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桑疾身而来,伸手就抓灵丹,可秋堂比他的速度快多了,大手一攥,另一只大手将他一推。
“秋少侠,这灵丹不如让给本国师,如果我有了两甲子,定帮你消灭这个神秘组织。”
“我如果给你,还不如我自己用呢,嘿嘿,国师,你有点贪心不足了。”
“你看,秋少侠,本国师用银票买你的,怎么样?”
“嗨,我不缺钱!嘿嘿,不快你要是能给我一个像紫衣这么漂亮的姑娘,我倒是会成全你。”
叶紫衣娇羞着,轻轻地拧着娇着,轻轻地拧了秋堂的大腿一把,白了他一眼。
东方平侧过身去,他非视勿礼,却是沉道:“主人,您对在下的大恩大德,在下心领了,大敌当前,皆是绝世高手,还是您服用这稀世灵丹,这样才能灭掉邪恶组织,为民除害。”
“主人,在下认为也是这个道理,我用双剑,一样杀死一个一甲子内力的高手。”苏剑很自信。
秋堂白了这小子一眼,“苏剑,你认为一甲子内力高手只修内力,不练其它武功啊!再说了,就那么容易得手吗?那是要冒生命危险。我能相信你有一甲子内力之后,能轻松杀了一个七十载内力修为的人。”
东方平解释道:“主人,道理是这个道理,在下认为,您如果没有两甲子内力,那孙子豪来了,我们怎么对付得了啊,上次是他大意,中了您一刀,如果再次见面,您不要说是想伤他,就是逃命都难。”
“就是啊!”苏剑随声附和。
“你俩娘们啥啊,灵丹快失效了,赶紧滴,要是失了效,老子饶不了你们。”
秋堂暴怒了,随即将灵丹塞进苏剑手中。
这东西不趁热吃,渐渐地就变硬变脆,苏剑用剑切开,跟东方平像吃锅巴似的吃了,馋得赤桑在一边吧唧嘴。
秋堂看到东方平和苏剑感动的就差搂着他哭鼻子,朝着他们俩像赶苍蝇似的摆了摆手,让他们躲得远远的,到一边安静修炼。
他在附近转了转,看到山脚下分散着几处草屋,拉着羞答答的叶紫衣走了。
两个时辰之后,天亮了。
秋堂看到赤桑、孙土行和张祁英都在活动身体,众人吃完早饭,稍作休息。
秋堂拉着叶紫衣又去了草屋,他有很多事要问她,尤其是有关天坤的事情。
叶紫衣的确长得国色天香,再加上穿着有点性感,那种美非常诱人,可她真得受苦了,师父如母,为保护她逃走而被人杀害,她也被人追杀,在外流浪这么久,吃够了苦头,不过后来情况有些改变。
她先盯上了神神秘秘的那六个人,后来才知道是五行门,师父叫五极老祖,下面有金身、土遁、火焚、木隐和水藏五个高徒,唯有水藏功夫较弱,可是轻功了得,她发现他们竟然在寻找龙涎香寿,偷听到这种东西的神奇,便暗中追随。
叶紫衣之前甩掉杀害师父的那人,可很快又发现有两人跟着她,也不知为什么,她们不仅没有对她下手,还故意给她留了银两,只是依旧跟着。
她感觉那两个姑娘都不是太大,其中一个声音很甜很稚嫩,说话还有点娇娇,可轻功高得出奇,这两个姑娘倒不像跟踪,像在拖延时间,晚上突然出现抢走两粒龙涎香寿的就应该是她们俩。
叶紫衣不要让秋堂透露这事,毕竟她们对她有恩,而五行门的人在偷偷寻找龙涎香寿,也一定不会将这种外传,那样至少对她们会更好些。
秋堂觉得叶紫衣人很善良,只是喜欢穿紫色纱衣,打扮的这么性感,还是很惹眼。
他从包裹里拿出玄灵琵琶,“紫衣,你虽然现在有一甲子内力,但是遇到绝顶高手,你的狐眉夺魂功未必会凑效,这就是江湖上盛传的四大袖珍名器中的玄灵琵琶,有二十年的内力,就可以伤人于无形,以你现在的内力,可以横行江湖了。
我杀了牛万金,得了他的府宅,知道你的事后,一直带着它,就是为了找到你。”
“老公……”
叶紫衣知道玄灵琵琶那是江湖人梦寐以求的东西,价值连城,乃无价之宝,娇喊了一声,将整个脸都埋在秋堂的怀里,有这样的男人,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她哭了,她从来没有感受到过这样浓浓的深情,这样的温暖。
秋堂轻轻为她抹去眼泪,“乐心花被四怪偷袭,死了,她死之后,我就明白了一个道理,没有一甲子内力的修为,不能留在我身边,只能在守在家里。”
“乐捕头死了?”叶紫衣显然很惊讶。
“紫衣,你知道天坤这个组织吗?牛万金就是这个组织的蛇头,是个小头目,而你们只是小头目身边的护卫。”秋堂不愿意再提起伤心事,还是说起神秘组织。
