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然满脸诧异的看了眼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正一脸微笑的模样,有些不解。
看到内容之后,江心然只觉得浑身都散发着暖意,果然这个冬天真的不会冷啊。
这个男人还真是温情,没想到文学功底还真不赖。
刘子尧笑着起身走到她身边,一个侧身弯下腰来吻干净她嘴角,因为刚刚吃意面而留下的残汁。
一个弯下腰来,一个仰着头,虽然动作看起来有些奇怪,此刻却显得格外唯美。
刘子尧一只手握着她的手,另一只手放在她小巧的耳垂上把玩。
“然然虽然你没说过,但我知道每个在大学里谈过恋爱的女孩,都会有很多事情想和对方一起完成。”
所为恋爱,就是把一个的无聊变成两个人的。曾经我没有给你一个稳定的大学生活,余生我会陪你,做你想做的每一件事。
我们错过的、丢失的、浪费的时光,统统补回来。我会一点不少的,把它们都还给你。
你离开的这四年里,我的生活除了工作就是工作,你不在,任何事情都失去了光彩变得没有意义。
而现在我有大把的时光把我们当初没有一起完成的事情都来一遍,所以江心然我们恋爱吧!
江心然清晰地听到他,说的是“恋爱吧”而不是“我们重新在一起吧”。仿佛在他心里的这几年他们重未分开过,只是彼此,许久未见了。
江心然看着刘子尧一脸认真地模样,就觉得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呢?
她一股脑的从椅子上爬了起来,把自己扔进他的怀抱里,撒娇式的蹭着他的下巴,瓮声瓮气得说着“子尧,你怎么这么好呢?”
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子尧,你知道吗?
曾经我觉得说“爱”这个字好像过于沉重,所以我不喜欢。
“可是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的那种。我的喜欢就像这窗外的光一样,只要光不灭,我的喜欢就永不泯灭,你也一样好不好?”
“好。”
她靠在他怀里这样柔柔的,小小的,如此乖张,而此刻屋外的万家灯火早已熄灭,只剩下零零散散的灯光,在这寂静的夜空下显得格外朦胧,最后深深地嵌入那吵吵嚷嚷的烟火气里!
而刘子尧觉得此生自己追求的,不过就是这平凡的光景。
人生有她,余愿足矣!
有人的生活是一片阳光照耀,自然就有人的生活黯淡无光。那不是习惯使然,也不是命运注定,而是自己的选择。
你选择了要在黑暗里匍匐,就算阳光这样无处不在的光体,也无法抵达你内心的阴暗地界。总有人会抱怨命运不公,认为别人抢走了属于你的东西。
只是,能抢走的真的属于过你吗?也许本就不该是你的东西,只是世界太大总有人喜欢臆想。
有时候相同不过是一种巧合,若是把这份巧合作为贪恋?等待自己的就只会是深渊!
自从刘子尧那晚再度救了自己之后之后,郑然对这个男人便一度无法自拔。
她从未看过一个男人,居然可以流露出那样的神情。大概那就叫少女心初动,那一刻的自己便心甘情愿的沉溺其中不愿自拔。
若不是因为有爱,又怎会那样看着自己呢?或许初见时就以动了心,所以再见才会那样沉沦。
那一晚在那个包厢里既是深渊也是救赎,由于家境不好郑然自从大学开始,就一直在这家会所做服务员。
高档会所工资高,可很多时候便要忍受一些骚扰,能来这儿消费的大多是一些富二代和官二代,大多是正常的,只是把这当做身份的象征和谈事情的场所。
可不免也有少数纨绔子弟,总喜欢借机调戏女服务员尤其是大学生。
为了钱有些事情只能忍也必须去忍,因为她们别无选择。
又是一个和往常一样的夜晚,包厢里觥筹交错什么样的人都有。
一个自认为家世不凡的纨绔子弟非让她陪酒,往常也是有的,只不过平时的自己大多都会顺从,毕竟从事这个行业也是身不由己,想的都是可以息事宁人。
可能是因为今晚她看见主座上坐着的那个人“是他”,所以便私心的不想让他看见自己如此难堪的一面。
她下意识的就去拒绝,委婉的表示自己不能喝。那个纨绔子弟许是猜到了她的心思,便故意叫嚣道。
“怎么,平时也没见你如此贞洁烈女的模样,今晚见我们尧少在这里,便不想喝了?”
只可惜,我们尧少素来不近女色,别说像你这种贱人,只配做个陪酒女。就是我们京都的高级名媛,尧少也看不上。
你,就更别妄想了,给老子快喝。
之前每次他来,她都顺应他乖乖陪酒他倒也没机会滋事。可今晚纨绔子弟的虚荣心和面子都受到了损害,所幸直接捏起自己的下巴强迫着自己喝。
杯子里的酒顺着她的嘴角,滴的衣服上到处都是。
这个时候的郑然多么渴求他能够再救她一次,一杯酒被灌的到处都是。富二代大概是觉得没解气,准备再灌一杯。
被松开的郑然被同伴扶住肩膀,同伴低声说了声“然然,你还好吧,有没有怎么样?”
当富二代再次捏住自己下巴时,那个男人却突然出声。
“够了,那一晚应该也是这样。你们这些人也是这样对她的吧!当时的她,一定害怕极了。”
“你们,所有人。都该死。”
不是说要喝酒吗,我陪你喝。刘子尧说的随心所欲,面上并没有显露自己的丝毫不快。
刚刚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酒店经理在一旁唯唯诺诺的站着,心想在座的各位可都是爷啊,他可是谁都开罪不起。
低着头的经理下一秒就听到坐在主座上的这位财神爷叫自己,立马抬起头来,谄媚说道。
三少您有什么指示?我马上去办?
刘子尧并未看他只是看向前方,眼神里没有丝毫的焦距,像是在回忆什么。
一屋子的人都在等着他,看他要如何处理,半晌后,他没有丝毫情绪的说了句。
没什么指示,你带这位小姐去换件衣服,湿衣服穿在身上,要是感冒就不好了。
在场的哪位不是人精,听到这位太子爷发话自然是怠慢不得,自那以后再也没人会为难过她,每日前去兼职经理都对她照拂有加。 尧心然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