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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悦仙详细地观察完敌情后,回转身部署作战任务道:
“此处过于狭窄,没有回旋余地,只能留下两人战斗,其他人分散到左右两边房子的残屋内,尽量选择靠窗之处射击。记住:我们大家带的都是手枪,射程不远,而这里到鬼子那边也就四十来米,刚好在射程内;大家一定要瞄准了再开枪,并以我的枪声为号,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
众人看着陈师长一一轻声地点头回应,旋即开始分头行动。
九春让李承明留下,以跟随自己战斗,实际上也是为了能更好地保护好这位少总舵主。
陈悦仙师长点了小王和2名老定定的随从一起跟随自己到左边的空房里寻找最佳射击点,而老定定则带了另3名随从到右边的空房里寻找合适的射击口。
就在左右两边残垣断壁内的人寻找合适位置准备射击时,九春却领着李承明猫腰潜行,看样子是准备潜到晒谷场边上的杂物堆处,那里离小鬼子只有20来米远。
陈悦仙师长原本已准备开第一枪,可是,当她看到九春和自己儿子离开了原来的墙角处,已潜移到更为接近敌人的杂物堆时,只好延后开枪。
“快点,快点,千万别被敌人发现。”
小王目不转睛地盯着九春和李承明在行动,内心里紧张万分,并一遍又一遍地为他们祈祷,希望他们安全抵达。当然,老定定与其随从们也都是怀着同样的心情的。
俩人趁小鬼子没有防备之时,已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到离大樟树较近的杂物堆后面,而鬼子们的注意力则全都集中在那头猪上,有的用刺刀刮猪毛,有的从木桶里舀水冲洗猪身,其他人则围在那儿边看边笑,肚子里的馋虫早勾引着他们往香喷喷的红烧肉上想。
很好,敌人还没有察觉。九春回头伸出左手对着陈师长的方向竖起了大姆指,意思是“Ok,我准备好了,可以下令开枪了!”
陈悦仙面带微笑地夸道:
“这个丫头,胆子可真大,好样的!”
接着,便对身边的人下令道:
“注意,准备射击。”
大家都屏着呼吸,三点一线地瞄准了小鬼子。
随着“砰”的第一声枪响,陈悦仙师长发出了开火令,紧接着便连续不断地响起了阵阵枪声。
正在杀猪剔毛的一群小鬼子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倒下了四、五人,其他没被打死的小鬼子则条件反射地取枪寻找对手,欲进行反击。那个鬼子指挥官赶忙蹲下身子,并拔枪指挥剩余部下组成战斗队形,不想却被九春开枪击中持枪的手腕,手枪便掉落于地上。
鬼子指挥官见势不妙,连忙跑向大樟树,欲找个掩体先躲起来。李承明早看穿了他的心思,又对准他补上一枪,人虽未被打死,但他的小腿中了一枪,整个人便往前栽倒于地,当即失去战斗力。
有1名鬼子兵见状,立刻冲上前去拖那位受伤的指挥官,却被陈定定的手下给打死,另1名躲在树后反击的鬼子士兵又冲过去架起自己的指挥官往大樟树后面拖,结果被陈悦仙击中头部,当即一命呜呼。鬼子指挥官也是命大,他的手下接二连三地救他,最终还是将他拖到大樟树树干之后。
打了五、六分钟后,除了鬼子指挥官外,还有两名鬼子士兵躲到了大樟树之后进行反击,其余鬼子均已被击毙。
此仗打到这个份上,小鬼子算是难逃法网了。为了避免枪声引来敌人的援军,陈悦仙师长当机立断地命令众人一鼓作气地围上去全歼敌人。
于是,所有人都散开来围向大樟树,其中一部分人由陈悦仙师长率领不断地向大樟树开枪,以防残敌露头反击,同时掩护九春等人从侧面打击大樟树树干之后的小鬼子。
1名老定定的手下太过于冒进,结果被1名鬼子兵打伤了肩膀,九春眼明手快地还击一枪,迅速将这名鬼子兵给击毙。防守树干另一侧的鬼子兵正想转身开枪时,也被九春给击毙了,只留下那名失去战斗力而靠着树干苟延残喘的鬼子指挥官。
陈悦仙见九春等人已控制住大樟树,便率众一拥而上,所有人的枪口都对准了那个受伤的鬼子指挥官。
“陈师长,干掉他吧?肯定是这个畜牲下令屠了全村百姓,我们要让他血债血偿!”
老定定义愤填膺地请示。
“对,杀光小鬼子,为那些无辜被屠杀的村民报仇!”
在场的弟兄们已是群情激愤。
陈悦仙挥手让大家静下来,随即安慰道:
“大家先冷静一下,等我审问完后,你们想怎么着都行。”
众人当即放下枪,全都安静下来,看着陈师长如何审问。
“はい、あなたのウイの長い配給を見て、彼らの指揮官ですか?(唉,看你伍长的配戴,是他们的指挥官吧?)”
