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装给谁看?
说着傅子彦竟一拳向保镖打去,被保镖十分轻松地躲过了,傅子彦一副世家公子的模样,那里是两个壮硕的保镖对手,和他们打架,就像以卵击石。
江雪立时红了眼睛,担心,痛心,但是只能狠心说一些让傅子彦死心的话,好让他停下来:“傅子彦,我不是瞎,越凌峭比你有钱,也比你有权,单长相就甩你九条街,见你那么听话,我只是逗你玩玩……”
过于激动,加上原本就已经头晕目眩,脚步虚浮,江雪说着说着,竟一下子晕倒在地上。
这时傅子彦停止了和保镖打斗,低头随意地扫了一眼晕在地上的人,幽暗的眸子闪过一丝冰冷的笑意,他不再与那两个保镖纠缠,蹲下身子,冷冷地喊了一声:“小雪?”
没有反应。
傅子彦站了起来,慢慢地整理了下刚才因挥拳而凌乱的衣衫,双手抚顺发丝,弯起嘴角,不紧不慢地离开了。
那两个保镖面面相觑,过了半响后,都不禁心里发寒,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神经病吗?
其中一个保镖将晕倒在地江雪抱起,一个打电话通知越凌峭。
寂静的病房里,充斥着消毒水和药水的味道,越凌峭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病床上昏睡的人,她的脸色很苍白,跟新粉刷的墙一样,毫无血色,他有些后悔,刚才在宴会那里,他不应该抛下她一个人的,只是他不那样做,他妈妈肯定会想办法铲除江雪,叱咤商场的铁娘子,他现在羽翼未丰,只能隐忍。
此时病房响起了两下敲门声,是医生,她身后跟着个护士,推着小推车进来了。
“先生,麻烦你出去一下,我们要为这位小姐换药。”
越凌峭面无表情地站了起来,走出了病房。
小护士瞧着医生架起江雪,替她上药,小护士心里发寒,想起刚才越凌峭冷峻的面容,凌厉可怕的眼神,不禁整个人又抖了抖,真是可惜了那张俊脸,没想到竟然是个变态的虐待狂。
医生和护士走后,越凌峭走进了病房,他关上门,又将门反锁了,才向病床走去。
他走到床边,没有犹豫,伸手轻轻地把江雪的裤子褪下,他沉下眸子,抿紧了唇,然后又小心翼翼地替她穿好裤子。
病房里的白炽灯,光线有些暗淡,他将西装脱掉了,随手搭在椅子背上,走到门前上锁,折回床边,掀起被子,挤进单人病床,把江雪拥进怀里,他的动作全都是小心翼翼。
病房里十分安静,只有江雪清浅的呼吸声,越凌峭侧身一手支着头,揽在她腰上的手,来到她有些苍白的脸颊上,他略为粗糙的指尖,带着一丝热度,一点一点地抚上她的眉眼,像是在抚摸什么心爱的珍宝,动作轻柔而怜惜。
突然,她的眉心皱在了一起,渐渐地,他眼里的柔情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自嘲的愤怒。
他推开了她,谁知道怀里的江雪却突然抓住了他的衣襟,惊恐地大叫了起来,“不要,不要,你们不要打师兄,傅师兄,啊,不要!”
他就知道她永远只会为她的傅师兄皱眉,他一手掐住江雪的下颌,江雪顿时疼得睁了睁眼睛,但随即又昏昏沉沉地闭上。
越凌峭没有放过她,手上的劲更大了,他的声音跟毒蛇一样阴狠:“江雪,睁开你的眼睛,好好看看我是谁!”
极度的疼痛,让江雪清醒了过来,她疼得泪水直流,梦里的悲伤沉重,加上身体的疼痛,江雪终于放纵地哭了起来:“好疼,你放开我。”
认识江雪两年多,她在他面前,从来不会哭,即使他对她多狠,就像前一夜,他几乎将她弄死在床上,她都没有流一滴眼泪。
所以此刻看见她的眼泪,他怔了怔,但是很快他的嘴角就染上一抹残忍而痛恨的笑:“哦,哭了呢,叫你的傅师兄来救你呀,不过他可是忙得很,还要参加宴会呢,你横尸在路边,他看都没看两眼,就赶着去参加宴会了,毕竟宴会比你重要多了。” 误惹豪门:女人你别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