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食道门口不是说清楚了么?”
“我不是指这个,我是指往后的事情,怎么把股份拿回来?你的后招。”
“明天再说,现在没空。”
“你对我的态度越来越不好。”
“那你该反省反省这是为什么,而不是问我,你会不会反省?”
“我不就是坑了你一次么?现在事情已经过去,我很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了?我又没有缠着你,你又没有女朋友,你不需要么?我以前就说过,我不需要你做点什么,有空陪陪我就行,如果你能一直这样,或许就没有上次我坑你的事情了你知道不知道?”
这是不是倒打一耙?我真是哭笑不得:“你意思是还是我的错?”
“难道不是?”
“你脸皮能不能再厚点?”
“能。”老板娘整个人走下来,抱住我的腿,“你不要走,不要走,这算不算?”
要踹她么?我真想踹,我真愤怒了起来:“我警告你,放手。”
老板娘和我凶狠的目光对视着,毫不退让道:“不放如何?揍我么?来吧,只要你愿意,随便。”
“你真……”
“贱是吧?随便。”
“我是想说,你真是牛皮糖。”
“那我误会了,我是,我就粘着你直到你不生气。”
有病吧?这样我只会更生气。
我用力把她拉起来推在沙发上面,伸手一把撕掉她的衣服……
就在关键时刻,我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景怜的来电,我仿佛见鬼了一样猛地推开老板娘,捡起手机就冲往房间里面冲。老板娘在身后骂道:“小贾你什么意思?接电话比爱爱重要吗?”
我怦地关上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好像做了亏心事偷了情一样,明明是景怜做了亏心事才对,无论如何她总算打来电话,我要听听她怎么和我说。心里想着,我接通电话,不过没有主动开口,而是在等景怜先开口,结果她那边沉默着,而且过了整整二十秒都不说话,我只能道:“你没话说?没话说我挂了……”
“你在哪?”景怜声音沙沙的,不知道是身体不舒服,还是经过长时间哭泣把声音给哭坏了……
“你又在哪?”
“我在风情西餐酒廊的东包间,你能过来谈谈吗?”
“已经很晚,有什么话你就在电话里说吧!”
“说不清楚,我想见你,你现在过来吧,我都告诉你。”
要不要去?我纠结了两秒最终还是道:“好吧,我现在过去。”
景怜嗯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我打开房间门,看见老板娘就光着身子站在外面,柔和的灯光昭洒在她身上,表情是那么的迷人,很可惜我暂时无法满足她贱得流水的心,我道:“穿上衣服吧,别感冒了,我有点事要出去。”
“现在?”老板娘不敢相信的看着我,“你竟然要走?这才开始,你算什么意思?谁给你电话?”
“跟你无关,我真有要事,别挡路。”
“我不让你走,除非你和我做完,我已经干渴这么久你把我火挑起来又要走不是耍我吗?”说着话老板娘快速往门口方向跑,把门反锁,钥匙随手在地上一滑,不知道滑到沙发下面还是那里,反正我没看清楚,只听见老板娘又道,“好了,走不了了,除非你……”
我打断道:“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你多大了?我说了有事,我等下回来。”
老板娘摇头道:“我不信你。”
我看了阳台一眼道:“你别逼我跳窗户。”
“窗户有防盗网,你跳不下去,除非你会缩小。”
我懒得理会她,走过去把大灯光给打开打算自己找钥匙开门出去,结果刚在沙发旁蹲下还来不及看底下一眼,灯光瞬间就完全熄灭,四周变的乌灯黑火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找毛啊?但我知道这是老板娘拉了电闸,我愤怒道:“你到底有完没完?我说了我有急事,去晚了要死人的知道吗?”
“什么事你先说清楚。”
“你怎么这么烦人?我真的是有急事,至于骗你吗?”一时间我还真编不出来一个完美的借口,只能如此说,而如此说老板娘肯定不相信,所以我又添加了一句,“我再说一遍,我真的等下回来。”
“呵呵,你不回怎么办?”没等我回应,老板娘连忙又道,“除非你发誓吧!”
“行行行,我发誓。”
“这样不行,你要跟着我说:我要是不回来我就此生不举。说吧,说了我就相信你。”
没见过如此落井下石趁机要挟的人,这种事她反应怎么如此之快?立刻就能反应过来反锁门把钥匙扔掉,我要找钥匙她还拉电闸让我摸黑,食道出问题的时候怎么不见她有这个反应的速度?反而是束手就擒等待着我搭救?
