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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龙爷一行返回江西老家去取最后一块残图,4位分舵主即留住梅花会白虎舵西安秘密联络站里,以等候下一步行动指令。
趁此空闲时间,红野飞作为一方地主,自然要嘱咐西安秘密联络站负责人啊喔鹅带各位去游西安的各处文明古迹及有关景点,众人自是乐此不疲。
游玩了一日之后,次日,众人想去乾陵,啊喔鹅再次陪同前往。
一路上,有问这问那的,也问起了总舵主来乾陵考察一事,啊喔鹅均耐心地予以介绍。
穿过双乳峰进入司马道后,没有游人走动,只有远处田野上有个别人在田间劳作。
又开了一段路后,车上的人突然发现司马道旁有一辆货车停在路边。啊喔鹅说道:
“看来,还有人跟我们一样是来游玩的。”
竹叶青指着远处说道:
“不对不对,那些人好像在测量,应该不是游客。”
众人仔细看时,果然发现有两人围在一个三角架前指指点点,其中有一人在低头做头着测距之类的事,手里还拿着一面红色小旗子,旁边另一人在记录;远处另一端也站着两人,有一人把着一支竖立的长杆,另一人侧拿着一面红色小旗子,对面相望。他们4人明明已看见有辆小车开来,却自顾自的在测量,对来者熟视无睹。
啊喔鹅停车后,红野飞先领着3人边走边介绍司马道,然后前往“无字碑”处。红野飞来过乾陵多次,对此古迹是有所了解的,故向其他3位分舵主一一介绍起来。
等到啊喔鹅聚拢一起时,3位分舵主已转着方向开始看碑首的螭龙和碑身上留下的其他印迹。
啊喔鹅指着无字碑周围地面,轻声地说道:
“几天前,此处曾被我们挖过,还发现了碑底下刻有符号。”
众人正将目光集中于被挖过的地面时,啊喔鹅突然面色变了,并低头自言自语起来:
“不对。泥土是我参与回填的,怎么还那么新?好像又被人挖过一遍,连泥土都没夯实。”
啊喔鹅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没有大声说出来,而是特意斜眼看了一眼远处测量的那4个人。
啊喔鹅看得很真切,那4个测量的人正停下手上的活儿也朝无字原方向看过来。当啊喔鹅正眼对着他们测量之人时,这些人便赶紧低下头去做测量之事,好像存有回避之意。
啊喔鹅心里明白了。他先提醒众人不要回头去看测量之人,然后将几天前总舵主一行在此碑下发现一个箭头之事,以及回填后地面又被挖过之现象,还有刚才的偶然发现,均一一作了汇报,并请示下一步怎么办?
竹叶青率先发言道:
“我们可以分头过去盘问一下那些测量之人,先搞清楚他们的身份,为何来此测量,挖泥之事是不是他们干的。”
泣血追摇摇手道:
“不可不可,这样太直接了,会引起他们对我们真实身份的注意。因为我们是游客,根本没这个权力来盘问他们。”
“那你说怎么办?总得想办法弄清楚他们的身份吧?我怀疑他们可能在暗中打我们宝藏的主意。”
竹叶青将眼前的挖土之事与寻找梅花会的宝藏一事连在一起考虑,这不无道理。只是若果真如此的话,问题就严重了。
“大家先别急,得商量出一个稳妥的办法才行。”
花半影虽然是个急性子,但此时反倒冷静得多。
泣血追提议道:
“要不,我们就借口说是西安文管局的人,这样一来,就有理由执法并盘问他们了。”
“此主意甚好!我估计他们做贼心虚,未必能识破其中有诈,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借口说得到举报,反映有人在乾陵破坏文物,然后便可以理直气壮地盘问他们了。”
此刻,总舵主不在场,4位分舵主又未分排位顺序,没有主次可言,故而,只能由东道主红野飞来临时总结决定。
啊喔鹅说道:
“我建议到述圣纪碑处也看一下,说不定那儿也被人重新挖过一遍。要是证实的话,那这些测量之人很可能是假的,说不定日后还会成为我们梅花会的敌人。”
“你说得对,我们应该去核查一下,然后再与他们干涉去。”
红野飞对此很赞成,并征求众人意见,众人均点头表示同意。
于是,说干就干,一行离开“无字碑”,又前往“述圣纪碑”察看地面情况。
一到那儿,红野飞便问:
“啊喔鹅,你再看看,此处是否也被人重新挖过?”
