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将成吉思汗送灵图带回了北京,这是我们接下来行动的关键,因为能不能找得到成吉思汗陵就看它了。不过在我们研究送灵图之前,我们需要将它完整的复制出来,这件事事情就交给唐云馨去做了,因为她的公司完全有能力做出来。
其中的一个人说:“放心吧,唐总,我们一定会尽快完成,保证误不了您的事情。”
我知道这几个人都有军人背景,也就是之前当过兵,唐云馨说这些当年俄第一批大学生军官。所以士兵的生涯,让他们养成了一个良好的习惯,就是坚决服从命令而且从来不回去过多的问为什么。
我和唐云馨交代完了之后,然后回到家中,没有等我们休息的时候,崔玉帅来电话。知道神城的人应该知道这个崔玉帅,他是嘉德拍卖行北京的首席拍卖师,我的老同学老同事。之前我们从淄城齐王影墓和秦岭太白山中秦皇长生府带回来的东西就是经由他的手拍卖的,这小子是属狗的,鼻子灵敏的很,谁家有东西很快就知道了。
崔玉帅在电话那头问道:“最近怎么样,老同学,据说你们去新疆的塔克拉玛干沙漠了,有没有带回什么好东西来。如果有,别忘了小弟我!”
我很奇怪:“你怎么知道我去了塔克拉玛干沙漠了?”
崔玉帅回答我说:“前几天有几个日本的收藏大家找过我,他们对西域文化很感兴趣。告诉我说倘若有人从新疆回来手中有什么东西出手的话,一定要通知他们。后来在我旁敲侧击中,他们告诉我说是我认识的。我别的人没有想,一下子先想到了你们!”
原来是这样,我告诉崔玉帅:“还真有东西要请你帮忙,过几天我给你打电话!”
我放下电话对唐云馨说:“日本人的鼻子可真灵,来的真快!”
唐云馨听到了我和崔玉帅的对话:“我现在一直弄不明白,他们究竟是怎么知道我们行踪的!”
我摆了摆手说:“这个不重要,等我们有了结果,这些日本人会自动跳出来的!”
终于又能过上几天舒心的日子,本来以为我们结完婚度完蜜月就会像正常人生活一样。但是现在看来这根本就是个梦想,我们还没有度完蜜月就在俄罗斯给拉近龙城这件事情来了。一回到国内一会儿台北一会儿赤峰,刚刚又被送到新疆塔克拉玛干沙漠中带了将近一个月。现在我们只能忙里偷闲,好好休息几天了。
第三天我们本来起身想要会淄城去看看爷爷奶奶的,但是施一然的电话把我们给留住了:“好了,东西没问题你们过来拿吧!”
没想到这么快,我们开车就去了中关村施一然的研究所,看到这家伙又在邋里邋遢的在外面抽烟。施一然见我们过来,扔掉烟头迎了过来。看他一脸疲惫的样子,难不成我们的东西让他很棘手;这不可能啊,不就是让他弄点化学中和反应吗?
我上前问:“不会是又几天几夜没合眼了吧!为了我们的东西?”
施一然摇头说:“你们的早就解决了,我之所以没有打电话是想要你们休息几天再说。是别的事情,和你们没关系的!”
我们一边走一边聊:“怎么样,知道那上面是什么吗?”
施一然说:“成分很复杂,一时说不清楚,在古代叫具体什么名字我不知道。但是我只能告诉你们这是一种很霸道的植物碱和某种动物的毒素混合在一起的毒药,是毒箭蛙毒性几十倍。这种毒药只要被水化开就能够通过皮肤毛孔进入人的身体,只要人的心脏一跳动,立刻就毒发身亡。这是什么人造的毒药,太厉害了!”
我看了一眼唐云馨然后说:“一下没!”
唐云馨听了很吃惊:“这不是人们杜撰的东西吗?”
施一然也不知道我说的什么意思:“一下没,什么意思?”
我给施一然解释说:“在清朝文渊阁大学时纪昀纪晓岚的《阅微草堂笔记》中提到了一种毒药,就是这种毒药。据说只要沾染上,心脏跳动一下就会死亡。不光是他提到过,在别的奇书杂谈也有。我原先以为这些也就是这些大学问家的风闻言事的东西,没想到真有!”
施一然对我说:“心脏跳动一下就死了,那就是在在几十分之一秒间,眨眼都没有那么快!”
