恨不得上楼把那臭小子毒打一遍。
五分钟过去了。
云林息起身,阴郁的眼神自始至终没有挪开她的视线。
“疼吗?”她弱弱问道。
“疼又怎么了?”
他很冷漠,仿佛要把面前这个女人捏碎一样。
“如果疼,我可以找点药水帮你擦擦。”
云林息身子转身,直接面向她。
矫健有力地步子过分往前,他俯下身子。
伟岸的身形如同一道阴霾把赵瑾言笼罩住。
他摊开双手撑在沙发两侧,像要把面前的瑾言捆住般,“你确定?”
故意凑到她耳边的声音,撩人响起。
酥酥麻麻,微微带痒。
赵瑾言后怕地咽了咽口水,面前那双虎视眈眈的眼睛,她根本就不敢直视。
“我……确定。”
“那就擦!”
简单三个字,怎么听起来感觉怪怪的?
啥?
无限可能的脑补带有颜色地在赵瑾言脑海里浮现。
这夜黑风高,能不能克制一下,怎么说大家都是比较含蓄的人。
虽然也就三次,孩子也生了,可是人家没有想过跟你有更进一步的关系。
“帮我擦药水”
一瓶药水递到她面前。
她的意识顿时被打断,只见云林息指着自己的膝盖,“快点。”
看来果然是自己听岔了。
她尴尬地脸颊辣红……
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整天想的些什么玩意,赵瑾言!
“不要直勾勾地看着我,要不然我告你勾引!”
赵瑾言急忙别过脸,弯下身子,打开药瓶盖。
他的膝盖通红,不痛是假的。
瑾言倒了点药水到手上,摩擦生热后,再涂上去,这样效果会更好些。
“手法熟练。”云林息不忘夸她一句。
“以前经常劳损,所以懂点。”
赵瑾言是半跪在他面前,而他是半躺靠在沙发上。
此时的他像极至高无上的尊王,而她像极在服侍他的婢女。
云林息看着她的视线里带着一丝心疼。
“这个药效果很好,就是贵了点。明天早上要是淤青的话,可以煮个水煮蛋,到时候我帮你烫一下,很快消除淤青的。”
云林息一句没有听进去。
他只是定定地凝视着她,手不由自主地握住了她,“过去很辛苦,对吗?”
赵瑾言急忙睁开他的手,别过脸,“不辛苦。”
她并不喜欢别人过问她到底辛不辛苦,因为她会绷不住眼泪。 情深总与他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