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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正是与宋玉之呆在一起的时间吗?这一下子让吴月呆滞,回想着笔下的种种,她已分不清谁对,谁错,谁真,谁假?
种种的疑惑,让吴月将视线落在许槿逸的身上,自记忆失去之后,她的心中,脑中,记忆中全部是宋玉之,今日才知一切如夜晚的雾气,看不见摸不着,透过层层看不清真假。
许槿逸看出吴月所想,他慢慢走到身边,将手落在吴月的肩头。“我的月儿一定会想起来的。”
这句话震动着吴月的心房,感觉好熟悉,好舒服,好想哭,然而吴月却忍下了。
没多久,屋内出现一个轮椅,许槿逸笑着坐在上面,他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在放肆了,因为距离长安城不过两日而已,但是吴月却很好奇,明明能走的人,为何要坐椅凳?
但身体又为什么会情不自禁的靠过去,想要扶着椅凳的手把?
很快,九娘和朝南退了出去,留给两人独处。
“我与你在何时,何地,又为何事相识?”
许槿逸笑了。“去年三月,在华阳府,因槿凌的死而相识。”
其实这一切,在手记中都有记录。
“我住哪里?”望着许槿逸双目灼灼的看着自己,吴月避开,问道。
许槿逸笑着回答:“这里。”
“那你还不走?”与许槿逸单独相处,吴月就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这令她有些不安。。。
但她并不知这样的日子只是一个开始,许槿逸每日都会送上一个画卷,放在吴月的屋前,日日让她看到吾爱二字,除此外,带着她从蓝田县来到引镇,再回到长安城。
而吴月的目光也会不时的落在许槿逸的身上,许是疑惑,许是打探,眸光不明。
当马车来到长安城的大街时,吴月挑开了车帘,望着一路商贩和吆喝声,她再次开口问道:“带我去哪?”
“回家。”
回家?哪里的家?
吴月懵了。
可是想着这一路,许槿逸一路的呵护,吴月还是放下所有防备,与他来到所谓的家,但她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刚到许府门前,早已有众多官兵等着他们。
那些官兵将许府团团围住,府内的人也被依次上了镣铐走了出来,有老有少,有男有女。
朝南一见,立即皱起眉头,朝着车内低声问道。“如何办?”
“勿动。”许槿逸同样皱了眉头,沉声道。
许槿逸挑开车帘,看见许府内几十人依次走出,就连许氏和老夫人也走了出来,他握紧拳头,满脸愤怒,就连坐在一旁的吴月也发现异常。
“带着她下去,记着一定要好好保护她。”许槿逸的声音很柔,让人听不出一丝情绪,是怒还是忧。
这几日的相处,许槿逸从未要离开身边,却不想这会居然放了自己,吴月的心中也不是滋味,带着几分说不清的情绪,她下了马车,刚走没多远,就听到突然有人喊道:“许槿逸就在马车内。”
一声呼喊吸引了官兵,纷纷将马车围住,不一会带走了车内的人。
吴月站在不远处,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眼中不由自主的升起薄雾,她低声问道:“我与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不然怎会有丝丝心痛?
朝南望着偌大的许府被官府封印,沉声道:“你是他的妻,他是你的夫,拜过天地与高堂。”
这让吴月又想起宋与之的话。“到底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真与假,相信你很快就会知道,走吧,这里不可多停留。”朝南看了看四周,生怕有人识得自己,将自己扣留,那么他便失去保护吴月的机会,没走多远,他便乔装打扮,默默守在吴月的身旁。
当夜,吴月将许槿逸留给自己的手记看完,她想到朝南还在站在屋前,就开了门走了出去,果然见到朝南就坐在不远处,守护着自己。“朝南,能不能带我去一趟明月楼,带我去找一个叫做欢娘的人。”
吴月想到自己醒来时,除了有宋玉之以外,另一个认识自己的人就是欢娘,带着疑惑,她很想亲自问问欢娘。
朝南答应了吴月的要求,但想着身怀有孕便在长安城停留两日后,启程。
所到之处的茶馆,饭馆,众人讨论的无不是许府反武事迹,这一次,武后已经有足够的理由抓捕许槿逸,以至于许府所有的产业都被封闭,就连华阳府也无幸免。
而吴月也从一开始的漠视,到有些着急,但她急在心里。
洛阳城内的酒馆内
上官婉儿跌坐在地上,她摸着眉心中的血迹,吃惊的望着宋玉之,然后缓缓站起身。“哥哥,你打我?你为什么要打我?”
“那你又为什么要置许槿逸死地?”
上官婉儿任由着血液流下,走到宋玉之身边,抬起头望着。“我何时做了?”
“你敢说华阳府和许府被封,与你无关?”宋玉之双拳紧握,当他从杏园村赶往扬州城的路上,听闻华阳府和许府出事,举报者居然上官婉儿,他气急的赶回洛阳城,见到上官婉儿含笑的脸,第一次打了人,而这个人还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上官婉儿 。
很不巧,那一巴掌用力过猛,让上官婉儿猝不及防的撞上桌角。
“与我有关又如何。”上官婉儿突然笑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不是已经答应你了吗?”宋玉之紧紧握住上官婉儿的手腕,狠狠握住,令上官婉儿变了色。
“你不是也骗了我,无故消失了两个月。”上官婉儿见挣脱不开,索性放弃挣扎,她靠近宋玉之一步,迎面回应。“况且这事情,确实不是我的原因,要怪只能怪他自己,圣后放了他,不代表就是相信他,也许只是引蛇出洞而已,想不到他这么笨,居然真的等不及了,这也能怪我吗?”
“你到底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只是截了他的信而已。”上官婉儿笑的几许邪魅,当额间的血流至唇口时,她似乎也闻到一股血腥味,她伸出舌头舔了舔。“他若不动又怎会给我和圣后抓到把柄。”
“你还想骗我?”宋玉之气愤的将手又握紧了一些,让上官婉儿痛呼。“他的信无人看的懂,又怎知是乱还是不乱?” 妻不如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