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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莲这个名字,吴月既熟悉又陌生,总觉得从哪里听过,却又说不上来,她就在逸院中浑浑噩噩的过了一晚。
次日清晨,天还没亮,吴月就被一阵声响吵醒,她立即下床取过一件衣衫披衫身上,走到窗边撩起一个窗角,她透过忽闪的人影,吴月知道那是真儿和木章擎的身影,另外几个应该是府中许槿逸预留的人。
那些是什么?忽然吴月发现真儿身后的几人,每两人抬了一个箱子,箱子共四个,望着晃悠悠的箱子,吴月感觉里面装的肯定是人。
猜想芍药必在其中。
此刻吴月不敢上前确认,只能目送着真儿离开,直到黑影渐渐消失,她才返回床上。
许府的后门
真儿让其他的人先行离开,唯独留下一个箱子放在后院的门口,那个地方距离梁大夫很近,近的只有几步而已。
“萧姑姑,我们还需要赶路,切记长话短说。”真儿放下斗篷的帽子,冲着箱子旁的人淡淡一语,随即走了开。
萧姑姑望着眼前的木箱,心思泛滥,她慢慢将木箱打开,一眼就认清箱中的人就是自己的义女芍药,望着自己呵护多时的义女,如今脸色苍白的闭着眼靠在木箱一角,萧姑姑老泪纵横,她俯下身子颤着手,将芍药凌乱的发丝挂于耳后,又取过一个绢帕帮着芍药擦拭着脸面,含泪说道:“即便你欺骗我,但我还是要来看你最后一程,毕竟你曾喊我几年的义母。”
萧姑姑说着就在木箱旁边坐下,她拉着芍药的手,说道:“芍药啊!路过奈何桥时嘴要甜一些,让孟婆赏你一碗甜汤,来世做个好人。”
不远处的真儿听到萧姑姑的话,认真揣测之后面色一紧,立即跑了过来,她走到木箱旁将手置于芍药的鼻尖,发现已经断了气。
顿时惊愕,好厉害的萧姑姑,居然能够在这么短的瞬间内让一个人毙命。
“真儿姑娘,我坏了你的好事,让这孩子少受些罪,你若要怪,就去老夫人那里说去吧!我绝不反口。”
真儿听到萧姑姑的话,瞥了瞥嘴。“哎,萧姑姑,你真是让我好难做,怎就让她没了气,这让我如何向主子交代?”
萧姑姑双目无神站来起来,走到真儿的身边,将一根针递到了真儿的手里。“这是杀人的利器,若是要交差,连同这个一起交给主子。”
真儿挥了挥绢帕将木箱盖住,又招了招手,不远处抬箱子的人走了过来,将箱子抬走。
“算了,算了,萧姑姑安心的呆在府里吧!我会找处地方将她埋了。”
“我替芍药谢谢真儿姑娘了。”话音还未落下,真儿已经将斗篷的帽子带上,轻盈的走了出去,萧姑姑看着真儿离开的背影,想了想之后低声说道:“放心,那丫头我也会替你照顾着。”
“那,真儿也谢谢萧姑姑了。”
那丫头自然是吴月,萧姑姑何等眼色,怎会不知真儿和吴月交好。
芍药的事情也告一段落,只是一夕之间让人觉得匆忙,也觉得人如草芥,这冥冥之中就好像已经注定吴月是导火线,而后早已安排好,只要引火之后,所有的人和事都会如炮竹一样瞬间崩然。
吴月坐在床上将一切整理一番,她越是清理越是骇然,甚至感觉真儿就是为了芍药而来,不然十日未到,怎就走了?
想到此,吴月感到口渴,下床来到桌边端起茶壶往口中倒水,谁知莫名味道的液体呛的她,阵阵做恶心。
她揭开茶壶一见,看着里面飘零的花瓣,顿时狠狠拍了自己个脑袋,“真笨,这屋子本就没人来,这茶水怕是都要一年了。”
想到此,吴月又恶心了一番,随即穿好衣服去了宋玉之的屋内。她拍了拍门见无人回应,索性出了院子。
芍药的事情,想必让许府有了警惕,吴月行走一路也没有见到聚集聊天的人,就算见到几个,那些人也如遇见鬼一般,立即逃了开。
吴月见之郁闷了:他们怕我作甚?
不知不觉,吴月走进后厨看见赵大娘忙碌着,她走上前帮着赵大娘摘取菜叶。
赵大娘瞟了吴月一眼。:“许府都要变天了,你怎么还这么有空?”
变天?什么意思?
吴月不解的望着赵大娘。
赵大娘敲了一下吴月的头。“老夫人昨日气喘难平,好几次差点。。。还是不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吴月,你可知道与福来通奸的是谁?”
“芍药?”吴月试着回了这么一句,心想芍药动荡那番大,自己装作不知也不可能了。
“你说说,福来长得那寒颤样子,芍药怎会看上他,还有那莫大娘怎会无端逃府?哎。。。”
吴月头顶飘过几朵黑云,心想这是谁想出来的说法,真是毫无逻辑,突然她的脑中浮现许槿逸的面容。“这些话,你怎么知道?莫不是二少爷说的?”
赵大娘放下手中的菜叶,将湿手放在衣服上擦了擦,寻了别的事情。“这怎会是二少爷说的?我是听别人说的,现在这府中无端少了四个人,无人敢提出,就连许管家也避讳的很。”
赵大娘忽然想到什么,立即蹲下身瞅着吴月道:“你可不要挑事端,这些日子看你不爽的人太多,能藏着掖着,就不要出来,若真的无事就呆在后厨。”
吴月笑着点点头。
过一会,后厨内又走进几个大娘,其中便有秦婶,秦婶瞅了吴月一眼,随即走开,“呦,黄鼠狼给鸡拜年了,赵大姐喂不熟的狼还是少惹一些为妙,小心她饿将你吃的连一块骨头都不剩下。”
“说什么呢?”身旁的一位大娘拉了拉秦婶,秦婶挣开手臂,眼睛直视着吴月。“怕什么,你们怕我可不怕,莫大娘无端失踪,我觉得和她脱不了干系,你瞧瞧她自从回了府中,生了多少事端,真是个晦气的人。”
赵大娘听到晦气一词,面色也变了,冷声道:“好了,莫大娘既然不知去向,那她的伙计大家都分担做些,怎将气撒在晚辈身上?”
秦婶刚想说什么,却被另一人拉走。
吴月朝着赵大娘无奈一笑,再瞅瞅另外几个人,自觉地在这里也没了意思,尴尬的离开了。 妻不如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