啊喔鹅只随便看了几眼便很肯定地答道:
“很显然,这里的泥土也被重新挖过一遍,估计是昨天干的。值得庆幸的是,他们不可能有收获,因为底下的那块九宫图已被我们总舵主拿走了。”
“这些人是如何获得此地藏有我们梅花会组织重大秘密的?此事事关重大,一定得搞清楚,回去之后还要立刻报告给总舵主知晓。”
花半影意识到此事非同一般,很可能是目前发现的对梅花会组织的最大威胁。
红野飞挥手道:
“事不宜迟,该去盘问那些测量之人了。诸位都做好应对准备,不要用绰号称呼,最好用原名,千万别露馅了!”
于是,在红野飞的率领下,众人均怒气冲冲地快步朝那些测量之人走去。
“你们在干什么?快过来?”
啊喔鹅一边大声喊,一边挥手招唤。
那边测量之人见有5个人过来找茬,知道来了麻烦事,但仍假装继续测量,看上去还心定得很。
听到有人喊话,负责记录的那个人放下手头上的活儿,向来人走过来,一边走一边搭腔道:
“什么……是叫我们吗?”
“你们在干嘛?谁允许你们到乾陵范围内乱测乱挖的?”
“我们在测量,画地形图用,上边同意过的。”
“哪儿人?啥身份?谁同意的,有没有批文?”
啊喔鹅等5人听得出来,回话之人讲出的汉语很生硬,不像是中国人,故走过去干涉。
那边立标杆与打旗子的两人也赶紧汇拢到观测记录点那儿,其中有一人笑容可掬地出面打招呼:
“哎哎哎,各位朋友,有何事,我们好说好说。”
啊喔鹅将此人看了一眼,问道:
“听得出来,你是中国人。那他们呢?都是些什么人?”
“他们是日本人,我是他们的向导,各位请多关照!”
“日本人?怎么跑到这里测量来了?谁允许你们来的?”
红野飞觉得奇怪,便一边问,一边将测量的人都打量一遍。
听得问话者如此口吻,测量之人知道遇到了官方的干涉,赶忙请向导出面代为解释起来:
“各位,事情是这样的。他们是大日本帝国的地形勘察工程师,他们来中国勘察测量是为了我们中国画地图,并经过南京方面同意的。请问,你们是哪个单位?测量之事好像与你们无关吧?”
竹叶青火冒三丈道:
“放你妈的狗屁!帮日本人做事不知羞耻,他日本人是你亲爹呀,在中国的地面上测量竟敢说与我们无关?”
红野飞拦了一下竹叶青,语气较缓和地说道:
“她的脾气不好,你们别见怪!我们是西安文物管理局的,昨天,我们接到举报,说你们在乾陵保护区擅自测量搞破坏,所以,我们特地前来执法,望你们配合调查并出示相关证件?”
3名日本人对于汉语倒是基本能听懂,只是讲话不够利索罢了,当红野飞要检查他们的证件时,他们便乖乖地摸出护照证件递给向导,并让询问者检查。
“田中二郎,是哪一位?”
“在下就是。”
“小野正树。”
“请多关照!”
“谷原康。”
“哈伊!”
红野飞一边翻看着护照,一边念着上面写的姓名,还对着照片一一核对站在面前的3名日本人。这些日本人显得很礼貌,凡被念到姓名的,都主动低头行礼,不像是坏人。
红野飞递还护照后,又问向导:
“那你的身份证明呢?还有,南京方面同意测量的许可证件,都拿给我看一下?”
向导面有难色,连忙鞠躬解释道:
“我叫朱立功,外号‘钱眼’,是西安人。你看,咱都是中国人,又在自己的国土上,自然就没有带身份之类的证件。”
花半影见其外号出得有意思,便嘻嘻嘻地开玩笑道:
“这么说,你是见钱眼开,为了钱啥事都肯干喽?”
“不好意思,人都说我的眼睛掉到钱眼里了。嘿嘿……”
钱眼的脸皮如此之厚,对于别人给取的绰号,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真他妈的是无耻之辈。
红野飞喝问道:
“笑什么笑?测量许可证件呢?”
钱眼旁边的谷原康从一个背包里取出一张纸递了过来。
竹叶青一把夺了过去,并看着上面写的字,质问道:
“‘特别’什么什么,这都写的是啥字?想以此来糊弄我们!”
泣血追接过来一看,只见证件上写着“特別なパス:このカードの保有者は道を滑らかにすることができます。”
于是笑道:
这是用日文写的,钱眼,你来翻译一下。
钱眼觉得盘问者不懂日语,正好可以卖弄自己的能耐,便对着证件上印的字振振有词地说道:
“听好啦,上面是这样写的‘特别通行证:凡持此证者可一路畅通无阻。’下面是日期和大日本帝国驻华大使馆盖的大印。”
接着,便自鸣得意地反问道:
“怎么样?这个管用吧?有了此证件,我们干什么事,你们都不能阻拦的!”
钱眼一再护着日本人的那个狗样,实在令人厌恶。 特级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