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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今晚洞房之后,那家伙就是你的女婿,也将会是这寨子里的人,她们不算胡作。”陆萱宁见自己的娘佯装生气,便晃了晃手臂,她可是等了朝南七年,昨夜进入洞里便一眼识得,那就是洞房之夜逃跑的人,她虽然不做声,但心里很高兴。匆匆回了寨子之后,伙同交好的姐妹布置了喜堂,只为让那人偿还逃脱的债。
明明约好五年,可这人居然敢晚了两年,此时她已是众人眼中的剩女,嫁不出去的山大王,若不是被人看光了身子,拜了喜堂,她还真不愿意等,随意拉个寨里的小伙子嫁了算了,可谁知齐浪却总是给她希望。
总是不停的告诉她,朝南面若冠玉,玉树临风。
还告诉他,身高八尺,眉目如画。
每次听得陆萱宁心里痒痒的,她偷偷下过山,也出过兖州,更是去过洛阳城,寻到华阳府,然而严禁的府门让她进不得,更是查无黎皓清此人,后来才知道已经换了名字叫朝南。
二十岁那年她又想放弃了,可齐浪又告诉她,朝南不但长相好,武功好,还是多金的主,有用不完的银两,看不完的首饰,听得陆萱宁的心又痒痒了,她又逃了出去,这一次,她确实看到了朝南,却见朝南的身边有个美艳的女人。
那个女人美的令她嫉妒,虽说她已经是窈窕身姿,终究不及那女人,气的陆萱宁又折了回来。
第三次说要放弃是在昨天,昨天她气势汹汹的下山,说是要从山下拐个相公回来,然而逛了一天也没瞅见顺眼的男人,不料突逢暴雨狼狈跑了回来,然而却巧遇洞中的男人,兴许这就是缘分。
只需一眼,她的心就跳动不停,洞中一夜,她也想了一夜,望着令她垂涎的男人,陆萱宁默默做了一个决定,不管朝南是否娶妻生子,只要进入寨子就让他从零开始,成为她夫,成为娃父,哪怕关着也好。
陆湘荷瞧着这个固执的女儿真是没有办法,不过说到底还是自己做错了,是自己撮合了两人,故意绑在一起,本以为送入洞房已成定局,可谁知还是让朝南逃了出去,这些年她日夜瞅着陆萱宁的婚事,见不被所动,暗暗生急。
如今朝南又回来了,兴许真的可以了却心中大事,“既然人都绑回来,还不赶紧过去。”陆湘荷终究是无奈的。
“嗳。”陆萱宁高兴不已,今日她特地穿了一件最好看的衣服,让人梳了高髻,为的就是算计的这一切,她提起衣摆,跑向隔壁,笑意难掩。
等陆萱宁走后,厅内又走来一个褐色衣衫的中年男子,此人身形颀长,面目清隽,名叫齐浪,是朝南的师傅,亦是有名的侠盗,因为和陆萱宁的爹相识,便留在流云寨内。
齐浪缓缓走到陆湘荷声音,笑看着陆萱宁消失的背影,低沉道:“终不辱使命啊!”
“若不是因为你,我恐怕已是外祖母了。”陆湘荷面色眉目一皱,立即坐在睡莲垫上,拿起身旁的瓜子嗑起来,陆萱宁的婚事,她这几年确实再有搭线,却都被齐浪搅局。
“此言差矣,从他撞见萱宁洗澡,这便是缘分,从我收他为徒,这也是缘分。”齐浪笑着走到不远处坐下,双手交握,闭眼垂眸,看似悠闲的很。
“这洞房也是你的主意?”
“朝南面冷心热,只有爬上他的床,有了娃儿喊娘,才能抓住他的人,你也不想胖丫头一直无人要吧!”
“呸,你家丫头才是胖丫头。”
齐浪摆摆手,一副孤家寡人,何来女儿的神色。“放心我为了朝南备了绳,酒,还有药,不出意外就能成了,莫急,静静等着就好。”
陆湘荷看了一眼,继续埋头嗑瓜子。
另一边,朝南被人扔在了木床上,他坐起身盖头遮住了视线,只能够从盖头下看出是间屋子,他暗想不好,难道这真是要洞房?
他立即站起身,奈何自己被捆的似粽子一般,无法动弹,他低下头让盖头从头上落下,终于将眼前的内景瞧得真切,这是一间女子的屋子,有淡淡香气飘来,这种香味朝南有些熟悉,也不排斥。
想着自己的处境,朝南看了看四周,终于看到不远处的铜镜旁有个剪刀,他轻轻朝着那边移动,终于靠近边沿时,他听到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是关门声。
他立即将剪刀握在手中,用利刃处摩擦着绳子。
那脚步越来越近,接着他听到似乎是衣服坠落的声音,果然人还没到,衣服已经扔到他的头上,遮盖住视线。
“相公,今日你可要对我轻柔些,听说女人的第一次都会疼,我自然也不会例外。”
陆萱宁笑着走到朝南的身边,将手触碰在朝南的胸口,忽然她看到朝南手中的剪刀,嘴角微勾立即夺取,扔到远处。“今日是大喜日子,怎还有凶器,不吉利,还是扔了为好。”
“哦,对了,洞房应该喝下合卺酒才对,相公,你等等,我马上就来。”
剪刀被人夺走,朝南的面色极其难看,闻着头顶上那件幽兰气息的衣衫,更感到自己是刀俎上的肉,任人宰割,这种感觉太令人不好。
最重要的是不知对方是高是矮,是胖是瘦。
“相公,来将这酒喝了。”陆萱宁将装满酒的酒杯拿到朝南面前,正打算直接给朝南灌下去,却被朝南避开,又听到朝南低声道:“既是洞房,怎还将我绑着?这如何行事?”
“我知道相公功夫了得,若不绑着,我怕你把我劈晕跑了。”陆萱宁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接着又将另外一个杯子从衣衫下,送到朝南的嘴边。“喝了这酒,我便与你共登极乐。”
“既不松绑,也得让我看看娘子长得如何?”
“真的要看?”
“那是自然。”
“那好。”陆萱宁走到朝南身边,将手顺着手臂朝上来到胸口处,来回摸了摸,好似在验货,看看这胸膛是否够结实。接着又滑动到朝南的颈子,她的手触碰到衣衫,让人以为会拉下时,却停下了。“相公能不能让我亲一口,我怕羞,若你看着我一定下不了口。”
朝南双手的青筋直现,任他如何挣扎依旧挣脱不开身上的绳子。
陆萱宁看出朝南所动,她笑了笑,慢慢绕到朝南的身后,踮起脚尖,抬起头,尽量将自己的嘴巴靠近朝南的耳边。“你挣扎不开的,我可是用了三根绳子绑住你,任凭你力量再大,也无法挣开,今日你必然要与我洞房。”陆萱宁说话间,将手落在朝南的屁股上,轻轻拍了拍。
都说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妻不如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