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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舵主与4大分舵主都在,此种机会是相当难得的,啊喔鹅自然要尽好地主之谊。所以,他既安排了晚宴,又安排了夜间活动项目,给梅花会组织诸位首领留下了接待工作热情周到的好印象。
话说江西武阳县安溪李府里,王雅琴接到光子发来的电报,便高兴地将龙爷一行要回家的消息告知了风枝静赵世贞,同时也告知李忠管家其义子鬼见愁会一同来,因此,李府上下便开始忙碌起来,又是浸豆子准备做豆腐,又是差人去县城买些好菜,总之,整个李府又热闹起来,呈现出一派喜庆气氛。
次日下午,王雅琴、风枝静和李驭音在厨房里帮佣人做包子,大家边动手边说话,正聊得欢,突见山花兴奋不已地跑步进来通报道:
“来了来了,总舵主一行4人骑马到家了!”
“啊,来了?这么快?走,我们大家出去迎一迎。”
在大夫人王雅琴的提议下,风枝静和李驭音均去洗手,准备出门迎接龙爷一行的到来。
风枝静见山花空手站在那儿,这才想起儿子是她带的,便一边擦手一边问:
“山花,宁宁呢,不是你带吗?”
山花笑眯眯道:
“你放心,总舵主正抱着呢!”
风枝静一乐,跟随在王雅琴和李驭音之后出了厨房,还没走多远,便在李府大院内见到抱着宁宁在玩耍的龙爷和未曾见过面的鬼见愁。
家人见面相互问候之后,李忠管家也把自己的义子鬼见愁向李府里的人作了介绍。不一会,到后院栓好马匹回来的强子和光子也到前院汇合,山花见了自是异常高兴。
此番西安回来,少不了要带些土特产、点心等吃的之类,当然也没忘记给小孩带玩具,宁宁感得很新鲜,玩得挺开心的。
“昨天刚听说你们这两天会回老家来,没想到一天就到了,怎么会这么快?”
李驭音搞不懂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龙爷只是笑笑,没有回答,仍然在逗小儿子玩。强子见了,便代为答道:
“我们先是乘飞机到南昌,然后再骑马而来,所以省了不少路。”
王雅琴才不并心龙爷是借助何种交通工具来,只要能常回家看看就很满意了,她想起厨房里刚做的包子,便说道:
“有话稍后再聊,我们家刚做包子,大家乘热吃几个,我去端来,你们先洗洗手。”
说完,王雅琴便去厨房拿去。
一大盘热气腾腾的包子端上来后,没几下就被吃光了,王雅琴笑哈哈地又去取第二次。没想到,又是一扫而光。
看着众人吃得这么可口,这么香甜,李府家的几位妇女都很开心。
之后,龙爷一行到客厅里边喝茶边休息,妇女们则继续到厨房里帮厨,山花也将宁宁接去带。
休息得差不多后,龙爷带着随行之人一道去大堂里开启梅花会总舵的“卍”字符标志盾牌,并由强子借助于梯子登上去取下来。
除了龙爷外,其他人均是首次见到梅花会总舵的“卍”字符标志牌,所以,初见之时都很兴奋,都期盼黄绸布残图能最终找齐全。可是,令众人没想到的是,翻来覆去地察看了数遍均未发现标志牌的边缘某处有用蜡封口的缝隙,整块标志牌明明就是一体浇铸而成,内中根本不可能有夹层。
“唉,这是怎么回事?总舵的标志牌竟然是实心的,根本藏不了东西呀?”
强子不解地问,众人没人能回答,因为大家同样存有此疑问。
此刻,龙爷盯着标志牌皱着眉头想了一下,突然,他脑子里一闪,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便将标志牌的背面转过来仔细地端详起来,之后,抬头苦笑道:
“原来此牌是唐朝末年复制的,你们看,上面刻写的字是‘唐开成三年七月初七制’。若是原牌的话,制作时间应该是:‘大周圣历元年十月十三日’。”
众人听后恍然大悟,并各自探头看标志牌上刻写的那一行字。
鬼见愁问道:
“总舵主,如此说来,我们得找到原标志牌,但不知放于何处?
龙爷又看了一眼这块复制的标志牌,摇摇头道:
“这下真糟了!我并不知道此标志牌是复制的,先总舵主也没有向我提过总舵的标志牌之事,包括我母亲,也没有交待。现在,只能问一问李忠管家了。”
“那我去把他叫来。”
强子自告奋勇地跑步而去传唤。
李忠管家来到总舵大堂的路上就已从强子的口中得知所为何事,此番他赶来总舵大堂,也起不了作用,因为他也不知道标志牌有真假之分。
花费了那么多年的解谜之功,眼看藏宝图就要水落石出了,可是却在这重要关口卡了壳,搁在谁身上都不会甘心的。
龙爷对着李忠管家说道:
“再想想看,原来那块牌会藏于何处?只要未丢失,还有寻找到的可能,若是失传了,那藏宝图的线索真的就彻底断了!”
