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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月一怔,心里明白索曾舒已经知道她的欺骗,她松开手退到一侧,可索曾舒却步步紧逼,直到她退无可退。
“贱婢,你居然敢欺骗本少爷,看爷不弄死你。”索曾舒面露凶恶,一手钳住吴月的下颚,稍稍用了一些力气,吴月疼的顿时变了色。
忽然长鞭卷住了索曾舒的手,让他倒退几步。
“闹够了没有,闹够了就给我离开屋内。”许槿逸推动着轮椅来到吴月的身边,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然后缓缓来到索曾舒面前,上下打量一番道:“若你一再无理取闹,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闹?
索曾舒卷起衣袖抬起脚,打算踹向面前的人,却不料整个人被长鞭甩向了楼下,楼下跳舞的舞女因为索曾舒摔落其中,纷纷停下了动作,退下舞台。
索曾舒狼狈的慢慢撑起身子站了起来,他指着二楼许槿逸的地方,大声喝道:“废物,你居然这样对我,你可知我爹是谁,我义兄又是谁?你。。。你死定了。”
“我只知道你完蛋了。”坐在许槿逸隔壁的那位年轻男子站起,他朝着索曾舒笑道。
“仗着你父亲在圣后面前受的几分重用,居然这般无礼,你父亲可比你聪明多了,看来你还要回家多讨教才行。”
“你,你是谁?”突然出现的紫衣男子让索曾舒一惊。
“凭你还不够格知道我是谁?”男子高傲的站起身,慢慢下了楼来到索曾书的面前,低语道。
“我一定会知道你是谁的。”
“我劝你还是不知为好。”男子挑衅的睨了他一眼,转身走开。
吴月同样好奇那人的身份,但还是压下疑惑,她走到许槿逸的身边,倒了杯热茶递了过去。“少爷,我们回去吗?”
许槿逸含笑的点点头。
索曾舒在娄子鹤的劝说下,终于先回了府,不过吃瘪的他临行前瞥了一眼许槿逸,那好似在说:这事还没完。
又瞅了一眼吴月:你死定了。
吴月低下头。
真儿一身男装和木章擎站在一楼,将二楼内发生的事情瞧得清清楚楚,当索曾书出现之后,几次欲上前,都被许槿逸眼神阻止。
“你说主子这场好戏,那丫头知道不?”回程的路上,真儿用手肘戳了戳木章擎疑惑道。
对于木讷的人,又怎会知道真儿所问,他抓了抓头,接着摇摇头。
真儿自己琢磨着就是想不透,便将目光移向前方的几人。
今日之后,明月楼又争夺两个话题,一是绿绮重见天日,二是索元礼之子索曾舒,为了一个奴婢和华阳府大少爷动武。
一时间,明月楼各项传言接踵而来,不过生意却是越做越火,每日门庭若市。就连品玉阁也因为镇店的八面玲珑生意日渐红火,供不应求。
之后的几天,许槿逸就安心的呆在屋里,每日除了看书之外再无爱好,而吴月则落得清闲。
直到一日,管家许卫送来一份家书,是许氏的来信让他尽快安排许槿凌归程,言语间急迫,这倒让许槿逸好奇了些。
吴月沏好茶之后端了一杯送到许槿逸的身旁,欲言又止,话到了嘴边又合上了。
“你想说什么?”
“听说索曾舒受了罚,可是真的?”吴月无意间听到朝南向许槿逸汇报,心里就泛起了嘀咕,后思一想,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让索曾舒受罚,一定和那位紫衣哦公子有关。
许槿逸点点头,继续看书。
“那紫衣的公子,少爷也是认识的对吗?”
许槿逸端茶自饮,他侧眼凝神望了吴月一眼。
这一眼让吴月发麻。
“你是想问我,那紫衣男子是谁,对吗?其实不必拐弯抹角直接问了便是。”许槿逸放下茶杯,双手放于桌上,正面看向吴月。
吴月心想:之前不是问过了吗?财大气粗,不正是许槿逸的答案吗?
“他叫武崇训。”
武崇训是谁?吴月又懵了,可当她抬头时,许槿逸已经埋头看起了书,她垂下头正准备回退,在她的眼前突然扔来一个信封。
“看完就烧了它。”
“是。”吴月慢慢抽出信封内的信纸,展开之后才发现是当场权贵之人的联系簿,她惊讶的抬起头见许槿逸没有理会,又埋首其中。
她退到一旁的椅凳上,斜靠在一旁一手托着下颚,一手拿着信纸就着灯光,细细的将纸上内容看的清清楚楚,一共三张纸她看了好一会,方将里面的人物关系理清,她看的很用心,与至于不知有双眼看着自己。
昏黄的灯光下,许槿逸看着吴月的侧眼,从那乌黑的发丝到俏丽的鼻尖,在至那晃动的双脚,许槿逸笑了笑,他记得吴月放松的时候喜欢晃脚,紧张的时候喜欢折磨拇指。
“我知道了,武崇训是武三思的长子。”吴月突然发现了真相立即站了起来,速度奇快,快到许槿逸还未收回目光,四目相对停留数秒。
许槿逸别开脸,淡淡道:“既知就烧了它吧!”
皇家生性多疑,这三张之中记录的是李家和武家在朝人的关系网,若是落入小心眼的手中,必将掀起一番风浪。
吴月随即取过一个铜盆放在桌前,并将桌上的灯罩取下,信纸引火自燃落入盆中,等一切成为灰烬,吴月站起身转向许槿逸道:“你是故意让武崇训听到这一切,好让他将此事回禀圣后,对吗?”
“然后呢?”许槿逸饶有兴致的望着眼前人。
“我之前听二少爷说过,即便许府犯了死罪不可饶恕,圣后也会放许府一条生路,所以我想许府和圣后之间一定有着某种联系,很坚固。”吴月搅了搅手指,面上无色,实则心里翻起风浪,她也不知所说的是否正确,是否可以说。
“继续说。”许槿逸见吴月将手指搅动的快了些,心里明白吴月在紧张。
许府和武后有联系可不是谁都知道,也不是谁都可以知道,这一点,许槿逸相信吴月明白,所以这会说出才会紧张。
“你是想借他的口向圣后传达信息,让圣后知道索曾舒嚣张至极,无故挑衅许府,那便是间接的挑衅圣后。除此外。。。” 妻不如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