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寂大厅里空无一人,刚才还嘲杂的人群也都散了。
赵瑾言好不容易咽下这口饭,也没多大胃口。
“曾诺,你把我爸爸拐去哪里?”二宝的声音让赵瑾言有了一丝希望。
可是曾诺只是一个人,身后没别人了。
“云林息呢?”
“魁首有事要忙。”
赵瑾言质疑地看着他,“他今晚也不回来对吗?”
此时的她像极被睡了,然后就被甩了,情绪复杂。
曾诺犹豫了下,“会回来的,只是不是现在。”
呵!男人!
结完婚就跑?
要不是刚才她底气十足,早就被赶出去了。
“那这房子是我说的算吗?”
突然这么问,让曾诺愣住了,“这个……”
“所以这房子也是云林息说的算了?”赵瑾言狠狠咬牙,手中的筷子差一点就要折断了。
“是魁首夫人说的算。”为了不得罪,曾诺只好这样说。
“我说的算?那很好,明天给我把这些门锁换了,钥匙只能我管,未经我允许谁都不能进来。”
曾诺心想这下遭了,要是以后魁首大人回来,那该怎么办?
“云林息回来必须第一时间通知我,至于能不能进家门,看我心情。”
满满的女主人气势,既然得不到美满的婚姻,老娘就要拿到最大的权利。
“这间书房,装修太过沉闷,明天给我请装修工人来帮我改了,我要换成粉红色。”
二宝听了鼓掌,“太好了!粉红色,我也喜欢粉红色,墙壁要有奥特曼。”
“对!还要奥特曼!听到没有?”
曾诺为难的说:“这个得问一下魁首大人,毕竟他不喜欢别人乱动他的东西。”
“不喜欢么?”赵瑾言蹙眉,“那很好,我就把书房里的书换成儿童读物吧!毕竟我家二宝正需要多读书学知识的时候。”
“哇塞,我就有两个书房了。”二宝两眼发亮。
“看你这么开心,看来你爸爸也会开心。另外,外面的花都铲平了,种点能吃的菜吧!养点家鸡,你们采购的鸡肉都不香,家鸡最好吃了。”
赵瑾言想了想继续说:“楼下的红酒库,我看都撤了吧!明天通通拿去送人,反正我也不爱喝酒,二宝也不能喝。”
“魁首夫人这真的不大好吧!要是魁首大人回来,他会崩溃的。”
“我有允许他回来吗?”
这话的意思是……
魁首被赶出家门了?
曾诺汗颜,“可是这房子名字是魁首大人的啊!”
二宝不知道从哪里扯出两张东西,“房产,是这个吗?”
他举高高拿到赵瑾言面前。
我的乖乖,果然是亲儿子。
赵瑾言嘚瑟地把房产证递到曾诺面前,“看到没有,这是我的名字。”
曾诺堂皇瞪眼,“什么!”
魁首大人什么时候改的,这可是整个A城最奢华的住宅,没有想到结个婚就送出去了。
“我的名字那么以后我就是这里的主人了。”赵瑾言如高傲的女王一样走上楼。
二宝眼里冒着钱钱,“妈妈我觉得我们不需要男人了。把这房子改造一下,然后做一个民宿,这附近还有海,这样一定会大赚一笔。”
默默站在身后的曾诺根本不敢吭声,心想魁首您要是不回来,真的要拆家了。
夜深人静,人去楼空的房子已经被紧关好几天了,里面的尘埃堆积,让赵佳思进来差一点就被呛住了。
“真的以为我真不来吗?太小看我了。”她鬼鬼祟祟地走到厨房,打开冰箱,按照惯例来煮个蛋。
不懂是怀旧还是怎么,总觉得在这里吃东西最舒服。
“妈妈也真是的,离开这么久都不跟我打个招呼,害得我现在饿死了。”
她有好几天没见过汪梅了,找了几位阿姨,都说没见过汪梅本人。
不知道是不是回外婆家里。
可是外婆家也没人了,家里的人基本都搬走了,没人在里面居住了。
打开电视,赵佳思舒坦地躺在沙发上,因为她已经好几个月都没上班了,支付不起公寓里的水电,这个月起全停了。
她毛糙的头发也很久没有打理了,浑身都是汗味,连蚊子都来光顾她。
“怎么结婚了!”她差点要被自己吃的面给呛住了。
电视里播放着赵瑾言结婚的场景,这像极定局一样,让她不敢置信。
赵佳思起身拿起手机拨打陈妮的电话。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这个女人怎么回事?明明让她去撩个云林息,不但没撩到,反而助攻了不成?
赵佳思真的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瞬间没有了目标。
她又一次拨打汪梅的电话依然没人接。
到底去哪里了?好几天都不见人了,会不会失踪了?
现在没有妈妈在,她基本不敢乱来。
想起之前黄医生的话,赵瑾言已经开始怀疑他们了。
难不成赵瑾言把妈妈给咔嚓了?
她脑子开始胡思乱想,越想越可怕。
她寒毛竖起,一股凉风吹来,让她瑟瑟发抖。
下意识转身,看着飘逸的窗帘被风吹起,脑袋想起一件事,猛地起身,拿起外套往门外跑去。
她慌乱地拿起车钥匙开了车子,匆忙离开。
真的是傻到家了,为什么偏偏晚上一个人去那里,之前家里还有爸爸妈妈还没什么,现在越来越觉得那间房子越来越诡异了。
前方有个红绿灯,她停了下来。
警局就在旁边,她犹豫了下。
于是,她把车开了进来。
“你好,我是来报失踪的。”
警察蹙眉冷视,拿出笔录纸,让她先坐下。
“我妈妈叫汪梅,她上周五出门后就没有再回来,我问过周围的领居和朋友,都说没看到她本人,所以不能确定她现在在哪里?”
警察问了一个基本信息,然后还要了一个近期照片,“如果我们有消息,就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好的。”
纠结几天的赵佳思总算报了个案,她回到车里准备调头的时候,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男人不高不矮,偏瘦,大概五十多岁,神秘的装扮似乎掩盖不了,她对陆明的认识。
“陆明!”她推开车门下了车,“我妈妈呢?” 情深总与他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