李忠感到压力很大,但因没任何印象,他是无论如何都是想不起来的。停顿了一会儿后,他突然问龙爷道:
“放史料的密室是否找过?说不定会藏在那儿呢!”
龙爷摇头否定道:
“那里不可能有。当初我浏览梅花会组织留下来的历史档案时,是逐一翻过一遍的。若是真的藏在那儿,这么大一块牌子,我是不可能没瞧见的。”
李忠管家又想了一下,回复道:
“说不定,那块标志牌压根就没有传到先总舵主这一任。按理说,先总舵主关于组织里的事是从来没有回避过我的,像标志牌这样的事就更不会瞒我了。想来想去,我实在是想不起来哪儿还有可藏重要东西的地方。要是先总舵主在世就好了,只要一问就明了。”
李忠管家的最后这句话点醒了光子,光子当即问道:
“鬼见愁,你不是擅长盼花吗?要不,你把先总舵主的灵魂请上阳间来打听一下,如何?”
龙爷赞成道:
“对对对。这次回老家来,我也打算让鬼见愁试一试盼花,以便问一问先总舵主藏宝图之事,看看他是否能为我们提供一些有价值的线索来。”
鬼见愁面有难色道:
“据我所知,先总舵主已仙逝快16年了,其灵魂早已转世,恐怕我已无此能耐通灵。”
强子问道:
“那如何是好?我们十数年辛辛苦苦寻找到藏宝图线索难道就这么付之东流吗?”
龙爷吩咐道:
“鬼见愁,那你就试一试,就当是搞实验性嘛!即便是不灵,我都不会贬低你的独门技能。”
龙爷都如此说了,鬼见愁当然没理由推托,他当即应道:
“一般而言,人死后3年内盼花较灵,3年以上到7年的,还有少部分成功个案,超过7年的,盼花的成功率可谓寥寥无几。除非逝者有阳间事未了,心结重,魂魄游离不定,轮到灵魂向高层转世而放弃好机会,要求暂留阴间等待,如此还能通信息。不过,像此种情况的,我还从未遇到过。既然总舵主让我试试,我就当是搞一次实验,若不成功,诸位可别怪罪于我?”
鬼见愁已有话在先,即使是盼花失败,至少可省却众人乱议论,以维护自己在江湖上的声誉。
光子挥手道:
“行!你就开坛吧?需要我们协助你做哪些事,尽管安排吧!”
龙爷不知其是否需要选择适合的场地,便问:
“地点选在哪儿?要不要去墓地?”
鬼见愁答道:
“最好是设在原来的灵堂,因为那里是仙逝者之灵魂依依不舍地离开其宿体前往阴间的地方,逝者的灵魂被招回阳间时对此环境熟悉,容易与家人交流。”
说办就办。龙爷带着一行人离开总舵办公地来到府中正堂,并按鬼见愁的指点开始布置盼花仪式。
不到半个小时,一应道具均按要求准备完毕,参加盼花仪式的人也已到场。
四方桌上靠正堂内侧的正中请来了灵牌,第二排紧挨着灵牌的位置摆放着一个香炉,炉内插着3支刚点燃的香,一对蜡烛分列香炉的两侧,也是刚点燃。桌子的正中央摆放着一斗大米,米的上面按了一面圆的小镜子对着正门立着,从门口进来就能看见镜光。除此之外,桌子上便是那些画有符的好些黄纸。
鬼见愁先是自己卜了一卦,然后闭着眼睛,划着指头,嘴皮念念有词,却不出声音,众人不知他在算什么,也不好随便问。只有李忠管家心里知道,其义子是在算盼花之事顺不顺。
鬼见愁睁开眼睛后,双眼放亮,似露笑容。李忠已然明白,今天是阴天,没有刺眼的太阳照射,是个好日子,运气也肯定不错。
之后,鬼见愁让龙爷、王雅琴坐左边的长凳,让风枝静和李驭音坐右边的长凳,让义父李忠坐南向左侧的长凳,其靠右的位置则留给自己坐。同时,让龙爷的其他家人分列桌子两侧坐着,不得不把朝南的方向给遮挡了。为了防止盼花过程中受到外来干扰,鬼见愁还让强子和光子到门口守着,一旦盼花仪式开始,就不让其他人再进入。
盼花现场,众人都不许出声,只等先总舵主的灵魂被招来,并附体于李忠管家与家人对话时,方允许进入问答环节。 特级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