他妈的,说白了她就是只会欺负自己人,坑自己人,只会在窝里横。不过此时此刻肉在砧板上,我没有办法,我是必须去见景怜搞清楚发生什么事情的,我只能服软道:“好,我发誓,你满意没有?”
老板娘立刻就恢复了笑容道:“呵呵,我很满意哦。”
话音刚落啪的声音响起来,供电恢复了过来,我瞄了一眼沙发下面,没有发现有钥匙,却发现了一只用过的避孕套,最关键的是,里面还有未完全干固的液体,我心里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我连忙回头对老板娘道:“你给我过来,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看什么啊?”老板娘带着疑惑快步走过来蹲下来只看了一眼,连忙虚笑着道,“这个啊,这个是……我不知道呢!”
被识穿了竟然还装?还不老实交代?当我傻子吗?我不免怒道:“这他妈的是避孕套,而且还有液体在上面没有干固,其它的还需要我自己说吧?”
老板娘一副冤枉表情抓住我的臂膀道:“人家真的不知道嘛,你别这么凶好不好?”
“你去死吧,最恨就是你这种敢做不敢认的人,刚刚还厚颜无耻说干渴了多久多久,这看着就没超过两天。”
虽然或许我和老板娘在那种事情上面来说是萍水相逢的关系,我们绝对没有结果,但我没有逼迫她说那种我不会骗你不会坑你我和你关系破裂前只和你做不和别人做等等等等的话,是她自己乐意说,最终结果却不是这样,既然做不到你说个毛?虽然我也和别人做,但本质不一样,她知道,我是大大方方的告诉她,而她这算什么?你他妈有其它男人找我来干什么?
老板娘还在死撑:“小贾,你别冤枉我啊!”
“好,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这避孕套到底是怎么回事?”
“前天有亲戚来,住在我家,然后……或许……”
“比拉倒吧,你还有亲戚?你们村你都不敢回去,你就没有亲人。”
“你是故意刺激我吗?行行行就你亲戚多,你满大街都是亲戚,我孤家寡人死了臭了都不会有人看我一眼好了吧?你爱信不信不信拉倒。”这女人竟然还有脸生气?她骂完光着身子跑回房间,怦地把门关上,然后里面飘出来一个声音,“刚刚你发的誓作废吧,没心情跟你做。”
你还配没心情?老子才没心情好不好?景怜是这样,你是这样,甚至更可耻,已经骗我多少次坑我多少次?我再理你我真是贱人中的战斗机了!他妈的,这种不纯洁的女人还真不能信任,好像周若婷这样的女人会坑我骗我吗?不,她只会默默地在背后付出,做一些对我有利的事情还不告诉我,可我却和她保持距离,反而和这些总坑我的女人走那么近,犯贱的是我才对。
我心里骂着,在沙发脚隔壁找到钥匙抓在手里,我穿上裤子,拿上手机壳,开门离开了老板娘家里……
十多分钟以后,我带着一份很糟糕心情到了风情西餐酒廊,已经快三点钟,快结束营业的时间,所以酒廊里面已经没有多少客人,只有零零散散三张桌子。但就这样少客人的情况下我竟然还能看见熟人,是马伊芸,她正和一个女人在交谈,她没有注意到我,而我也没有看清楚和她交谈那个女人的相貌,除了因为酒廊里面的灯光偏昏暗之外,还因为她是侧面对着我。
我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肯定不要,我找死呢?我躲还来不及。
带着恶寒的心,我连忙往走廊那边走,打算进包间,鬼使神差又回了头,因为我隐隐感觉那个女人有一点点眼熟,所以我要回头看个清楚。
我悄悄从吧台绕过去从另外一个角度看,总算能看清楚,结果我大吃一惊,这个女人竟然是之前给娆娜送饭的那个高贵女人,欧晓菲的管家。我其实怀疑她根本就不是欧晓菲的管家,虽然欧晓菲和娆娜都给了我肯定的答案,但她们那种慌张和尊重程度,不对。就算欧晓菲和娆娜没有骗我,现在这个场面怎么解释?欧晓菲的管家和马伊芸会有交情?这差不多凌晨三点钟的时间还在酒廊里面聊天,得什么关系才能聊? 爱上美女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