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箱有什么了不起,我才不稀罕呢!我的可是人家亲手做的。亲手做才能表现出自己的诚意,懂不懂?”
二宝的话,让云林息的胜负欲爆棚。
别的女人有的,他家女人必须有。
他怎么可能放过任何一个表现他是好男人的机会。
“我亲手做,不买了。”
熊熊烈火,两父子互不分上下。
赵瑾言无语斜视,“幼稚鬼。”
他们同时瞥视,异口同声,“这是男人的事情。”
一场巧克力引起的战争,即将在庄园的厨房里开展。
一回到庄园,云林息直接往厨房走去。
教他的还是顶级甜点大师。
二宝不服输也跟在一旁学。
“妈妈,你看做的好,还是爸爸做的好?”
“我做的比你好,乖儿子。”
“明明是我的好,爸爸你连巧克力都没吃过。”
二宝这话一针见血,云林息确实没吃过巧克力,因为他对甜品并不爱。
他根本就不清楚赵瑾言爱吃什么口味。
要不是厨师说,他都不知道黑乎乎的巧克力还有这么多口味。
就在这两父子兴致勃勃的时候,赵瑾言打了个哈欠,转身走出了厨房。
“妈妈!”
“老婆!”
两个人同时转身,发现人不见,瞬间觉得自己比拼的是一个寂寞。
曾诺厚着脸皮地站在两人中间,“我可以帮你们尝尝好不好吃。”
“滚!”
两人冷冷怒瞪。
即使做完拿去冻着,也不会给曾诺吃一口。
因为这些都是他们亲手制作的。
翌日。
赵瑾言走出卧室就看到门口放着两盒巧克力。
不远处,两父子偷瞄着。
赵瑾言拿起谁的巧克力,谁就赢了。
首先能证明,包装外形更胜一筹。
只是赵瑾言谁的都没拿,而是无视地走下楼。
“妈妈,你怎么不拿巧克力。”
“一大早吃什么巧克力,长胖怎么办?”
赵瑾言最讲究就是好身材,所以她平时都会自觉戒糖,另外糖会让人容易衰老。
到她现在这个年纪最忌讳就是老这个字。
为了能更好抗氧,她连平时喝咖啡都不会加糖。
云林息自我怀疑地看着自己做的巧克力。
“我的是无糖的。”
说着,拿起自己的巧克力走下楼。
“爸爸,真是奸诈,想到这个都不告诉人家。”二宝是孩子,最喜欢就是甜食,所以忽略这一点。
“无糖低脂零卡路里。”云林息像汇报工作一样,开始介绍自己巧克力。
正吃着早餐的赵瑾言像极了云林息的boss。
平时是他吃着早饭,听着曾诺做报告。
赵瑾言倒是享受当云林息的大boss的感觉,她嘴角微微偷笑。
拿起他递来的巧克力,吃了口。
微苦丝滑带着果香的回甘,她诧然地看向云林息,“真好吃。”
“妈妈,你眼里只有爸爸,哼。”
二宝眼红了,委屈巴巴地别过脸。
“妈妈,把你的巧克力也一起放进包包里,等我饿了吃好不好?”
“嗯!”
二宝总算感觉到自己的劳动成果得到了认可。
离开了庄园,来到单位。
刚进门,看到黄姐刚走到电梯口。
因为昨天的事情,赵瑾言还是选择回避。
只是透过电梯门能看到身后的她,刻意回避被黄姐看到了。
只是透过电梯门能看到刻意回避的赵瑾言。
她的举动被黄姐看得一清二楚。
“这么看不起人也用不着把我避开吧!”
黄姐的话让赵瑾言停下步子。
“我知道我晚上做的工作是不体面,给你丢脸,可是每个人都需要生存,我没觉得努力生活有什么问题。”
赵瑾言转过身子,面向她。
“我这种人是不配你跟你乘坐同一趟电梯。”说着,她按下电梯门。
赵瑾言望着那道渐渐合上的电梯门,犹豫了,原本的内疚和自责可能对于黄姐来说根本就没必要。
“听说你在火锅店上班?是不是?”
“你不是阔太太吗?怎么去当服务员了?”
“别人不说我还不敢相信,平时坐宝马的你,怎么会开小电驴了?”
黄姐一进办公室,之前跟她一起八卦的妇女都围上来看她笑话。
“我真的没想到你能落魄成这样。”平日跟她聊成一片的人各个都讽刺暗笑。
她整个人愣住在那。
做梦都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
一定是赵瑾言!
除了赵瑾言没有别人。
正当她想转身的时候,碰上了副主任。
上一周还跟她说什么山盟海誓,这一周就开始对她冷眼相看。
“上班时间还跑出去做什么?当这里是菜市场不用干活的吗?”
她无奈只好先回座位。
“这里有一份上次招新要处理的几个人,你来整理一下,今天做不完别想下班。”
副主任很明显在刁难她。
“我……晚上没空。”以前这些苦差事从来不会落在她身上。
现在仿佛每个人都在针对她。
“我管你有没有空啊!工作让你做你就做。”
“她要去当服务员。”一位女同事起哄。
紧跟着一群人偷笑。
副主任一脸鄙视,“服务什么?她这把年纪谁还让她服务,脏!”
脏这个字,对于女人来说简直是顶级的侮辱。
况且她和他曾经还在一起过。
果然这种男人厌倦就恨不得跟她撇清关系然后显得自己高尚。
她气恼握拳,狠狠咬牙,如果可以,她恨不得给这个男人几巴掌。
她忍气吞声,趁现在时间还早,开始工作。
“这地板怎么这么脏。”副主任朝她扔来一个扫把,“你扫地。”
黄姐怒了,“你什么意思!”
她怎么说也是一位正式员工,况且每天下班都有人专门负责扫地,现在怎么叫到她了?
“晚上都去当服务员,现在在办公室里扫扫地怎么就不行了?”
“还不是因为你不给钱。”几位妇女偷笑道。
这是黄姐有生以来受到最大侮辱的一次。
不管是人格上还是心灵上。
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这口气抑制得喘不过来。
明明还有一个月她就要退休了,她还以为安安静静地退休就能做另外一份工作,可是她没想到的是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都是因为赵瑾言把她害成这样。
她越想越气。
“刚才吵什么?我站在走廊都能听得到。”赵瑾言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黄姐憎恨地冷瞪着她,手里拿着的扫把恨不得直接扇打到她头顶上。 情深总与他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