我连忙对施一然说:“这东西可是一定要处理好的,小心点!”
施一然摆手说:“放心吧,我们已经中和里面的所有的毒性,这才排出去的!对了,你们这是去做什么了,那天来的时候我感觉你们风尘仆仆的!这么多精美的金银器,是从什么地方找到的!”
我解释说:“不然你说我们风尘仆仆的,我们从新疆的塔克拉玛干沙漠中刚回来不久,这些就是我们在沙漠中的古城遗迹里发现的!”
施一然点了点头说:“我说呢,我虽然不懂这东西,但是看着带着点西域的风格。”
一会儿一个研究员就推着一个精致的箱子来了放下就走了,施一然对我们说:“我已经把东西都放在里面了,尽量保持它们原来的样子。要不然我把这些东西都抛光了像是新东西一样,人家还不说是我们仿造的。”
我打开看了看,果然和施一然说的一样,虽然经过处理了,但依然古意盎然。其实辨认古董的真假,那种时间的厚重感是最重要的。虽然什么铜锈啊、土浸啊都可以造假,但是那种历史的浑厚是很难造假的,因为没有灵气。
正在聊天的时候,突然施一然办公桌上一个电话响起来了,施一然接听后是楼上的前台打进来的:“动物研究所的常博士的视频通话!”
施一然很高兴的说:“正是时候,将信号接过来!”
我心说真是先进,已经开始转接视频通话了,施一然给我们解释说:“这是动物园研究所的朋友,我把你们带回来的甲虫标本交给他研究了。”
一会儿一个穿着白大褂带着眼睛的女性出现在施一然办公室墙上的屏幕上:“施一然,你这东西是从那里得到的,快给我说!”
施一然苦笑了一声说:“我就知道你会这样问,这个标本不是我得到的,是我几个朋友拿来的!你在这样咋咋呼呼下去,就永远别想找到男朋友了!”
屏幕中的那个女性用鼻子哼了一声:“你还不是一样,咱两个半斤八两差不多。你能帮我联系一下你的朋友吗,我想知道这件标本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
施一然指了指我和唐云馨说:“就是他们两位带来的,什么事情你可以问问他们!”
里面的那个常博士很兴奋的说:“这是你们带回来的?从什么地方带回来的?还有没有其他的标本吗?”
我们还没有说话,这个研究昆虫的常博士就一阵连珠炮。真难为她了,看着长的挺不错的一个女人,竟然研究起来虫子了。对于各种各样的虫子,男人看着都头皮发麻,就别说是女人了。这个常博士看着不但不害怕虫子,似乎是很喜欢这些昆虫。看来说的那句话是,在一个行业久了,也就养成一个异类的癖好了。
施一然抬手打住了常博士的问话:“干什么,这是我的研究所,不是你的昆虫院!”
我对这个兴奋的常女士讲:“常博士,你能不能先说一下这个甲虫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像是这样博士,已经基本上到了快不会和人打交道的地步了,所以才会出现刚才的那一幕。不过好在还会说话,有的做科研时间久了,连说话都不会的也大有人在。
这个常博士愣了一下然后才不好意思的说:“真是让你们见笑了!我来说一下你们的这个标本,真的是很珍贵,示意从什么地方得到。要是我的研究成果没有出错的话,这将是一想震惊世界的发现!”
施一然无奈的说:“长舌妇,说重点!”
常博士连连在那边道歉:“对不起,职业病又犯了。你们带回来的甲虫大体是属于鞘翅目的甲虫,也是最常见的甲虫之一!”
施一然听到这里有些不懈的说:“开玩笑,连我都能够看出,这些甲虫长的够可以了,怎么是常见的!”
常女士在那边生气不满的说:“给我闭嘴,老娘还没说完,你插什么话!我的意思是从属种来说是最常见的鞘翅目的甲虫。跟这种甲虫最亲近的就是象甲虫了,就是我们看到的类似天牛一样的甲虫,但是全身是黑色的,有锋利的咀嚼口器。但是这只是外表,至于内在的东西就完全不一样了!”
这位有些神经质的昆虫女博士给我们详细的解释了一通一般甲虫的构造之类的,基本上将甲虫出现的历史给讲了一个遍。我听着都快要睡着了,施一然又不好打断她滔滔不绝的讲话。 龙陵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