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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吴月辗转难眠,她靠在许槿逸的怀里,把玩许槿逸的衣角,低声问道:“我若真的成事了,圣后会让我做什么呢?”
“这只是过场而已,我若没猜错,她在杨姓贵族中给你一个身份。”许槿逸想了许多,白日里,他听到武后曾说过吴月的身份不配当主妻,本来没有想法,但结合吴月说的,好像明白什么,武后的母亲是杨姓,当朝中也有杨姓的贵族,只要随手一指认一个亲戚,形式上简单的很,这样不仅有配得上的身份,更加拉近了武后和许槿逸的关系。
吴月一听却是惊了。“那。。。我又该怎么做?”
“不用管,做你想做的,说你想说的,一切有我。”许槿逸说着将头低下嗅着身下的磬香,他已经习惯两人同床,共用一被,若是吴月真的去了他处,许槿逸心想:一定会不习惯。他拍了拍吴月的后背,自然的低声道:“睡吧!”
可听在吴月的耳朵里,异常的暧昧,双颊红霜,羞涩的将头埋入许槿逸的怀里,寻找那熟悉的安全感,不愿逃离。
翌日
原本安静的华阳府门前,却异常的吵闹,四个府卫站在府前排成一字,阻止想要冲进来的三个女子。
“你们不能进来。”
“我不进来可以,但是让朝南给我滚出来。”门前站的三人,是陆萱宁和随行的两个婢女,朝南离开的第二天,她们就装好行囊朝着洛阳城赶来,一路上虽谈不上彻夜赶程,却也是片刻未停,生怕朝南得知消息,又跑了,可是她们人生地不熟,将七日的路程硬生生赶了九日。
这会到了华阳府,居然还被人拒之门外,陆萱宁腹中的火着实难消,她的一声高喝,身后的婢女随之就冲了上去,若不是府内又走出两个身形彪悍的男子,这会估计已经进入府里。
“南爷出外十几日还未回来。”守门人见对方是个女人,便也和气。
“呸,我都来了,他还没回来?”陆萱宁大步上前,一个闪身用手中的匕首抵住守门人的颈子。“你敢糊弄我?”
守门人吓的一惊,从没想过,这个女人的速度居然会这么快,他低下头望着颈子上的匕首,战战兢兢的说道:“真是没有回来,我没有骗你。”
“姑娘,还请好好说。”这个时候许管家走了过来,他慢慢靠近府门看着陆萱宁,安然一笑。“姑娘匕首无眼,小心伤了奴才。”
“你是谁?”陆萱宁的双眼上下打量着许管家,彷佛要通过这双眼看透这个人是谁?
“我是府中的管家,若是姑娘愿意相信我,请将匕首放下。”许管家说的很诚恳,毫无半点假意,陆萱宁眼珠一转,立即收起匕首放入腰间,她踱着步子靠近许管家。
“那好,我要见这府中的主子,他是否在府里?”
许管家笑着点点头,“那还请姑娘稍等,我需要通报主子才行,敢问姑娘芳名,可否告知找朝南又有什么事?”
陆萱宁有些不耐烦。“你去让你们主子过来见我,到时候我自然会说。”
许管家回以笑意,转身回了府内。
陆萱宁见许管家走了,她双手环胸,在府前来回走动,本就是性急的人,不一会就已经暴躁起来,奈何门前有两个门神守着,她无法硬闯。“那老头,还没来吗?”
老头?
守门人面面相觑,心想许管家也不过才四十有余,怎就是老头了?
“你,给我进去探探何时过来?”陆萱宁指着其中一人说道,然而却无一人动身,气的陆萱宁干瞪眼。
约莫过了一炷时间,吴月推着许槿逸走了出来。
陆萱宁望着坐在轮椅上的许槿逸,还有身后的吴月,不禁的皱起眉头,细细打量之后,指着许槿逸问道:“你就是这府中的主子?”
许槿逸点点头。
“那好,你听好了,我是朝南的婆娘,他不仅看了我的身,还与我拜了堂,洞了房,如今却偷偷跑回来了,你既是他的主子,该不该将他还给我?”
婆娘?
吴月和许槿逸同样一愣,朝南何时成的亲?怎么无人知道?
难不成就是这十五天里发生的?
是不是快了些?
吴月迎上许槿逸的双眸,两人纷纷不解。
“喂,听到没?”陆萱宁上前一步,走到许槿逸的身边,她的余光从吴月身上扫过,见对方是婢女一般的存在,直接忽略。
许槿逸笑道:“不如等朝南回来再说。”
吴月见许槿逸点点手指,知道要离开原地,便将轮椅转身,打算直接推入其内,岂不知陆萱宁一把拉过吴月的手,强行拉到身边,她从腰间拔出匕首,抵在吴月的颈子上。“那就让这个奴婢也陪着我等他,这里人生地不熟,我闷得慌,就借她用用。”
顿时华阳府前的人,吓坏了,他们都纷纷为陆萱宁捏了一把冷汗,要抓许槿逸的女人,胆子确实够肥。
陆萱宁从小被宠坏了,从不知害怕为何字,只知道自己喜欢就好,她后退一步将吴月拉在身前,笑着想要退离,殊不知整个人被突如其来的长鞭,再无防备之下将她卷出数米,她的婢女立即跑了过去,将陆萱宁扶起。
陆萱宁吃了痛,双眼望着许槿逸,又转眼望了一眼吴月,忽然间明白过来了,原来身旁的人不是婢女,而是女人?
吴月见许槿逸的面色凝聚,立即拉了拉他的手,笑道:“兴许她真是朝南的婆娘,切莫伤着了。”
“好厉害的性格,我竟不知朝南好这一口。”真儿一大早听到云柳的话,立即披了一件衣衫,顾不得发丝未束,匆匆跑了过来,刚到府前就见吴月被陆萱宁抓了过去,她也倒竖一口冷气,为陆萱宁的胆量,暗暗拍手。
她想:若陆萱宁不是朝南的婆娘也就算了,若是的,挟持吴月这一条罪就够朝南抬不起头了。
陆萱宁瞅见真儿的那一刻,面色就变了,嫉妒毫不掩饰的展现在面容上,她清楚的记得,两年前就是这个女人,站在朝南的身边,她倏地伸出手指,指向真儿。“就是你,我记得就是你站在朝南的身边,可对?”
真儿走到吴月的身边,望着陆萱宁笑道:“怎么了,莫不是你也要杀了我? 妻不如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