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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月朝着他们一笑,零散的记忆令她认出了这些人,她大步朝着里面走,每走一步就遇到一个熟人。
“少夫人。”许管家站在府内中央,喊了一声。
吴月停下步子,也朝着他颔首一笑。
“少夫人。”
“少夫人”
。。。
不一会,孙大娘,朱大娘都纷纷走了过来,吴月从她们的脸上都看出劫后逢生之感,不过她归心似箭,想要赶到逸院,去见她的吾爱。
一一点头回礼之后,她大步的冲向逸院,然而那里空无一人,处处是灰尘。
吴月愣住了,心想:许槿逸呢?
他去哪里了?
心口陡然一跳。
“丫头。”一声熟悉丫头,让吴月回过头,她见到不远处正站着四个熟悉的人,真儿,木章擎,朝南,还有许氏。
看到她们,吴月笑了,刚刚悬起的心再次放下,她心想,既然他们无事,那么许槿逸自然也没有事,这会不在一定有事去了。
“你们没事就好。”
“孩子呢?”许氏换下囚衣,淡点妆容,虽然没有在许府那般精神,却也遮掩了几许憔悴,许氏看了看四周并没有看到她的孙子,寻孙心切的她,问了一句。
吴月瞬间扬起的笑色,立即变了,不在说话。
许氏一见不妙,立即走上前,握住吴月的手。“孩子呢?”
“没了。”吴月闭着眼睛,她不知该怎么解释,难道告诉所有人,她用一个孩子换了她们的命?
当然不能,不然这些人都会活在愧疚中。
没了,有很多说法,只看如何想,如何答。
“娘,有时间我会和你解释,现在谁可以告诉我,惜白在哪里?” 对于拥有部分记忆的吴月,最想见的人是许槿逸。
这一次换做其他人闭口不语,吴月见众人的面色,心口一慌,她走到真儿的身边,问道:“惜白在哪?”
平日爽朗直白的真儿,也开始咬着嘴唇,犹犹豫豫。
“他在哪?”接着吴月走到木章擎的身边。
朝南替木章擎回了话。“他还在牢里,目前出不来。”
“为什么?”吴月这么也没有想到,许槿逸居然还被扣在牢里,昨日她说的还不够明白吗,那宫中的孩子便是人质,只要那孩子一日留在宫里,便会羁绊许槿逸一生。
但今日为何还要将许槿逸困在大牢?
想到此,吴月大步正准备离开,却被真儿拉住。
“丫头,徐大人说了,目前琅琊王和越王举兵造反,为了排除主子的嫌疑,只能先让他留在牢内。”
“那之后呢?”若是两王造反成功,许槿逸该如何?
若是造反不成功,又该如何?
真儿语塞,她确实不知该如何作答。
“我要一个结果。”一个心总是悬起,会让人奔溃,所以吴月迫切想知道答案。
“等等我,我随你一起。”陆萱宁见吴月大步离开,她追在身后,不一会就上了马车,所去的地方正是武三思府邸,吴月心想这件事唯有问武三思,方可知道答案。
但她没想到,马车刚驶出百米,就被人另一辆马车逼迫停下。
吴月挑开窗帘,见对方的窗帘也被挑起,里面坐着的人正是凤九娘和朱子叽。
“丫头,你认识里面的人?”陆萱宁问道。
吴月点点头。
“他们好像有话要对你说。”
这一点,吴月自然知道,她见前方马车掉转车头去了另一侧,她也让车夫随了过去,马车约莫走了一炷香时间,终于停了下来。
吴月下马车之后,她看到那是一处简易的茶楼,于是随在身后上了楼。
推开屋门,见里面是个四方桌,凤九娘和朱子叽对面而坐,吴月走了过去,坐在空位。
“丫头,我们失败了,那些众王都是一些扶不起的阿斗,什么韩王,鲁王,呵呵呵。”凤九娘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顺间饮下,她的这句话让吴月莫名其妙。
“全都是缩头乌龟,得知魏崇裕追击李贞,居然全都吓跑了,真是白瞎这些年的扶持。”凤九娘又喝了一口。
吴月总算听明白了,原来他们真的要造反了,只是没想到那些诸王临阵脱逃,只剩下琅琊王和越王联盟造反,怪不得凤九娘会生气,两个王又有多少军权,又能调动多少人。
如今在武后的掌管下,大权落在武家人手中,仅凭两人绝无胜算。
“好了,别喝了。”朱子叽夺下凤九娘手中的酒杯,然后看向吴月。“我们过来是为了销毁华阳府中一些东西,不过你不用担心,当初并没有让槿逸直接联系他们,所以被查出的机会也不大,只是,有一人恐怕是要被牵连了。”
“谁?”听到府内要有人被牵连,吴月立即敏感。
“宋玉之。”朱子叽很宋玉之很少交谈,只是密会中见过几次面,最让他记忆深刻的还是那张画像,还有凤九娘说宋玉之拐跑失忆人的趣话。
“他怎么了?”听到关于宋玉之的事情,不由得让吴月紧张起来。
“有人说在李贞那里见过他,那圣后也果真厉害,她早有清除李唐宗室之心,在每一个宗亲的身边都暗放了细作,但凡有一丝反叛之心必能察觉,真是防不胜防,幸而没有人知道我们真实身份,所以没有被牵连,不过,这一次宋玉之怕是难逃了。”许槿逸虽然资助李唐宗亲,却没有留下一丝言语,所以没有人能够查到他,但宋玉之却被人看的清清楚楚。
这一次想要脱身真的难了。
“有无办法帮助他脱离?”
朱子叽摇摇头。“这会大军已经挥动,两军即将开战,琅琊王和越王无意是鸡蛋碰石头,输定了。”
“呸,若是凑足十王,必能争一个上下,谁知道那些都是孬种。”在吴月的记忆中,凤九娘风姿卓越,谈吐文雅,但今日所见,大相庭径,衣服还是原来衣服,人还是原来的人,只是心思变了。
兴许他们期望太高,得知付出去如付之东水,不免伤感,看着凤九娘一杯接着一杯,吴月心想,那酒一定是苦涩的。
“那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情?”吴月心想,他们要说绝不是如此,应该还有。
“你为什么要将孩子留在宫中?”朱子叽语出淡然,却让吴月吃惊。
“你怎么知道?” 妻不如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