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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想法营救

特级绝密 子蓝之星 7413 2021-04-06 0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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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堂主觉得此事已明了,便转到了另一话题:

  “你老公刘朋贵失踪一事,你与剁爷是如何密谋的?”

  刘太太用手中的手帕擦了一把眼泪,然后抬头看了一眼田之阳堂主,又低下头坦白道:

  “这件事,一开始并不是有心要这样做的。好像是两个多月前,我与剁爷在一起时,剁爷要我搞清楚我丈夫究竟是做何行当,我便答应了他。后来,我借过节日的机会用酒将我丈夫灌得醉晕晕,他才透露出保管财宝的任务,并要我保密。之后,剁爷便开始与我密谋夺宝之事。他说,他有一个朋友姓黄,是京师看守所里的头头,只要将我丈夫抓进看守所里,就肯定能问出宝藏的下落。一旦宝藏到手,剁爷就会带我远走高飞,去香港或是国外生活。”

  田堂主问道:

  “你丈夫将宝藏的下落告诉你们了吗?”

  刘太太摇摇头,说道:

  “剁爷昨晚说还没有,说是上午再去逼问。”

  “你丈夫关在哪里?”

  “在京师看守所。”

  “哪个牢房?”

  “我不知道,没详细问。”

  田堂主又问:

  “刘朋贵毕竟是你老公,你怎么下得了这等狠手?”

  刘太太又流下了眼泪,哭诉道:

  “我心里很苦,我也不想这样做啊!可是他……”

  说到此处,刘太太好像刻意在回避什么而停下不说了。

  田堂主觉得一定有个中原因,便继续追问道:

  “说说看,为什么?”

  刘太太先是犹豫了一会儿,之后还是说道:

  “这是夫妻间的事儿,这都怪他!要是他那个方面行的话,我也不至于与剁爷好上。”

  “你自己红杏出墙,怎么还怪起你老公?”

  梁子见刘太太为自己开脱,便打抱不平地反问。

  此时,刘太太为减轻自己的罪过,便和盘托出道:

  “既然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我也不要什么脸面了,索性将家中丑事都说了吧!实际上,我们是因夫妻间的房事不和谐而引起的。我老公刘朋贵经常不在家,就连夫妻房事都不能满足于我,我能有什么办法?这都是他对不住我,总不能让我守活寡吧?”

  说完,刘太太便自感委屈地哭起来。

  田之阳堂主与在场审讯的人听了,都明白了刘太太与剁爷鬼混的真正原因。

  田堂主又接着追问道:

  “是刘朋贵外面有了女人还是不愿与你行房?”

  刘太太哭道:

  “他年青时还好,后来因生了一场病,那个东西就没用了。”

  梁子叹道:

  “难怪,你们夫妻俩这么多年都没有孩子!”

  刘太太听了点点头,哭得更厉害了。

  田堂主虽同情她的遭遇,但不会因此主次不分而谈化了她的罪责,故而强调道:

  “若说夫妻没什么感情,你完全可以提出离婚,为何要绑架并加害刘朋贵?这说明你的心已被贪财的欲望所占有,才会走向邪路,怎么能全怪你丈夫呢?”

  田之阳堂主一语中的,刘太太无话可辩解,剩下的只是哭泣。

  看来,刘朋贵失踪一案已真相大白,接下去所要做的是如何抓紧营救刘朋贵之事。故此,田之阳堂主吩咐道:

  “暂且先到此吧,梁子,将她带下去!”

  “是。”

  梁子招呼手下人一起把刘太太押走。

  田之阳接过记录员的笔录,准备去向冬雪舵主汇报。

  此时,在东厢房里,张进松刚向冬雪舵主汇报完跟踪剁爷之事,田之阳便走了进来。

  张进松主动打招呼:

  “田堂主好!”

  “这么快就回来啦?”

  田子阳顺口问,张进松“嗯”了一声,点点头。

  冬雪舵主则说道:

  “田堂主,你来得正是时候。我见你还在审讯中,就让张主事直接向我作了汇报。现在剁爷的去向已搞清楚,就等你的审讯结果了。怎么样,有进展吗?”

  田堂主将审讯笔录递上,笑容满面地汇报道:

  “非常顺利。我们把昨晚的录音一放,这个女人就傻眼了,没用多久,所有事全都招了。”

  冬雪舵主兴奋地赞道:

  “好!我先看一看笔录。”

  冬雪舵主一张一张的翻看,看完后,将笔录纸掷在桌上,说道:

  “刘朋贵失踪一案总算是真相大白了!综合这份笔录和张主事跟踪了解到的情况,很明显,刘朋贵是被暗中绑架后关押在京师看守所里的。接下来,我们要考虑如何营救刘朋贵一事。此事得抓紧,一旦刘朋贵熬不住而供出藏宝地,麻烦就大了,后果不堪设想啊!”

