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特级绝密 艾草文学(www.321553.xyz)”查找最新章节!
司徒红,现年30岁,成家之后已有一位5岁男孩。一般而言,姑娘家一旦结婚生了小孩,要么体型变瘦,要么体型变得较为丰韵,可是,司徒红却不同常人,身材依然保持少女时的匀称。当然,这与长年习武练习造就的轻盈敏捷的身手有关,连走几步路都是一阵风,显得灵巧而又稳健。
自接替母亲九春欧阳芳的护卫工作后,司徒红便一直陪护在梅花会总舵主二夫人陈悦仙(现名为陈红梅)的左右。虽然陈悦仙有两个儿子,但都因从事梅花会的秘密工作而无法在身边照顾,加上当时的社会形势变化大,通讯不便,梅花会会员又都处于潜伏状态,相互间停止了联系,久而久之,母子间便失去了联系。好在身边有司徒红的贴心照料,陈悦仙并不感到寂寞,晚年还是挺温暖的。
“笃笃笃……笃笃笃……”
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谁呀,门敲得这么急?”
陈红梅一边在看报纸,一边自言自语地说,而后转头叫道:
“司徒红,你出来一下,看看是谁在敲门?”
“好,来啦!”
正在厨房里煮咖啡的司徒红听到二夫人唤她,便一边应一边将刚倒好的一杯热腾腾的咖啡用托盘端了出来。
“夫人,您的咖啡。”
司徒红将托盘里的那杯咖啡端放到夫人面前的茶几上后,便立即前去开门。
陈红梅坐于沙发上继续看报,并未转身,却侧着耳朵在听动静。
“妈,是您呀?快进来!”
看到母亲九春欧阳芳一脸的紧张样,司徒红又紧接着问:
“看您脸色不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站在门口的欧阳芳并未回答,进门后招呼道:
“把门关上,进去再说。”
司徒红从未见过母亲这么紧张,一关上门便跟母亲走进客厅。
陈红梅听到门口的对话,知道是九春来了,便起身招呼道:
“九春,咱俩有好多天未见了,来来来,有何要紧事先坐下说。”
“司徒红,给你妈沏杯咖啡来。”
年逾花甲的九春欧阳芳已没有了当年的风采,此时的她已显得苍老,身体也变得富态,但还算硬朗。
刚坐下,九春便迫不及待地汇报起来:
“夫人,我刚得到了一个情报,说是公安部门正在全城排查原国军将领留在大陆的配偶,包括姨太太,凡年龄在50岁以上的女人都在排查之例。公安人员以查户口为名已在城中各处走访,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上门来查了。至于他们排查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尚不得而知。我担心此事可能涉及到我们梅花会的宝藏一事,故而赶来汇报,请夫人速速作出决定,最好能尽快转移。”
听完汇报,陈红梅见九春的神情显得很紧张,便沉稳地问道:
“先别急!我且问你,这一情况是如何得来的?情报可靠吗?”
九春答道:
“应该可靠。我家隔壁邻居有一位老太太,她说,她的一位外甥是派出所的公安人员,走访调查中曾顺路来她家喝杯茶,闲谈之时发了一通牢骚,无意间便透露出了走访目的。”
陈红梅听后,便明确道:
“看样子,此事不假,说不定公安人员已排查许多天了。我看,不管公安部门是出于何种目的,我们都要从保护梅花会宝藏的角度来考虑问题。为防不测,我打算撤离南宁,转移到柳州的养子家去。”
九春略微想了一下,赞同道:
“嗯,我看可行。陈修汉是夫人养大的,该是他报恩的时候了。”
陈红梅摇摇头道:
“虽说他是我养大的,但大多时候不在我身边,我与他并无太深厚的感情,要不是此次公安查得紧,我也不想转移到他家里去暂避些时日。”
随后,陈红梅吩咐道:
“九春啊,你去医院联系一下王副院长,让他以送病人为名派救护车送我一程。司徒红,你帮我准备一下行李,最好简单点,只需带一些随身物品及几套换洗衣服即可。”
九春母女俩应诺,并各自分头前去准备。
说到王副院长,这里也需说明一下:所说的王副院长,是位女性,年纪已近退休年龄,她的原身份是陈悦仙原独立师师部的机要秘书兼保健医生,是随同陈悦仙师长在抗战中一起脱险的两位机要人员之一,也是师长身边最为亲密的属下。陈师长退隐前,凭熟人关系将其推荐到了南宁的一家大医院,之后一路发展顺畅,如今已是该院的副院长。
半个小时后,一辆救护车奔驶在南宁通往柳州的路上……
