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东亭他们听不懂这些,可付老却了然于胸,这白泽说得是一字不差,小小年纪,能有这般见识,可不常见。
付老自己的弟子数不胜数。可像白泽这么大年纪的,见识可不是差了一星半点儿。
“那你说说这周痹之症应当如何医治?”付老来了兴趣。至于燕南天,付老断定是活不过明天早上了。
虽然说医者仁心,但付老见多了生死,并不是他无情。而是在他眼里,生死有命,强求不得。
付老之所以这么问,是想再考察考察这个白泽,能够有这般见地,收入自己门下,做个关门弟子,这辈子也就值了。
“此病一旦发作,周身疼痛,上下游行,或沉重麻木,项背拘急。血脉濡涩等治宜益气和营,祛邪通痹,用蠲痹汤等方,亦可用针法及其他外治法综合治疗。”白泽随口即来。
这番话,让付老下定了决心,这个关门弟子。他收定了!
“年轻人,有见识,不过燕老爷子已经为时已晚,只能顺应天命了,是时候准备后事了!”付老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燕南天,也摇头叹息了几声。
“恕我直言。老爷子再活个七年八年不成问题,现在这病症还未进入五脏六腑,不晚,只是你孤陋寡闻而已!”
本来燕东亭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这可是付老亲口说的啊!但没想到白泽居然会说出这一番话来,让在场的人都彻底愣住了。
付老笑着摇摇头:“年轻人,不要太狂妄。”
刚才有心要收做关门弟子,但白泽的这番话让付老对他的印象大打折扣,行医者,最忌狂妄自大。
“我看你也给老爷子行过针。只是火候未到,周痹之症。行针太浅,不达患处。行针太深,伤及血脉,丝毫不能差,而且不能以常理行针。”白泽不以为然的继续说到。
付老也是一笑:“不错,的确如此,我对自己的行针还是很有信心的,不知你说的火候未到是什么意思?”
这么多年了,白泽是第一个敢说付老火候未到的。好在是付老德高望重,也不予计较,要是换做个心胸狭隘之辈,非得把白泽痛骂一顿。
“我说过。因为燕小灵的失踪,让老爷子心气郁结,而正是因此才引发了周痹之症,所以这病的病根依旧在疏通心气之上。”
“只是现在想要疏通心气,却比平常麻烦许多,也凶险许多,因为已经全身真气不通,须得先将周身郁结之气引入一处再加以疏通,老爷子定当无恙!只是这今后有一只手会偏废。”
白泽这番话让付老陷入了沉思,他自然知道心气郁结才是根本原因,但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治疗,想尽了办法,却始终无法疏通。
而且白泽说要将周身郁结之气引到一处,这种做法还从未听闻过,因为稍有差池,病人必然当场毙命,这就相当于把江河之水全部引入一个狭小的容器,必然会撑破。
此法,危险无比! 我家战神是奶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