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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吴月笑着问向许槿逸,两人的直觉都告诉他们,陆萱宁认识朝南,而且还不浅,不然朝南出去一次,怎就找上门来?“你就不怕她们找迷路了?”
“几分女匪的性子,该让她受着。”许槿逸轻点着手指,面带悠然,仿佛等着府内的好戏。
“也不知朝南哪里惹得,这般神速,是不是该让许管家为她安排住处了?”吴月将身体倚靠在轮椅旁,瞅着陆萱宁像无头苍蝇一般,不但不怕,反倒是笑了。
“这事还是交给朝南比较好,毕竟自己惹得人该他处理,等那人晃悠累了,你就让锦罗给她指条明路。”
明路?
朝南的院子?
吴月掩嘴轻笑,这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
“走吧!朝南应该要到逸院了。”今日是第十六日,许槿逸相信朝南必有解释,他看了一眼依旧四处乱窜的陆萱宁,站起身拉着吴月的手回了逸院,当两人进入院里,确实看见的朝南的身影。
此时,朝南衣衫浸湿,发丝滴雨,就立于屋门前,寻声他望向门口,见吴月瞅着自己似笑非笑,疑惑丛生。
吴月并没有随两人进屋,而是转身去了后厨,准备让孙大娘准备祛除寒气的姜汤,为朝南和陆萱宁备上,等她再次回屋时,手中的托盘中多了一碗汤和一壶茶。
朝南接过姜汤先是一愣,这些年风里来,雨里去这是常事,却从未有过人给自己准备一份姜汤,他倒是意外了,将碗放在手中,看了许久。
许槿逸为自己倒了一杯茶,见朝南无所动,笑着提醒。“既是月儿的一片好意,怎不领情?”
朝南带着几分感激,一饮而尽。
吴月接过朝南手中的碗,放在桌上,然后双眼落在朝南身上,扫视许久。
朝南见吴月如此,感到莫名,他总觉得今日的吴月怪的很,但也不好开口问。
“朝南出行的十几日,可有喜事?”
喜事?
朝南一愣,哪有喜事,除了差点被人捆着洞房,就是帮着清理门户,让那个所谓的大哥,再也不敢横行,也不敢欺负有着血缘的父亲,若不是因为这个,朝南也不会耽搁时间,但他见到吴月提起不免疑惑?
“可我怎么听说,你拜了堂,成了亲?”吴月走到一旁椅凳上,将一块糕点放在鼻尖闻了闻,双眼落在朝南的身上,那眼神不是疑惑,还是肯定,双眼灼灼之下,令朝南隐感不好。
他的脑中忽然想起陆萱宁的话,让他后悔的话。。。不过这让他如何开口,难不成说这是绳子的姻缘,靠绑的?
“朝南,你的婆娘找来了。”吴月将糕点放下,隐忍着笑意望着朝南,那笑容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让朝南的后背凉飕飕的,什么叫他的婆娘找来了?
难不成是陆萱宁?
他进入华阳府之后,立即冲进逸院,见许槿逸不在院子,就屋前守着,就连衣服都还没来得及换下,刚还不觉得冷,但此刻他的后背如灌了冷风,一下子打了一个寒颤。
“谁来了?”朝南抱着一丝希望问道,最起码华阳府的大门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的,就凭陆萱宁的三脚猫功夫更是无法进,除非。。。
除非吴月放了她进来。。
“我也不知道,说是你婆娘,来府中抓你来着,这会在你院子里吧,你去看看,若不是,我就让人将她打发走了。”吴月忍着笑,看着朝南的面色瞬间如猪肝,她更是痛快,这样的样子确实少见。
朝南听完,如一阵风顿时消失在屋内。
“看来朝南不虚此行啊,居然如此神速,明日我想去见见他的婆娘,也好认识一番。”吴月说完咬了一口糕点,双脚交错,神态悠然。
许槿逸笑着放下毛笔,朝着吴月招了招手,等吴月走到身边,一把拉入怀中,他一只手托着吴月的下颚,一只手扶着吴月的后脑勺,直接将唇印了上去,渐渐地舌头深入,将吴月口中还未吞下的糕点,卷入口内。
“你。。。若是饿了,我拿给你好了。”吴月异常的羞涩,虽然两人已经同床共枕,但对于许槿逸亲昵的动作,还是会面红心跳。
许槿逸笑着将双手揽着吴月的腰,将头落在吴月肩头,说道。“等朝南将她驯服之后你再去,别让她伤了你。”
驯服?
吴月笑了。“她又不是野兽,怎要驯服?”
“反正你不可去。”许槿逸说着将吴月打横抱起,走向那副山水画前,启动了开关走入暗室内,刚踏入,吴月的双颊红满天,她甚至感觉这里充满的暖昧的味道,心开始扑通扑通跳动起来。
“昨夜。。。”吴月结巴着,她见许槿逸一副极其认真的模样,愣是说不出余下的话。
“昨日我发现有道功法缺点火候,今日晨起时已参透,惜白想了想此事等不得。”许槿逸笑着将吴月放在上床,然后拉下幔帐。
“可这是白日。”帐内人低语。
“这是内室。”
“我怕人听见。”
“呱噪。”。。。
内室内,情欲声起,丝丝低吟,有隐忍,有舒意,渐渐求饶声,却无人停下。。。
朝南大步走向自己的院子,等深入其中后,见屋外已经站了两个婢女,看着婢女的服侍,一眼识得是流云寨的人,带着复杂的心情,他走到了屋内。
一见屋内的人,朝南的双拳紧握,有种想赶人的冲动,但迎上陆萱宁的双眸时,又忍下了,那双眼好似清澈的湖水,像极了一个人,吴月的双眸也是如此。
此时的陆萱宁刚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将潮湿的头发垂于两侧,她慢慢站起身,怔怔的望着朝南,几次想要说的话,却在这一刻止于齿内。
桌上的姜汤未尽,发间滴落的水珠未停,几分的犹豫,几分的怨怒,在见到朝南之后,瞬间化为清水。
这只是片刻的静默,等静默之后却是一阵令府内震撼的高吼,这吼声似林中狮虎,让百兽惧怕。“朝南。”
朝南皱着眉头,双手掩住耳朵,在陆萱宁还未反应之时,闪离了屋内,逃到了宋玉之的听雨院内。
等朝南厉害之后,红着双眼的陆萱宁立即追了出去,但终究没有跟住朝南的身影,她双手插着腰,眼睛望向四处,却听见走上前的婢女,劝阻道:“小姐,你怎又将齐老的话忘了,男人需要柔情似水的女子,你要温柔,你瞧瞧又被你吓走了。”
柔情似水?
陆萱宁刚到嘴边的呸,及时收了回去,她敲了敲婢女的头,埋怨道:“你怎不提醒我?”
婢女望着眼前的主子很是无奈,心想:她又怎能难的住?
“那这会怎么办?这会又不知跑到哪里了。”
婢女的眼珠转动了一下。“不如小姐以道歉之名,去会会那个女子,兴许她会给你帮助,毕竟是这府中主子的女人。”
那个女人? 妻不如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