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尔衮却没有理会他,那两个侍卫正想架起鳌拜。
多铎这时候却站了出来,说:“且慢。”
在场的人都不解的望着多铎。
多铎向多尔衮说:“王兄,就念在鳌拜这些年为大清出生入死的份上,就饶了他这一次吧。”
鳌拜马上喜出望外的对多铎拜谢,又准备向多尔衮拜谢,多尔衮却一把阻止了他,指着我说:“既然多铎王爷都为你求情了,本王念在你战功无数的份上,可以饶恕你一次,但是本王跟圆圆姑娘立过誓了,你去求她吧,顺便也帮本王保一根手指头。”
鳌拜愣了愣,好像不明白多尔衮的意思。
多铎却怒道:“怎么?王爷的话你没有听懂吗?快快去向圆圆姑娘求情吧。”
鳌拜马上转向了我,向我求情道:“姑娘,都怪鳌拜一时喝多了,请姑娘念在鳌拜尚未侵犯到姑娘,饶了鳌拜这一次。”
我这时候还没有回过神来,见鳌拜跪在了地上,看他可怜的样子,心肠马上软了下来,轻轻的点点头。
鳌拜一见到我点头了,马上高兴的谢过我,然后又向多尔衮说:“王爷,你看,圆圆姑娘已经原谅末将了。”
多尔衮却马上吼道:“那还不快快滚?”
鳌拜马上拿起了地上的衣服,灰溜溜的跑了出去。
这时候我好像不经意间看到了多铎与多尔衮相互一视后极不容易发现的微笑。
多铎向多尔衮说:“王兄,我们也先出去了,你先安慰一下圆圆姑娘吧。”
多尔衮点点头,说:“好吧。”
待多铎他们出去后,多尔衮走过去把门给关上了,然后慢慢的走到了我的床边,然后坐在了床上,关心的问道:“圆圆姑娘,没有吓到你吧?”
我的身子还是紧紧的用床上的被子包住,的脸上还带着泪珠。
我说:“谢谢王爷,幸好王爷来得及时,再迟一步,圆圆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多尔衮这时候慢慢的坐到了我的旁边,一把拉住了我的右手,自责的说道:“都怪本王,没有保护好你。”
我的手被多尔衮轻轻的握在了手中,我感受到了他手中的温暖,可是这时候的我是如此的彷徨无助,哪里还想到这个?只是觉得被他强有力的手握住,好像安全了许多,心也缓缓地放松了。
我说:“王爷千万不要这么说,圆圆真的感谢王爷的大恩。”
多尔衮忽然笑了笑,说:“那你准备怎样感谢呢?”
我心里莫名其妙的一惊,马上抽回了手,低垂着头脸红着说:“只等他日见到我家长伯,我叫他好好谢过王爷罢了。”
多尔衮有点不自然的笑了笑,说:“看你说的,本王只是说笑而已,就凭我和吴三桂的关系,哪能需要你们什么样的感谢呢?”
忽然,多尔衮满脸的惊讶,眼睛直直的看着我。
我发现了他的不同,马上惊慌着问:“王爷,怎么了?”
多尔衮指着我的后脖颈,惊慌的说:“你的脖颈怎么给鳌拜那奴才弄伤了?疼吗?”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反正现在的我觉得浑身好像散了架一样,刚才给鳌拜那样抓住。
我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
多尔衮征求着说:“如果姑娘不见外,请容许本王为你看看伤情可好?”
我的脸马上又红了起来,说:“王爷,这不太好吧?我叫小洁来看看就好。”
多尔衮说:“何必那么麻烦呢?本王就看看,待我明天再好好的责罚一下鳌拜那奴才。”
说罢,多尔衮轻轻的靠过头来,他把脸靠近了我的脖颈间,他的鼻息吹在了我的耳际,让我的耳际痒痒的,我的心砰砰的跳个不停。
多尔衮只是看着,什么也没有说,我实在是忍不住了,轻声问道:“怎么样?王爷,没事吧?”
多尔衮忽然轻轻的抱住了我,说:“没事,刚才是我看错了,原来没什么事。”
我的脸腮红红的,我轻轻的推着多尔衮,说:“王爷,既然没什么事,那圆圆累了,想休息了,请王爷先回去,好吗?”
可是多尔衮却把脸伏在了我的脖颈处,轻轻的用嘴巴磨咬着我的耳垂,温柔的说:“你真的很美,本王非常喜欢你。”
我的心紧张得快要跳了出来,好像整个房间都是温馨的气息,同时我的身体好像也没有了什么力气,我转过头来想叫多尔衮离开,可是一转头,我的嘴唇马上碰到了多尔衮的嘴唇,我一愣,多尔衮却马上吻住了我,我还来不及做出任何的反应,多尔衮就深深的吻住了我。
四片嘴唇牢牢地黏在了一起,我想挣扎,可是浑身却好像没有了力气,不知道是刚才在与鳌拜挣扎时用力过度还是怎么回事。
我想叫多尔衮不要这样,可是嘴唇却被多尔衮封住了。
我的心在怦怦乱跳,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可是多尔衮的双手却开始有了动作,他轻轻的把挡在我们之间的那张柔软的被子拉开了。
顿时,一个原始的我马上呈现在他的面前。
我也好像受到了他的刺激,竟然也慢慢的抱住了他,并且慢慢的做出了激烈的反应。
人在防不设防的时候,她的心理底线是最脆弱的,尤其是一个女人。
我是一个女人,所以我也一样。
来吧,什么都不用理会了,反正事已至此,我也改变不了什么,我也反抗不了什么。
我也马上惊醒过来,我又马上拉起了被子,把自己完全盖住了,我不敢再看,我知道这时候能够踢门进来的人,肯定不是一般的人,毕竟在这个世界上敢踢多尔衮房门的人真的几乎没有。
但是这只是几乎而已,至少还是有一个人敢的,而且这还是一个女人,一个美丽而又有魄力的女人。
我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就被她所征服了,不是因为她的美丽,是因为她的那种魄力,那是一种我从未曾经到过的魄力 ,这种魄力不是一般人可比的,是一种一声俱来的。
这个女人踢了门就闯了进来,是她自己一人走了进来,径直走到了床边。
多尔衮好像也没有想到是她,所以非常意外的咦了一声,然后说:“是你?你什么时候来了?”
我听到了多尔衮如此意外的声音,忍不住偷偷拉开一点被子,一看,发现她也正在看着我,冷冷的看着我。
女人,一个和我一样的女人。
这个女人就是后来的孝庄皇太后,后来入关的第一位皇帝的皇额娘。
多尔衮忽然就笑了,很得意的笑了。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笑,但是我知道经此一事后,多尔衮再也没有笑过,因为他经此一事后,好像再也不像一个男人,他好像受了惊吓,在某一个男人所特有的象征好像没有了,他好像丧失了一个男人应该具有的雄风,所以后来的他常常怨恨,怨恨太后为什么偏偏要在那个时候闯进来,所以后来的多尔衮对待太后母子也不是一心一意的,他恨,恨这个晚上,恨太后为什么要闯进来,而且是偏偏那个时候。 宁负天下不负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