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没有生气,我是真的拍掌,因为我觉得刘宗敏现在还能如此用力,如此有精神的吐了痰给我,那是一件好事。
我看着刘宗敏那吃惊的表情,看着他那觉得不可思议的表情,我说:“看来你的精神很好。”
刘宗敏的脸上好像显出了恐惧,他眼睛里带着无尽的惊慌看着我,这种眼神正是我第一次见到刘宗敏的时候所表现出来的眼神,现在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到,这也是一种快感。
我觉得我已经快要变态了。
我对军医问道:“你可按照我所说的那样准备好了?”
军医兴奋的点着头,虽然他不明白我要干什么,但是第一次的甜头已经让他非常的乐意为我做任何的事情,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这绝对是一个亘古不变的真理!
可是刘宗敏却望了望我,又望了望军医,他的脸上再一次显露出了惊恐,他或许想到了之前割他舌头的那一幕。
我对侍卫说:“你们给我把他牢牢地绑住了,然后牢牢地固定在地上了,一定要牢固,如果他动了一下,你们的脑袋就要搬家了。”
侍卫们马上认真的点头,他们知道我说话应该不会骗人的,因为我有能力做到让他们的脑袋搬家。
侍卫马上用力的把刘宗敏绑在了事先已经准备好了的井字横木上。
刘宗敏用力的去挣扎,口里不断的喊着什么,但是他哪里还能喊得出什么声音来呢?他又哪里挣扎得了?
等侍卫把刘宗敏已经非常牢固的固定在横木上了,我说:“你们把他的双腿分成一个大字,然后固定了。”
他们虽然非常的迷惑,但是他们还是按照我说的去做了,因为他们只有这么去做。
刘宗敏的眼睛里除了露出惊恐之外,我还分明看到了乞求,看到了哀求,看到了绝望,难道他已经知道我要干什么了吗?
等一切都准备好了,所有人都在看着我。
我的脸在此时却微微的红了起来,我咬咬牙,说:“现在我要把他的命,根子跟剪下来,我要亲手剪下来,你们给我按住了他,军医你给我剪刀,你也不用使用麻醉了。”
当我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他们的脸上都写着惊愕,他们不敢相信的看着我。
其实我能理解他们的心情,因为我连我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我本来是想使用麻醉的,可是我想到了之前的种种,我决定不使用,我要让他感受这一切的痛苦。
我一定要亲自动手,这是我已经梦想了许久的梦想,我曾经以为我永远也没有这个机会了,可是现在机会竟然摆在了我的面前,所以我一定要珍惜这个机会。
我要报复他,是的,我要报复他,刘宗敏加于我身上的所有罪恶,我都要一一的归还给他,所有的罪恶,所有的噩梦,我都要归还给他。
我忽然看到了刘宗敏的眼角竟然慢慢的流出了浑浊的泪滴,他在哭,他的眼睛里满满的全都是恐惧,又全都是乞求与哀求。
看着他这样子,我差点就心软下来了,可是我想到了之前的种种,马上又告诉我自己,我不能心软,尤其是这个时候,我更不能心软,我一旦心软了,或许以后我都不能硬起心来了。
军医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问:“怎么?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军医点点头,说:“夫人,您确定不用麻醉吗?”
我点点头,坚决的说:“不用。”
我本来是想用的,可是我现在却告诉我自己,我不能用麻醉,我一定要让刘宗敏好好的感受到什么叫做痛苦,他前半生用下半身给无数的女人造成了无数的悲痛与伤害,就让他现在来偿还,这一点痛算什么呢?
军医犹豫了一下,说:“夫人,如果不用麻醉的话,他可能会死去呢。”
听到了军医这么说,刘宗敏的脸上竟然是一种解脱,是的,现在死是对他最好的解脱。
我不能让他如此轻松的就解脱了,我盯着军医说:“如果他因为不用麻醉而死去的话,你就跟着他陪葬。”
军医听到我这话,马上吓了一大跳,马上说:“在下一定不会让他死去的,但是在下有一个请求。”
我说:“你说。”
军医说:“那请夫人让在下的来动手,夫人回避一下可好?”
我摇摇头,说:“不,必须我来剪,我要亲手剪下。”
是的,我要亲手来解决他所有的罪恶,只有这样,我才能从之前他的梦魇里走出来,我才能感到快意,我一直以来所要等待的机会就是这个,我怎么可能要错过?
所以,我更不能回避。
军医想了想,说:“好吧,既然夫人如此执意,那我们就开始吧。”
我真的想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这么做,许多年后,我每每想起今天的所作所为,我都对自己的勇气感到不可思议,我都对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感到吃惊,我到底是怎么了?唯一能解释的,或许就是仇恨吧。
我命令侍卫把刘宗敏的裤子扒了下来。
我的脸竟然也没有红,我轻轻的拿起了剪刀,我就好像是在干着一件期待已久的事情,我就好像是要为花园里的花花草草修剪枝叶一样。
刘宗敏想挣扎,可是哪里挣扎得了呢?他无声的哭了起来,他的脸已经被泪水噼里啪啦得一塌糊涂,我不知道他的心里是否会后悔认识我,是否会后悔曾经对我做过不应该做的事,是否会后悔当初没有杀了我,但是这一切都迟了。
那东西好像也感受到了害怕,缩成了一小截,我看也不看,左手一拿着,右手的剪刀一挥,我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只闻得咔嚓一声,然后感受到了刘宗敏的一个颤抖,然后他的命,根子就不再是他的了。
我哈哈大笑着,我非常得意的大笑着,我疯狂的大笑着,我知道这一刻的我肯定非常的疯狂,非常的可怕,肯定如同一个魔鬼。
但是这一切都不重要了,我好像得到了一种从来未曾有过的解脱。
我狠狠的把那一截东西砸在了地上,然后对侍卫说:“你们待这里的事情解决后,你们把这个罪恶拿去喂狗。”
那边军医已经马上在为刘宗敏止血与敷药,他必须得尽其所能,否则他也得死,军医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在事先知道了我的意图,他竟然连鹅毛都准备了几根。
刘宗敏在我动手后的一段时间里,他并没有晕死过去,他的脸上满是水,也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他的脸色苍白得很,满眼的绝望,除了绝望还是绝望。
我冷冷的看着刘宗敏,说:“现在我们两清了,你也得到了自己应该有的报应了,只要你不死,我就一定求将军饶了你的狗命。”
可是这时候的刘宗敏已经晕死过去了。
我扔下了一句话:“好好的护理好他,千万不能让他死了,否则你们都要陪葬,完事后,你们所有人都到后面去找军务拿三十两黄金。”
没有人理会我,因为他们不能停,他们肯定听到了我说的话,但是他们都不想死,所以他们得保住刘宗敏的命,然后才有自己的命去享受那三十两的黄金。
我在扔下了那句话后,径直走了出去,我不想再见到刘宗敏,从今往后我都不要再见到他,正如我刚才对他所说的那样:我们之间所有的一切都两清了!
从此之后,我陈圆圆的生命里就不会再出现你刘宗敏了,你刘宗敏的生命里也不会再出现我陈圆圆,如此,简单! 宁负天下不负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