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定要经常鼓励,无论是哪方面的鼓励,作为一个聪明的女人,如果你不懂得鼓励你的男人,那你是一个失败的女人,你的男人也永远不会成功。
当然,作为一个女人鼓励自己的男人,那必须得出自真心实意的鼓励,如果你连你自己的男人都不能真心实意的鼓励,那他还是你的男人吗?
俗话说的每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一定有一个成功的女人,这个成功的女人就是这样的女人!
男人最在乎的不是别人的眼光,不是世俗的面子,而是自己女人的态度,而不论这个女人是正妻还是侧室。
我不是刘宗敏的女人,但是我知道刘宗敏需要什么。
面对一个人,你要留意他的话语,他经常提到的就是他非常在意和需要的,他在你面前夸大海口或者强调不需要的,恰恰却是他希望得到或者缺少的。
刘宗敏也是一个人,所以他也不可避免。
所以第二天一早,刘宗敏就把帐下所有的将领都集中到府上来了,他也不说话,只是马上叫人去请田弘遇过来一趟。
现在刘宗敏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态,无论去到哪里,他都会带上我一起。
田弘遇在进门之前是非常兴奋的,可是在进门一看到如此多的将军在,而且又是如此的严肃,他的笑容一下子就僵在了脸上,但他不愧为一个老狐狸,还是很快就调节好心态,一一向在列的众人施礼,当然也向我施礼了。
我虽说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就已经怒火中烧,就恨不得要把他生剥活吞,但这些年的经历让我学会了皮笑肉不笑,学会了虚伪,学会了什么叫做不动声色。
我竟然还笑着向田弘遇点了点头。
以往田弘遇来见刘宗敏的时候,刘宗敏都是叫人赐坐,都会叫人奉茶,然后笑脸相问。
可是这一次却没有,自田弘遇进来到现在,他还是站在那里,他不敢动,更不要说坐了,每一个人都非常的严肃,他又不敢询问。
我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惶惶不已,看到了迷茫,看到惊恐。
在我看他的时候,他也正在偷偷的看着我,第一次我没有回避,我就那样定定的看着他,他也是第一次不敢正面看我。
刘宗敏冷冷的说:“田大人近来可好?”
田弘遇好像吓了一大跳,他应该是受了惊吓,没办法,他听闻过刘宗敏的所作所为,自他接触刘宗敏到现在,刘宗敏还尚未如此对待过自己呢。
田弘遇赶紧弯腰回答:“托汝侯洪福,老朽一切尚好。”
刘宗敏闻言,点点头,又说:“本侯听闻前朝朱由检在世时对你不错呢。”
田弘遇闻言,身子一颤,眼睛偷偷的望了一眼我,我知道他的意思,他肯定以为这个是我跟刘宗敏说的,他的眼睛里充满了邪恶与凶狠。
可是他也不想想,皇上对他的好,用得着我说吗?整个天下谁人不知道?
田弘遇吞吞吐吐的说:“皇、、、、、、朱、、、、、、,他对老朽只是翁婿之礼而已。”
这个老家伙果然是老奸巨猾。
刘宗敏轻轻的哦了一声,看了看我,然后又说:“据闻朱由检历年都给了你不少的赏赐,是吗?”
田弘遇怔了怔,忽然一把跪在了地上,咚咚咚的就磕了三个响头,直磕得在场所有人都一愣一愣的。
刘宗敏赶紧说道:“快,快,别这样呀,快快起来,田大人。”
田弘遇没有站起来,忽然满腔委屈的说:“他哪里有什么赏赐给老朽呢?自打他登基以来,连年的征战,国贫兵疲的,连老朽把女儿嫁给他,他都没有给贺礼呢,倒是他经常强迫老朽捐资,说是资助军队抵抗满人。”
说着说着,这老家伙竟然抹起泪来了,让人看起来唏嘘不已。
刘宗敏又看了看旁边的我,那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就是说他不打算强迫这个老家伙了。
眼看着布局了一晚上的计划就要破产,我怎么甘心?