陈悦仙用的是日语审问,陈定定及其随从均惊呆了,绝没想到陈师长竟然会说小鬼子的话。
鬼子指挥官听得如此熟悉的国语,像是遇到了救星似地一下有了精神,并抬头紧盯着问话的陈悦仙,开口道:
“あなたは日本人ですか。助けてください!(原来你是日本人?求你快救救我!)”
“いいえ、私は日本人ではありません。堂々とした中国人です。(不,我不是日本人,我是堂堂的中国人!)”
陈悦仙斩钉截铁地回了一句话,这让鬼子指挥官大失所望,但他还是乐意跟她对话。当然,这不仅仅是她太漂亮,太吸引男人了,更主要的是她会讲流利的日语,这让他感到分外亲切,没了敌意。
“私はあなたに聞きます。全部で何人持ってきましたか。あなたたちの人はこの村から最近どのくらい遠いですか。(我问你,你一共带来了多少人?你们的人离这个村最近的有多远?)”
鬼子指挥官答非所问地说道:
“私の手足には弾丸が入っていましたが、私に包んでくださいませんか。(我的手脚都中了子弹,求你给我包扎一下,行吗?)”
陈悦仙心想:
“这个畜牲,连手无寸铁的老百姓都下得了手,自己流点血却怕得要命,哪有一点武士道精神?特别可笑的是,现在竟然想让我为你包扎,真是做梦!”
但是,为了审问出一点有价值的情报来,陈悦仙还是答应道:
“先に私の質問に答えて、更にあなたに包帯をしてあげて、さもなくば、あなたをこんなに死ぬようにします。(先回答完我的问题,再给你包扎,不然的话,就让你这么死去。)”
鬼子指挥官坐直了上身,并轻声地呻吟了一下,这才回答道:
“私は伍長で、全部で1人の小隊しかいない、13人です。彼らはすべてここに横たわっていて、残りの私だけが天皇に忠誠を尽くすことはできませんでした。他の部隊のことは軍事機密ですから、お許しください。あなた達は突然私たちの小分隊を盗襲して、これは不公平です!もし双方が戦闘チームの形を並べているならば、私達の小分隊もこんなに惨めに負けることはできません。(我是伍长,共一个小分队,13人。他们全都躺在这里了,只剩下我还没来得及为天皇尽忠。其他部队的事是军事机密,恕我不能说。你们突然偷袭我们小分队,这不公平!要是让双方摆开战斗队形,我们小分队也不会输得这么惨的。)”
听得鬼子指挥官的这套歪理,陈悦仙师长火冒三丈地骂道:
“あなたのお母さん、私と公平に言うの?虐殺された村人たちは、武器を持っていないんですよ。私に公平を言うなんて、恥知らずなやつだ。(你他妈的,跟我讲公平?被你屠杀的那些村民呢,他们可是手无寸铁呀,你们不照样屠杀吗?还跟我讲公平,真是恬不知耻之徒?)”
小鬼子听得陈悦仙发火了,便低下头不作声。陈悦仙再让他继续坦白时,他便闭口不言了。
陈悦仙与俘虏的日本军官说的都是日语,除了李承明听得懂,九春听得个大概外,其他人都听不懂说些什么,只能看说话人的表情。
既然小鬼子不肯再说话,陈悦仙再问也问不出有价值的情报来,再者,留着这个俘虏已无用处,故陈悦仙甩下一句话道:
“不用再问了,留给你们吧。办完事赶紧撤,我们还得赶路呢!”
陈悦仙将手枪插回枪套,一转身走了。
九春见状,便对老定定说道:
“二当家的,留给你们弟兄练练手,完事后快跟上。”
说完便快步追上陈师长。
李承明和小王没打算动手,也转身离去,只剩下老定定及其随从对折磨鬼子感兴趣。
老定定举枪对准鬼子指挥官,交待道:
“弟兄们,咱们要给老百姓报仇,让小鬼子也尝尝挨打的滋味。”
说完,便对准小鬼子的腿上开了一枪。
“你个禽兽!”
“让你尝尝什么是痛苦!”
“你个畜牲!”
“血债要用血来偿!”
“就是千刀万剐都不解恨!”
老定定及其弟兄说一句开一枪,但枪枪都不致命,目的是让小鬼子也尝尝什么是折磨?什么是痛苦?什么是侵略中国、屠戮村民的罪恶下场?
每人打了两枪后,第3枪才打向小鬼子的致命部位……
“出发。”
陈悦仙见所有人都汇齐后,便一声令下,率先骑马驰骋而去,其他人则一个接一个地快马加鞭紧紧跟上…… 特级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