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江擎觉得这位田总估计前前后后应该想的也差不多了,这才阴阴柔柔的说了句。
“田总是不是想到了些什么,这为虎作伥啊是要付出代价的,你说你这么纵容自己的女儿欺负我小嫂嫂,真当大院都没人了是吗?”
你女儿是你的心头肉,难道人家江书记就不宝贝自家女儿了?况且我这小嫂嫂,我哥呐宝贝的不得了呢,你看我哥那样,接下来你就自求多福吧!
别来求我,我可不为你求情啊。不是找不痛快嘛我。
众人就在如此高压的环境里,看着老板如何把江心然身上的水一点点吹干。
卸了妆的江心然比刚刚化过妆的她显得更加白净素雅,整个人看起来明媚的不得了。
刘子尧将披在她身上的衣服给她穿好,然后体贴的把塞在衣服里的头发轻轻地给拨弄出来。
两人配合的极其自然,虽然亲昵却又不会让人觉得是刻意为之,显然这种默契是需要时间堆砌出来。
众人见状便明白那些子虚乌有的言论到底是怎么来的,即使大家对这位首席行政秘书不太了解。
但田美琳众人还是清楚的,凭借父亲是集团的一个小股东之一整天耀武扬威,耍大小姐脾气,对众人更是颐气指使。
如此明显的反差,但凡有眼睛的人都明白这当中到底是什么情况。
若不是有人故意为之,这上层之间的事情,怎会在公司里流传的那样快。更何况这版本也是千奇百怪,如今这赝品撞真身,估计够她父女俩喝一盅了。
田美琳看着刘子尧如此维护眼前的这位行政秘书,只觉得不仅是面子上过不去,心里也极其的不舒服。
总秘那又怎样。呵呵,还不是某些公关做的特别好。一时之间勾引住了子尧哥哥。
否则前段时间母亲见到那位刘夫人,曾有意无意的透露着那方面的意思。
这位刘夫人也没说,子尧哥哥有女朋友啊。若是方家的大小姐,那可是强强联姻又有什么好遮着瞒着的。
秘书还不都是一个样,从小到大自己也没少见那些年轻漂亮的女秘书和父亲,有着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有钱人之间的把戏,不都是心照不宣,她早就见惯了父母之间的那些互相算计。
若是自己能攀住刘子尧,那后半辈子她的幸福,田家的荣宠可就都有保障了。
说不定子尧哥哥只是一时新鲜,只要最后能抓住他的女人是她田美琳那就够了。
哪个男人不偷腥啊,看来这位刘夫人根本就看不上这个秘书,处于极度嫉妒中的女人早就被自己的臆想给蒙蔽了双眼。
江家与方家在这四九城里能被冠上这两个姓又怎么可能会是普通人家,只可惜此时的田美琳根本就想不到这些。
现在她只想打败那个女人,她不能在众人面前跌了面子,否则以后的她还怎么在集团立足,众人就算表面不说私下里还不知道会如何嘲笑自己,这是她决不可忍受的事情。
田美琳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在心底悄悄地给自己打了打气,走到刘子尧身边。
子尧哥哥,你都没有问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三个人刚才伙同起来欺负我一个人,你可要为我自主啊。
田美琳故意用着那种发嗲到令人作呕的声音来表现出自己一副受害者的模样,却偏偏还不自知。
想要借此勾起男人心底的那种保护欲,只可惜她太不了解刘子尧。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江心然和刘心怡,别的女生于他而言都毫无关系。
那种白莲花、装柔软、自以为是的女人,他一向讨厌,辣手摧花这种事情他刘子尧做起来从来都不会心慈手软。
刘子尧那如鹰般的眼神凝聚成了一道光,坚挺的鼻梁,薄薄的红唇因为心底的愤怒,让那清贵的模样多了几分烟火气。
强大的气场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模样,他气极反笑薄唇轻启。
“确实要做主的,这样的事情可不能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就结束,那岂不是太不公平了。谁也不能当着我的面欺负你,没有谁可以,我绝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刘子尧喃喃自语,但江心然却知道他在说什么,当年他母亲当着他的面那样伤害了自己,最终却落下了如此局面,在他心中此生这都是一个不可磨灭的痛。
他心中的自责与亏欠,并未随着自己的回来和时间的消逝而有所缓和。
一双轻若无骨的小手轻轻地握住了他的手背,刘子尧觉得这份温暖让他身上的寒意减退,整个人又恢复了往常的模样。
刘子尧反手捏了捏她那双柳若扶风的细手以示安慰,转过头那笑意却深的不达眼底。
刘子尧的外表虽然给人一种高冷清贵的感觉,即使不笑时都让人移不开眼睛。
更何况此刻的他笑容如此温和,就更加给人一种和风细雨暖阳微醺的轻漾,即使站在那里什么都不说便已让人沉醉。
田副经理如果我记忆力没差的话,我刘子尧好像就只有一个妹妹。
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妹妹,怎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田副经理这乱叫哥哥的习惯,可不好呐。
还有是谁给你的权力在集团里可以不称呼我尧少。集团之外要么就不要称呼,要称呼那也是尧少或者三少。
我想这一声三少,就是你父亲这么称呼我也受得起。是吧,田董。
田美琳脸色煞白,无论怎样她父亲也是集团的股东之一,没想到他居然在这么多人面前当面给她难堪,一时间面如死灰……
田毕华也算是扬帆的老人了,一开始他也没把这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有多放在眼里。
可后来他的眼光、他的铁血手腕、他的见解、他的领导风范也确实不得不让人钦佩,后生可畏呐!
商人重利那是必然,而他也确实让他们这一群老家伙都心甘情愿的闭嘴。
这些年他在集团里虽然只占了很少很少的股份,赚的也是钵体满盆,就算他这个五十岁的男人站在他面前竟也觉得无处遁寻。 尧心然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