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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儿敲了敲脑袋,忽然脑中出现一道影像,她记得酒意袭脑,欲火焚身,刚好身边有个男人,于是她爬了过去,慢慢扯开对方的衣衫,手指轻移,嘴里好像还叨叨着。“小哥,再来一杯。”
轰的一下,真儿立即坐起身,她将床上的被子踢到地上,又将枕头一起扔了出去,随即衣衫不整的跳下了床,踩在被褥上,双手叉腰许久,人也转动许久,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这次是她霸王硬上弓。
“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真儿急的如蒸锅上的蚂蚁,不停的扯动着头发,她摸了摸肚子,想起顿时一个可怕的念头迎上了头,她要赶紧去喝避子汤,这辈子,下下辈子,她可不要生出那么丑的丫头。
前几次,真儿让赵大夫开了几幅避子汤,这会不知吃完了没有,真儿说着立即跑到铜镜旁的箱盒翻找,终于在最下面看到一个剩药,心下松然,瞬间镇定许多。
她走到不远处的衣柜,换了一身嫣红的衣衫,又回到铜镜处,拿起木梳为自己盘了最简单的发髻,既而淡然的走出屋内,唤了云柳给自己煮了汤药。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真儿将汤药喝完之后,才安心的去了逸院。
真儿平日就很妩媚,昨夜一番云雨之后,整个人更加照人,面色红润的很,她轻摇着身子进入许槿逸的屋子,见吴月正坐在一旁拿笔深思,刚想开口询问,就见许槿逸摇摇头。
真儿立即住了口,轻轻的走到吴月身后,看看吴月正在做什么,谁知那居然是一本账册,而且还是逍遥楼几年前的账册,这倒是让真儿不解了。
既然许槿逸让自己不能打扰,真儿打算折回,岂不知自己挥手间带动了账本,让吴月回过神来。“真儿?”
真儿有些歉意的笑道:“本想着悄然离开,却还是扰了你。”
吴月站起身。“你来的刚好,我正有许多不解的地方,待你解答呢?”
本来歉意的真儿一听,顿时来了兴趣,她朝着许槿逸挑了挑眉头,似在说:我来的有用。
许槿逸笑而不语,继续低头,回着信件。
吴月见有不解的地方便会做标注,这会真儿见之回答的也快,不知不觉一个时辰过去,直到锦罗端着一碗红糖水进来,吴月才站起身。
真儿识得吴月碗中的水,她每月都会喝上几碗,闻着熟悉的味道,她开口道:“你月信来了?”
吴月嗯了一声,满面嫣红。
“这是寻常事,怎还脸红了?”真儿笑着坐到一旁的椅凳上,她瞅着吴月的双颊通红,笑道,随即又转向不远处的许槿逸,见许槿逸也面色泛红,更加不解。
吴月见许槿逸双耳赤红,立即拉着真儿走向屋外,还没有出门,就听见真儿大声的问道:“丫头,你的颈子可是招了蚊虫咬了?要不我给你拿些驱虫的药粉?”
真儿的声音很大,院内的人装作听不见都不可能,许槿逸也同样不可能,等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屋内,他抬起头,想着昨夜的种种,不觉的也笑了起来。
他放下手中的笔,十指交错,双目紧闭,靠在椅背上,昨夜他从耳房急速跑了出来之后,就问了自己一个问题,是冲动?
还是情难自禁?
前者听到吴月的那句不举,所以冲动,后者是人欲不得控,一切发乎情却难止礼。
却不想一个意外让他仓惶逃出,在没遇到吴月前的十几年,他只逃跑两次,一次是五岁时被土匪追杀,遇到了吴月,另一次是十五岁时和许槿凌荒山被野狼追赶,误入陷阱险些失了双脚。
但自从遇到吴月之后,他居然逃了三次,一次是蓝田县中夜晚逃生,另一次是杏园村内跳车逃离,而最后一次,便是昨夜,想到此,他的嘴角越发勾起,若是被人知道一个运筹帷幄之人,居然被一个女人的月信吓走,怕是真的要成为众人的笑柄。
然而,昨夜的许槿逸确实有些无措,他慢慢睁开眼睛,看着凉亭中的人,望着那个较小的身影久久不能回神。。。
当吴月将真儿拉到凉亭,真儿满眼笑意,她手指拨动吴月的衣襟,见颈脖处星点的红痕,笑的越发大声。“你老实交代,这谁弄的?”
吴月拉着衣襟,面色通红道。“蚊虫叮的。”
“丫头,是否蚊虫叮咬,我一看便知,要知道我可是在花楼里呆过多年之人,仅凭这红痕我便可猜出这人是文,还是武。”真儿说话间将头压的很低,落在吴月耳边。
吴月满目羞涩,避了开。
“我猜那人是个男人。”真儿狐媚一笑。
吴月白了真儿一眼,似在说:不是男的,难道是女的?
“我还猜出,那个人是个斯文人。”
吴月依旧不作答。
“还要我说嘛?如实招来,否则。。我可要。。。”真儿说着就要将手探到吴月衣襟内,吓的吴月慌忙逃窜,一个追一个赶,笑声不断。
这时候,木章擎走入了屋内,与他同来的还有朝南,两人闻声朝着凉亭望去,见吴月和真儿嬉笑打闹着,好不高兴,木章擎停下脚步,黝黑的笑容扬起,目光随真儿的身影转动着。“真好。”
朝南拍着朝南的肩膀。“趁热要打铁,何不让主子帮你成了事?”
“这事急不得,越急,她跑的越快。”木章擎等了真儿多年,哪怕知道真儿喜欢朝南,却依然不放弃,如今刚将两人的相溶,却不可太急,毕竟真儿不是一般的人。
朝南笑了笑,随即大步走了进去,木章擎望了一眼凉亭中嬉闹的人,含着笑也走进了屋子。
朝南过来除了将手头上的事移交给木章擎,还有一点就是和大家说一声,他要离开十五日,在这十五日之内无法联络。
屋外,吴月被真儿追的没有办法,索性坐了下来,而站在一旁不敢做声的锦罗却是开了口。“真姑娘,少夫人来了月信跑不得。”
少夫人?
真儿双目望着吴月,一副坏笑道:“何时府里多了少夫人,我只记得曾有一人拒婚?你和我说说,少爷何时成亲了?”
锦罗听到真儿问及自己,一脸懵然,这让她如何作答。昨夜她有事从逸院门前走过,刚好遇见了主子,话语中锦罗还听到一句话,从明日起让她随在吴月身侧,这不得不让锦罗联想到,吴月重归身份。
“她说笑呢?”吴月见锦罗低着头,不敢正视真儿,立即站起身。“锦罗,记着不可喊错了。”
“是。”锦罗满目纠结着,心想:不让她喊少夫人,那喊什么?直呼其名真的好吗?
哪有奴婢还配有婢女的? 妻不如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