救护车的车厢里,有司徒红陪同半躺着的陈红梅,像是专程护送病人的样子,而坐于副驾驶室的王副院长除了派车外还亲自前来护送。至于九春欧阳芳,则留守南宁,负责打理陈红梅的家,同时也是为了应付派出所上门来排查。
就在陈红梅转移走后的次日,果然派出所的公安人员上门来盘问,早已作好准备的欧阳芳便以原主人是自己的表姐,但已病故多年,现房子已留给自己居住之类的话予以搪塞过去。
随着时间的推移,公安机关虽然排查出了多位前国民党军官的原配妻子和姨太太,但都未能取得与财宝有关的蛛丝马迹。最后,关于台湾派遣国民党特务来大陆寻找巨额财宝一事,因缺乏确切线索,只能暂停追查,然而,怀揣发财之梦的张处长和丁科长却心有不甘,他俩仍然私自暗查,总想着有朝一日取得重大突破。
俗话说,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不知是谁有意泄露还是无意泄露,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关于台湾派特务来大陆寻宝一事”便在广西柳州城大街小巷里传得沸沸扬扬,而且成为人们茶余饭后最喜欢谈论的热门话题之一。
这天下午,刚放下饭碗便自发来到书评苑喝茶聊天的人跟以往一样多,人们无非是聚集在一起说说话,听一听新鲜的小道消息,特别是近段时间里,最想听到的是“台湾特务寻宝一事”,希望还有后续故事。
说起书评苑,众人知道,解放前这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来此听评书的人大多是吃饱了没事干的好事者,他们在家里呆不住,最喜欢找个地方闲谈打发时间,而评书苑正好迎合了他们的喜好,故而能成为这类人聚集闲聊交换信息的最佳去处,自然就成了一些小道消息的汇集与散发之所。
可是,现在是解放后的60年代初,整个社会已是“不劳动者不得食”的时代,贫下中农片面地认为只有体力劳动才算是劳动,而从事脑力劳动的人往往被认为是剥削者,那是要挨批判的。所以,说书之人只好停业,并另择他业。虽然说书这行不让干了,但场地仍在,于是,茶余饭后,人们往往喜欢自发地聚在此处聊聊天,久而久之整个书评苑就成了人们自发聚会的场所,其信息的交汇与散发地之功能依然存在。
“老妈子,今天有什么新消息?听说台湾派来的特务已被公安捉了个精光,那寻宝一事是否就没戏可唱啦?”
叫嚷的人是一个带着一脸坏笑且个头有些干瘪的四十七、八岁的男子,而那个被叫为“老妈子”的人则是个办事拖拉,连说话都显得比别人慢半拍的婆婆妈妈的老男人。
“有这事?!那特务寻宝不就没下文了吗?唉……太可惜了!”
听话音,此好事者是希望特务寻宝故事能延续下去,这完全是出于其探奇猎艳的癖好。
“就是嘛!若寻宝之事有头有尾的话,将来定是最好的评书素材,以后我们大家不就能在此评书苑里津津乐道地欣赏一番了吗?”
“谁说不是呢?恐怕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又没什么新鲜事了!”
“我看也不尽然。”
当众人有些失望之时,那个绰号叫“老妈子”的人才接上话。
“啊?老妈子,你言下之意是还有戏?”
“那还卖什么关子?快点说嘛!”
有人饶有兴趣地问,就有人奈不住性子地催促,而大多数人则是翘首以待。
老妈子嘿嘿一笑,端起茶杯喝上一口茶,然后装腔作势地说道:
“据可靠消息,台湾空降到大陆的特务并没有抓完,还有个别漏网之鱼,估计这寻宝故事还有戏可唱。”
“问题是要有确切的宝藏线索,不然的话迟早都是白搭!”
有接腔之人将话引到了寻宝的关键词上。
“若是有线索,我们这些人还坐得住?早他妈的寻宝去了!什么台湾特务,美国特务,日本特务,哪里还轮得到他们动手?”
干瘪男子的话音一落,众人一阵哄堂大笑。
“公共场所莫谈政*哪!莫谈政*!众位切记,切记!”
书评苑的主人老周手里拿着一把蒲扇突然现身,并强调性地提醒众人,似乎这是早就定下的不可触碰的底线。
干瘪男子起身笑嘻嘻地回应道:
“没有呀?我们大家谈的是寻宝,没有涉及政*。要不,你给大家说一说,是不是真有宝藏?你估计它会藏于何处?”
“对对对,老周,你这儿的信息灵通,给大伙儿说说吧,大家都对此事感兴趣,诸位,欢不欢迎呀?”
有人立即附和着现场煽情。
“欢迎!当然欢迎!”
于是,在场的人均鼓起掌来,场面后气氛相当热烈。 特级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