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小姐,恐怕你送进去这不太合适吧!毕竟现在是尧少的私人时间。”
“林总,误会我了,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关心一下老板的身体而已。”
郑小姐说笑了,“我误不误会好像都不重要,只要媒体不误会,就好,你现在是知名主持人,你的形象与公司息息相关。”
“若是媒体捕风捉影的胡乱写了些什么不实报道,误会郑小姐是借机上位,恐怕会有损郑主持的清誉。那可就不好了,郑小姐,你说是也不是。”
外人对于林旭的评价,向来都是给人表面是如沐春风,但若是被他盯住,那就绝没有反扑的机会。
他在他们几个当中是最让人觉得温和,也是最阴柔的,看来传闻倒也不全是假的。
郑然看着林旭那邪魅的笑容,觉得有些不寒而栗,他们几个的关系自是牢不可破,与他硬碰硬也没有好处。
郑然露出自己平日里公式化的微笑,说道多谢林总指点,我明白了,今日是我唐突,以后我会恪守本职工作,不会再有如此逾矩的行为。
“郑小姐是聪明人,那林旭也无需多言,今天倒是辛苦你白跑了一趟。”
“没关系,是郑然今天逾越了,那我就先告辞了。”
郑小姐慢走。
郑然前脚离开,林旭便转头对着张逸尘说道。
“小四,你去看看。”
张逸尘点点头,他们之间一起长大,有些话不用说的太明白,这些年的默契就是这样养成的。
“你怀疑郑然?”
“我不怀疑,可我也不相信。走吧,苏小三我们进去看看,咱哥应该快醒了。”
苏江擎一进病房就扑到床边熊抱住了刘子尧,哥,你吓死我了,要不是早上二哥及时把你送到医院来,后果简直是不堪设想。
小嫂嫂都快要回来了,你怎么还喝酒啊?
哥,下次你要想喝酒,你告诉我们,我们陪你喝呗,干嘛一个人喝闷酒,这样很伤身体的。
林旭提着苏江擎的领子,就将他从刘子尧的身上拉开。
你干嘛啊,我还没抱够呢!说着就熊抱了回去。
好了,苏小三你快起来,你压着咱哥了。
哦!对,对,对,咱哥现在是病人不能碰他,苏江擎立马乖乖站了起来。
哥,你没事吧,我没压伤你吧?
我没事,只是昨天有些失态,以后不会了。
你们说的对,她就要回来了,她最不喜欢我身上有酒味。
从现在开始我要好好的照顾自己,这样我才有资格去保护她,如果我倒下,谁又来守护她。
我终于等到她回来,我怎么能允许自己出问题?
“小四呢?”刘子尧环视一圈没看见张逸尘,问道。
刚刚郑然来了,我们几个没让她进来,我不放心让小四去查一查。
“放心吧哥,我们会妥善处理,你最近好好休息,公司的事情就别操心了。”
“哥,你醒了啊?”
张逸尘一进病房就看见刘子尧已经醒了,我刚刚出去买了一些粥回来,你喝了胃会舒服一些。
结果怎么样,刘子尧向来都是一针见血,这个男人一旦醒了,就代表他体内的各项活性因子也都瞬间苏醒。
对于商场上的事,刘子尧或许会引线钓鱼慢慢来,但对于江心然,他从来都是宁可错杀不可错放,绝不含糊,因为这个世界上刘子尧唯一不敢拿来赌的就是江心然。
她很聪明,来之前的确安排了记者,藏的位置也很隐秘。
她安排的记者只拍了她进来的时间,却没有拍她出去的时间,所以这很容易引起大众的猜想,以达到混淆视听的效果。
可以说基本上都不需要你们同框,就可以很好的,达到她想要的目的。
而且没有直接牵扯到咱哥,所以大众也不会说,她是想借机上位。
相反从这个点来看,她这样做还能给人留下一个好下属的形象,老板生病,前来探望懂得知恩图报。
这一箭三雕不可不说这计真是绝妙,这个女人不简单,看来,是来者不善。
不管她有什么打算,如果她敢牵扯到然然,我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刘子尧眼中闪过一瞬的狠戾,他们三个人其实内心根本就不担心小嫂嫂会受欺负。
有他哥这样一个宠她如命的男人,小嫂嫂哪里会吃亏,看来这下有人又要触到大哥逆鳞了,这位郑小姐要是不早点悬崖勒马,下场简直不敢想。
江心然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言语,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有复杂,有忐忑,有悸动,还带着些许的陌生,或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近乡情怯吧!
四年了,当初走的时候,有不舍,有绝望,是存在于奔溃的边缘,原以为那个时候自己已是穷途末路,但没想到,时间真是一剂上好的良药。
再痛的伤口,随时间的逐渐逝去,也会渐渐开始愈合。
其实试问自己当初在机场,她原本是抱着一去不回的心思。
她也以为自己离开了四年,再浓烈的感情也会慢慢消散。
真的在故国他乡生活了四年才发现,原来这份思念并没有随着距离的遥远,不再见面,而慢慢变淡,可相反越是不敢见就越是格外地思恋。
思恋下雨的时候,有人替自己打伞。
思恋饿了的时候,有人牵着自己的人说,小傻瓜我带你去吃饭。
思恋每天傍晚时分,两人走过的青石路和那一排排梧桐树。
思恋有人把你轻轻搂在怀里时,对你细腻的说道,我喜欢你。
思恋无论发生什么事,总有人温柔的告诉你,没关系,我来解决!
虽然身在异乡,在这个陌生的国度里,有个宠妹依旧的江子宸,有个从小相伴长大的乔敏。
可心中总还是空荡荡的,没法被填满,那份缺失感,那样明显的告诉江心然,其实你无时无刻的不在思恋着,那个叫刘子尧的男子。
想念他的音容笑貌,怀念他说过的轻声细语,贪恋他给你的温暖怀抱。
那份蚀骨的思念,在一点一点的,侵蚀着自己。
可是她又很害怕,当初的自己,走的那么决绝。
她这辈子永远都忘不了,那天他禁锢着自己的身子,狠绝的说道。
“江心然,我可以给你时间自我放逐,但是你记住,要信守承诺,时间一到就必须得回来,否则不管那个时候,你藏在什么地方,我们都不死不休。”
那是刘子尧第一次用那样的口吻,那样的语气,对她说话。
似乎在那一刻所有的传闻和评价,都得到了应验。
冷酷无情的三少,高不可攀的尧少。
外界的那些传闻,这些字眼,不仅仅是对他的一种评价,如今,更加成了刘子尧的代名词。
和他在一起的时光里,这些冰冷的名词。
让她错以为这只是外界对他的一种揣度,是一种带着敬畏的评价。
直到那一刻她才明白,原来这个男人可以温柔到让你深陷其中,难以自拔,从而忽视了他的黑暗因子,以为他只是个温润如玉的男子。
只是他的宠溺,是有底线的。
在他的原则之内,他可以任你任性洒脱,可一旦你触及了他的原则,他就会用尽一切方式,不择手段的折断你的翅膀,卸下你的羽翼。
从此天南海北,你却只能在这一方天地间,肆意享受他的温柔,这样的男子是冷情的,对待爱情尤为如此。 尧心然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