我故意咳嗽一下。
我在昨晚已经跟刘宗敏说过了,说田弘遇肯定不肯交出银子的,他一定会千方百计的抵赖,到时候一定要狠下心来。
对此,刘宗敏是答应了我的。
田弘遇也在偷偷的看了看我,我知道这时候的他肯定恨死我了,我想他也肯定在后悔当时把我从怡情楼带到这里了,也肯定后悔叫刘宗敏去吴府把我掳来了。
可是当时他是为了报复我,他应该想得到我如果得势了是肯定会报复他的啊,我也曾经这么跟他说过啊,现在后悔也没用了。
刘宗敏马上又望着田弘遇,故意清清嗓子,说:“田大人,你怎么哭起穷来了?怎么那么委屈了?”
田弘遇马上说:“侯爷,老朽所说的句句属实啊。”
刘宗敏不理会他说的,接着说:“田大人,自我大军进入京城以来,一直奉公职守,秋毫不犯,本本分分的守卫京城,可是最近下面回报说军粮和军饷都没有了,你说这怎么办好呢?”
田弘遇愣了愣,但是他的表情马上放轻松来了,人也马上站了起来,我知道他这时候松了口气,刚开始刘宗敏那样问他,他一定是认为刘宗敏在调查他和皇上之间的关系,肯定是以为刘宗敏不信任他,现在听刘宗敏是在说军队的事情,那就肯定与此无关了。
田弘遇笑着说:“侯爷,这好办,只要您派人去征收一番,肯定能解决的。”
刘宗敏哦了一声,问:“征收?向谁呢?”
田弘遇答:“向那些民众啊,侯爷的军队在保护他们的安全呢,他们理当如此。”
田弘遇满脸的高兴,他真是卑鄙无耻,都现在了,想到的还是怎样去剥削那些民众,怪不得皇上在重要的关头没有民众出来效忠,怪不得李自成这些大明的子民会反呢,原来都是这些为官不为的混蛋在作梗。
国家就是有太多太多这样的人了,和平兴旺时,他们不做事,整天想着怎样去剥削民众,怎样去想着升官发财,怎样想着去讨好皇上的欢心,怎样去猜忌与陷害忠良;国家有难时,他们想的还是这个。
刘宗敏想了想,说:“田大人刚才不是说了吗?国贫兵疲呢,民众哪里有什么钱呢?如果民众有钱,我们也不必要起兵造反了。”
刘宗敏此番话说得田弘遇马上愣在了原地,他好像想到了什么,脸色马上也变了,他不是傻子,他聪明得很呢。
所以田弘遇说:“那老朽也没有什么建议了。”
刘宗敏试探着说:“可是本侯却听闻你们这些前朝的旧臣子家里有不少钱财呢,所以本侯想,能不能先向你们借点钱来缓解一下燃眉之急,等日后松弛点了,再加倍给回你们?”
田弘遇一听,马上脸色又是变了几变,又立马跪了下去,慌忙磕起头来,惶惶不已,说:“侯爷明鉴啊,我们这些人哪里还有什么钱啊?侯爷你住在老朽的府上,你是看到的,现在我们就是一清二白的老家伙了,早在大明尚未灭之前就已经被朝廷剥削个一干二净了。”
这时候一个将领冷冷的说道:“也就是说那时候你们尽了全力支持朝廷的军队来剿灭我们了?现在我们来了,要你们支持一下,你们就不肯了?你们的心是不是还在盼望着我们赶紧失败?”
田弘遇马上脸如土灰,愣在了那里,但是他很快就惶恐的说:“没有,没有的事,将军想错了,我们只是资助朝廷抵抗满清狗而已,我们怎么能资助朝廷来打自己人呢?”
那将军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宁负天下不负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