叶紫衣并不知道天坤和牛万金的底细,只知道有些不明来历的人经常来带着大包小包的来这里,牛万金对那些人都很恭敬,但走的时候,还会带走一个小包,想来是留下大部分东西,而带走其中一少部分,而牛万金这里的东西,都会有人定期来带走。
秋堂听说这事,马上将张祁英喊来,告诉她叶紫衣所说的这件反常的情况。
张祁英皱眉深思,“主人,我想到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但只能是猜测,你说过,天坤只有两个集中财物的地方,书林香院和金山别院,而我估计他们那样做也未免太麻烦,下面一些神偷和小贼也会交到当地的分组织,敛财的分组织再交到这两个大的地方。
以叶姑娘所说,我猜想天坤只是一个小组织,或者说是锦衣山庄以及下面的分势力,只是天坤的一支力量,而暗中还有一股更加强大的力量。”
秋堂从祝琅和陈峰所说核心人物的数量上怀疑这事,现在与张祁英不谋而合,却道:“张大哥,你为什么会这样说,天坤有锦衣山庄和下面的各大帮派,实力已经不得了。”
张祁英分析道:“如果像牛万金这样的敛财点,送财务的人是大包进,小包出,那么之后的小包才送给书林香院和金山别院,这就说明,他们要用更多的钱财暗中来养活更多的人。”
“张大哥,别人说你是大明第一神捕,我看你是大明第一神探。”
“主人,说笑了,天龙堂和山衣帮的案子,很好查,就是苏小小做的,可她说还做了阎门八虎的命案,我是不相信,五魔有这能力杀人,但没有能力面对高手,不留下任何线索。”
秋堂哈哈一笑,“张大哥,你真神了,那血案是我做的,还有天昭观的案子,是我跟赤桑连手做的。”
“主人,灭阎门五虎,你还有同伙吧?”张祁英狡黠地一笑,“不过,在下真佩服您这杀人的手段,比杀手还老练,要像您这样做案,就是犯下再多的血案,我和小师妹也查不出来。”
秋堂心里不说,老子前世是杀手大佬,前世破案的手段多先进,而作案的手段就得更高明,将前世杀手的技巧和手段用到大明来,你们这些只靠眼睛和仵作破案的捕快怎得会破案?
他笑了笑,“张大哥,我们到大同后,看我再怎么做一件惊天大事。”
现在张祁英相信秋堂有这个本事,却是笑了笑,“主人,您吃完饭不赶路,是不是在等五行门的人?”
“完全正确。”秋堂轻叹了一口气,“这些人逃走的身法太怪了,这次至少我们得打怕他们,免得让他们坏了之后的大事。”
张祁英笑着走了,他觉得秋堂这人行事太狠太贼,什么是聪明不过主,看看这种人就知道。
五行门掌门五极老祖很快会拥有两甲子内力,他不会放过破坏他们好事的人。
这时,外面似乎有人吵起来了,秋堂知道五行门的来了,让叶紫衣先将玄灵琵琶收起来,这次不要用,便走了出去,发现白发老人手下的五个徒弟跟赤桑和东方平他们一对一的动起手来。
那白发老人看到跟他抢龙涎香寿的年轻人,呵呵地笑着,倒背着双手,一步步走了过来,仿佛现在根本不会将其放在眼里,更不会放在心上。
此完全是,好似游庭信步,无视眼前小儿。
秋堂并不嘲笑五极老祖的狂傲和自大,像他这般年纪的年轻人,如果没有奇遇,也就是有三十年多的内力修为,跟一个拥有两甲子内力的老祖相比,那是大象踩蜗牛,一踩一个稀巴烂。
不过,这货嘴巴有点损,“老人家,我看你也得有六十多岁的高寿,不在家里逗孙子孙女玩,带着徒弟跑到这里找茬,可不好。你这么大年纪要是伤了腰杆,老婆子年轻些,缠着你来一个,你却动弹不了,那就惨了。”
叶紫衣心想老公也太皮了,哪有这样调逗老头的,咯咯地笑着,笑得有些喘不上气来。
白发老人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小娃娃,我多大年纪,还能像你们年轻人那样天天做那事,你也太皮了。”
完了,秋堂变成了小娃娃。
“老人家,您老报个名号。”
“五行门掌门,五极老祖吴极是也!”
“老祖,您老手下就五个人啊?”
“五行门历代以来只收五个弟子。”
秋堂听九尾狐提起过五行门,“老祖,你现在想来有两甲子内力,已武功盖世,何必再替别人卖命?” 哥是锦衣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