  田之阳和张进松都点头称是。

  “可是,如何才能混进京师看守所里并营救出刘朋贵呢?这是行动的关键所在。”

  田之阳不无担心地说。

  冬雪建议道:

  “先别急,大家一起想,看看有没有一个稳妥的办法。”

  既然舵主都发话了,田之阳和张进松只好坐下来细细地思考,以便想出一个万全之策。

  思来想去的,冬雪舵主、田之阳堂主和张进松主事讨论了许久,都没想出一个上好之对策,无奈之际,也只能采取武装营救的办法了。

  于是,3人商量了一阵子,便定下了武装营救的行动方案。

  京师看守所的审讯室里,刘朋贵低垂着头,头发蓬乱,上身被剥光了衣服,四肢被绑在刑具架上。此时,他已被折磨得伤痕累累,浑身是血迹,看样子已是昏死过去。

  两名上身赤膊的打手或许是打累了,正在凳子上休息,见剁爷从外面走进审讯室,忙站起身“剁爷,剁爷”地打招呼。

  剁爷上前看了一眼刘朋贵,转身将一名打手招至门口,低声问:

  “怎么样?他松口了吗?”

  那打手回头看了一眼刘朋贵,轻声地汇报道:

  “这个家伙,真他妈的死嘴硬,还是敲不开嘴!昨晚,黄所长亲自来刑讯了大半夜,这家伙翻来覆去还是那句话,硬是说宝藏之事是他醉酒之后瞎编的,说压根就没什么宝藏。今早,我们刚用过刑,他还是没说。呶,他昏过去还没醒过来呢!”

  剁爷恼羞成怒地下令道:

  “用水泼醒,给我继续用刑,若是再不说就灌辣椒水,一定要千方百计地敲开他的嘴!”

  另一名打手提醒道:

  “剁爷,他已昏死过好多次了,再用刑恐怕就醒不过来了!”

  剁爷怒道:

  “那又能怎么办?他若不招,我们就白忙乎,与其一无所获,不如下狠心再用刑。”

  “是!”

  两名打手又开始动手泼冷水,直至将刘朋贵弄醒。

  一个小时之后,黄所长在自己看守所的办公室里接到了警备厅的一个电话。

  放下话筒,他不敢怠慢,立即便到门口迎接来人。

  过了六、七分钟,一辆黑色小轿车和一辆警用囚车来到看守所门口停下,从车上下来十几名全副武装的警察,领头的则是梅花会玄武舵第二堂的堂主田子阳。

  黄所长见领队长官的警衔比自己高得多,便上前自我介绍道:

  “长官,我是看守所的负责人,一接到电话,我就出来迎接了。”

  旁边的张进松指着田子阳,向黄所长介绍道:

  “这位是我们警备厅情报处的周副处长。”

  “原来是周处长,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快里边请!”

  “好,黄所长,你在前面带路。”

  田子阳面无笑容,且不与他客套。

  张在松点了6人一起进看守所,其他人则留在外面。

  前往黄所长办公室的路上,黄所长问道:

  “刚才,警备厅在电话里说长官要来提一名犯人,但不知具体是指哪一个?”

  田子阳顺口说道:

  “哦,是这样。我们前几天秘密抓捕了一名共党分子,经用刑,他招供出一名同伙,名叫刘朋贵。等我的人前往他家缉捕时,才知道被你们的人给抓去了,这不,我就亲自向你要人来了。”

  “什么?你们提的是他?”

  黄所长似乎面露难色。

  田子阳反问道:

  “怎么?难道黄所长对此人很熟悉?”

  黄所长连忙摆摆手道:

  “不不不,只是有印象罢了。”

  张进松插话道:

  “黄所长,此人对我们很有利用价值,上头说要争取过来,你没把人给打坏吧?”

  黄所长知道用刑之事隐瞒不过去,便如实说道:

  “刑具肯定是用过了,但我能保证绝无性命之忧。”

  张进松接话道:

  “这样就好,否则就无法向上峰交待了!”

  黄所长借此恭维道:

  “还是你们厉害,能让共党分子开口,我这个可是个死硬分子。”

  田子阳有意开玩笑道:

  “共党要犯都这样,搁在谁的手里都是烫手的山芋。要是我们不来要人,恐怕你还会偷偷藏起来不上报吧?”

  “周处长说笑了。我就一个脑袋,哪敢窝藏共党要犯?这不是那个姓刘的嘴巴严,我们搞不清他的真实身份嘛!”

  说到交人,黄所长虽心有不快,但想到自己与剁爷合谋抓刘朋贵是以权谋私行为,不敢摆到桌面上讲。况且,私下里刑讯逼供了多日都无所获,说不定真的是共党分子,这可就是大事了,哪还敢对上峰派来接人之事说个‘不’字?

  田子阳假意轻声地提醒道:

  “现在国共两党还没有公开闹翻,抓这两名共党分子是秘密进行的,上头命令要绝对保密,你这张嘴可要把紧啊?!”

  “是是是,我明白!”

  黄所长点头点得像捣蒜似地。 特级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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