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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芍药?就是那个和狐媚子争夺的奴婢?”杨明仪一脚还未踏出屋外,便停了下来,她转向身后的吉祥问道。
“是的,小姐你猜猜看,这次是谁抓的她?”
“谁?”
吉祥掩嘴一笑。“是那狐媚子。”
院中顿时嬉笑一片,对于杨明仪而言,她不关心芍药为什么会被抓,她所关心的是府中美女少一个,她就安心一个,忽然笑声停下,她发现青荷不在院内。
“青荷去哪了?”
“说是去夫人的院子里,打听芍药为什么被抓。”
“她倒是聪明的很,吉祥你要多和她学学,许府能称为大府是有道理的,你看看这府里朱红大门琉璃瓦,哪一样不是精品,除此外,这府中的奴才都是极聪明的很。”
“小姐,你当真要拿青荷做心腹?”吉祥随在杨明仪身后低问了一句,这些日子青荷不离杨明仪左右,凡是亲力亲为,而杨明仪对青荷也非常相信。
“心腹?”当杨明仪听到这两个字时,嘴角勾起,不禁冷哼一声,在她的心中可没有心腹一说,无论是谁她都不相信,只相信自己,一切是,现在更是。
凌院之内
吴月用左手在自己的右手上写下两个字,看我,她想等许槿逸醒后,就用这个方式吸引她看左手上的诗,奈何,许槿逸迟迟不醒。
她无聊的走到桌边,看着已经冷却的清粥小菜,噎了噎口水,心想:真的好饿。
突然听到屋外有走动的声音,立即走了出去。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有事你搓搓手,我去找你吗?”吴月见到来人是青荷,顿时将她拉到一处隐蔽起来。
“你人都瞧不见,怎能看见我搓手?说说看,你这两天怎么了?”青荷匆匆的从许氏那里返回,想着吴月处境放心不下,于是过来看看。
“报应。”吴月好无奈的表情。“说说看,芍药如何了?”
“她被抓了,具体如何我也不知道,估摸着不会太好。”青荷去了许氏的院子,听到耳房旁的婢女一脸幸灾乐祸模样,顺势走了过去打听一二,原来芍药是真儿亲自抓走的,而且已经认罪。
“多亏你的提醒,若不是你告诉我芍药经常偷偷摸摸去见莫大娘,我也不会顺藤摸瓜猜出她们的关系,还有若不是你和芍药提起,我胸有大志,她们也不会如此相信。”原来芍药那天拜托青荷,窃取吴月的绢帕,听到青荷无意间提到吴月胸有大志一说,她们也不会掉以轻心。
“她是抓着了,那你呢?今日我可是看着你跪在那里,连个话都不敢说,说说看,到底怎么了?”青荷背靠着墙,睨望着吴月。
吴月搓了搓手,有些为难道:“我做错了事,少爷罚我不准出这院子,不准说话。”
“什么事?”青荷总觉得没这么简单,之前的二少爷对吴月宠爱异常,从不会这般惩罚,她隐隐觉得吴月藏了话,不愿说出,既然之前两者说道以心换心,今日见此,不免让青荷生了猜疑。
“坏了他最重要的东西。”心应该是人最重要的东西吧,如今许槿逸因为她伤了心,所以吴月的解释不算错,吴月的话刚说完,见青荷变了脸色,自己也面色皱变,心想:坏了,许槿逸来了。
正打算脚底抹油溜之大吉,谁知被许槿逸拎了回来,青荷见许槿逸面色发黑,吓得顾不得和吴月多说,立即逃之夭夭。
吴月转过身面对着许槿逸,一副楚楚可怜之相,立即竖起右手,紧接着竖起左手,她好希望许槿逸见到这首诗之后,能够听她好好说,谁知却听到许槿逸无情的话语。
“你犯规了。”
他昨夜刚定的规矩,今日却连犯两次。“当真以为,我还惦记着往日的情。”许槿逸松开了手。
吴月还没来得准备,整个人跌坐在地上,她吃惊的望着许槿逸,望着那陌生的眼神,感觉眼前的人彷佛自带了冰霜,冷的令她不知所以。
“我们讲和好不好,或者你听我给你解释,可不可以。”吴月赶紧站起身,低喃着,她知道自己错了,昨夜真的触碰了许槿逸的底线,不然不会见到如此的许槿逸。
许槿逸靠近一步,紧贴着吴月,忽然放声大笑起来,他一手钳着吴月的下颚,一手揽着吴月的腰。“你当真认为我还会原谅你,偌大的许府和华阳府未来的主子,会要一个二手的人。”
“我没。。。”吴月勉强回答着,却被许槿逸松了开,身形未稳住倒退几步,她吃惊的望着许槿逸。
“无论你是谁,曾经叫什么,从昨夜起你只是华阳府的奴婢,仅此而已,放心,我可以怜悯你将耳房赏给你暂住。”许槿逸说着转过身,朝着院门走去。
“不,你不是说,我永远都不能走出这院子吗?”
“我反悔了,相反我会给你自由,让你们双宿双飞,就当为了弥补你肩上的伤疤。”
“不,我不要走。”吴月立即追上前从背后环抱着许槿逸的腰,将头靠在许槿逸的背后,“请相信我。”
“相信?呵呵呵,你觉得我会相信一个清白已毁,满口谎话的婢女?”许槿逸冷笑道,这话确认吴月一怔,什么叫清白已毁?
她不是刚验过身?
“你是不是想说,昨日秋素明明说你是清白之身?”许槿逸的话似一把刀子,正在靠近吴月的心口,除了感到凉之外,还有恐慌感。
“昨日给你验身的是我的人。”
轰,吴月全身颤抖一下,她立即松开了手,感觉到自己的心口彷佛被刀子插进一般,疼的很,如果许槿逸的这话她再听不懂,那自己真的傻了。
怎么可能,她怎会失去了清白?
吴月不断后退着,直到退无可退,她望着许槿逸归然不动的背影,疑问道:“是不是在杏园村中。。。”余下的话,她无需再问,记忆里只有在杏园村中她曾那天被打晕,也只有那天人事不知。
“我不想当我回来时,还能看到你。”许槿逸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留下吴月一人怔怔的站在当场,脑中一片空白,想哭,哭不出,想笑,嘴角却如定住了一般,无法动弹。
这一次,她好像失去许槿逸。
这一天,方知惜白是她的心。
这一刻,她的天塌了。 妻不如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