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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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是在对暗处的隐卫说话。
萧尽欢赶忙走到洛祁寒身边,“是派去苏杭的隐卫吗?”
洛祁寒:“嗯,看来余枫的身世真的不简单。”
不一会儿,几个黑衣人就都回来了。
萧尽欢一眼就发现哪些是刚刚派出去的,哪些是派去苏杭的。
倒不是萧尽欢火眼金睛,而是那几个派去苏杭的浑身是血,显然经历过很惨烈的斗争。
几个黑衣人单膝跪地向洛祁寒行礼。
洛祁寒已经等待这几个从苏杭回来的人很久了,毫不含糊“免礼,这是怎么了。”
为首的黑衣人气息还有些不稳,“我们自打在苏杭时就一直受到追杀,这伙人穷追不舍。这是我们收集到的资料。”
黑衣人从衣服胸口处掏出资料,双手呈给洛祁寒。
洛祁寒都等不及陈万忠接过再拿给他,走上前拿过,吩咐道:“好了,下去养伤吧。”
说完就转身进了书房,萧尽欢急忙跟上。
洛祁寒拿到灯火下细看,萧尽欢也等不及了,凑了过去。
由于纸张太小,两个人凑得有些过分近,洛祁寒的呼吸停了一拍。
不过正事要紧,洛祁寒还是低头往纸上看去。
萧尽欢觉得自己看奇闻异录都没这么入神,而且奇闻异录里的故事离得远,还不如眼前的来得震撼。
不得了,了不得,虽然事情很复杂,但萧尽欢只总结出了一个重点,余枫真的很惨。
一直身份扑朔迷离的余小姐的身份也终于剥开云雾了。
余小姐不姓余,也不叫慕秋,姓许,许玉兰。
曾经是前玉龙军副统领许驰的女儿。
余枫也并不是出生贫苦,其父余明曾任吏部五品官员。
为什么说这两个人的身份都要曾这个字呢。
原因是许驰已被诛九族,余明已被罢官。这两人都早已死亡了。
大概是还在余枫只有十五岁的时候,那时候余,不对,该说是许小姐了,那时候许小姐只有十二岁。
两人的父亲本来一个从文官一个从武官,除了同朝为官没有什么交集。
但是那时候国家太平,文官武官之间水火不容,文官觉得武官没有文化,大老粗,武官觉得文官手无缚鸡之力,真有战乱根本不管用。
两边吵得不可开交。没想到余明虽然是个文官,但向往醉卧沙场君莫笑的豪气,许驰赞赏文学的多姿多彩。
两个人在朝堂中成为了一股清流,私交甚笃,甚至比邻而居。
没想到许驰一朝被参,说其贪污军饷,处死,全家男的流放,女的入贱籍。
余明身为许驰的至交,又身在吏部,也收到了牵连,被罢免官职,贬往苏杭做一个记录文书的官员,连县令都没有当上。
多年寒窗苦读落得这番境地,又加上好友死亡,郁郁寡欢,没过两三年就死了,其妻子悲恸不已,也跟着去了。
至于许玉兰的存在,应该是身为好友的余明为许驰保下的唯一一点血脉。
只是这许玉兰具调查,当时并没有残疾啊。
洛祁寒看完后,久久没有说话。
萧尽欢现在也不知道这些命令是太后下的,还是洛祁寒下的。
轻轻拽了一下洛祁寒的袖子,“你对这些事还有印象吗?”
这些事情距离现在也有十三年之久了,洛祁寒今年也不过是二十五岁,当年也才十二岁。
洛祁寒点点头,绕到椅子上坐下,“我记得,当年我刚亲政,这件事当时轰动一时,我还亲自对当时的玉龙军统领写过密信。”
“什么密信?”
“密信里的内容是说对副统领林驰一家,格杀勿论,以及不要放过与其交往密切的人。”
“啊?!许驰果真贪赃枉法吗?”萧尽欢只能对洛祁寒的做法想出这个理由了。
“不,并没有,许驰侠肝义胆,是个栋梁之才。”
“……”
洛祁寒,你最好不是在开玩笑。
可能是由于萧尽欢过于虎视眈眈,洛祁寒这才从回忆中跳脱出来,急忙解释,“当时弹劾诬陷许驰的人是太后一党,当时的总统领是太后的人,太后急于收拢所有兵权,而许驰却一直对太后的话置之不理,把归于自己统领的兵管控得严丝合缝,从不生二心,效忠于天下。”
“太后自然看不下去,于是就想把许驰击垮。当时我刚亲政,在朝中根本没有重量,甚至自身难保,所以对许驰也是心有余力不足。”
萧尽欢点了点头,不过还是有一点纳闷,“那你为什么要给总统领写密信呢?”
“总统领李放素来和许驰积怨已久,虽然当时的圣旨上并没有写要对许府的人处死,但李放也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许府的人。李放也是一只老狐狸,两边都想讨到好,在太后那里效忠,却私下里向我表忠心。”
说到这里,洛祁寒冷笑了声。
“我写这封信是在助长其气势,但同时,我在李放去许府后又派出了我名下的刑部尚书,在许驰要杀人时阻止他。面对我的出尔反尔,李放露出了马脚,李放身边怎么会没有太后的人呢,太后从此在心里对李放种下了怀疑的种子。”
“总之,在端掉李放后已经是三年后的事了。”回忆起往事,洛祁寒有些感慨与疲累。
想来,那也是一场旷日持久的硬仗。
现在看来,事情终于显露得七七八八了。
萧尽欢也终于明白余枫在监狱中的话了。
从十五岁之后,余枫的人生路就一直是下坡路。
余枫也曾是别人口中的天才少年,本可中得状元,光宗耀祖,替自己的父亲吐一口气。没想到被人捷足先登,还使自己的父亲内疚不已,加重了病情。
难以想象余枫该怎么面对转瞬间物是人非的局面,怎么面对外界对他的议论纷纷,怎么面对自己满腹的不甘心。
在少年时突遭变故,硬生生折断了余枫所有的骄傲与锋芒,他听从命运的安排,跟他的父亲一样做了一个小小的文职,再到这穷乡僻壤的宾县做一个县令。
余枫的人生是压抑的,苦涩的,命运从不能让他做主,所以才会有那句我们都是浮尘,生死从不能由我们做主。 穿书后,面瘫皇帝求我宠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