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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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安瑾初也跟着,方梦纳闷,望了望前头和洛祁寒走在一起的身影,心中有些了然。
从前她就觉得安瑾初没希望,得知洛祁寒和萧尽欢的身份后她就觉得安瑾初更没希望了。
再说了,前面这俩人,郎有情妾有意的,又是夫妻,还真没什么安瑾初可以插足的位置。
对这种别人已经有配偶还要纠缠的人,方梦打骨子里头不喜欢。
方梦和安瑾初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声音幽幽响起,“不知安公子过来为何?”
安瑾初走着自己的路,没有看方梦,但也回应着,“方小姐不也是?”
方梦笑了笑,“萧公子不在客栈里那多半是来找我,礼尚往来,我去萧公子的住处也很是正常。”
安瑾初难得被噎了一回,半晌,回道:“有正事,想必你也感兴趣。”
方梦眉头一蹙,看安瑾初的样子也不像是开玩笑,倒是也没再说话了。
走到客栈门口,洛祁寒停下脚步,看向身后的安瑾初,“安公子还有什么事吗?”
安瑾初压下心中的不爽,看向萧尽欢,“有要紧事,如果不介意的话还望进房一叙。”
还不等萧尽欢应答,洛祁寒的声音冷冷响起,“介意。”
萧尽欢小小拉了一下洛祁寒的袖子,埋怨他太过直接。
对着安瑾初陪笑道,“安公子可否细说一下是什么要紧事。”
这话说着客气,其实是向着洛祁寒的。
这样一副画面,让安瑾初想起一个词,夫唱妇随。
压下心中的刺痛感,安瑾初依旧笑得如沐春风,“刚才所看的那一幕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对不对,若是不对说出来也总归能排除。”
他们正没有头绪呢,闻言萧尽欢小小的惊呼了一声,“当真?”
安瑾初笑着点了点头。
没等洛祁寒说什么,萧尽欢就下意识放开了他的手,把安瑾初请了上楼。
突然空落落的手掌心让洛祁寒无所适从,慢慢捏成拳,看着安瑾初上楼的身影,暗暗想你最好是真有什么有用的想法,否则我立马把你轰出去。
洛祁寒看起来很平静的上楼了,方梦却敏锐的发现这位爷紧握的手和抿着的嘴了。
方梦笑了一下,没想到这辈子居然还能有幸看到皇帝吃醋生气。
随后方梦也跟着上楼了。
一张桌子上四个人坐着,其余三人目光却全都看着安瑾初。
安瑾初温厚的声音响起,“我虽不知你们与这苟县令发生了什么,但听这小厮的话和这四人惨死的现状,我也不禁联想到了一种东西,一种只要放进水中让人喝下水就能置人于死地的东西。”
萧尽欢忙问,“是什么?”
安瑾初抬起头,像想到了什么一样,神情凝重,“我竟不敢相信这种东西居然还存在。”
苗人善养蛊,一旦有超脱于自己能力外又能为自己暂时利用的东西,人们的邪恶就会膨胀。
苗人的养蛊术有人可用来医人,也有人用来害人。
养蛊这种技术自秦汉时期就有,源远流长,在这漫长的时间里也催生了无数罪恶。
在将近百年前,洛国出现了一位养蛊师,造成了一座城的灭亡。
他幼年不幸,双腿残疾,整日待在自己的房间里钻研养蛊,他对这个世界充满的只有仇恨。
每当他出门,总会有人对他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从幼年时,这些声音就一直有,甚至更甚,那时,他只能在地上艰难的爬走,那些人毫不留情的踹他,从他的身上跨过,所谓胯下之辱,他不知受过几回。
那些骂他打他的人在他初长成后渐渐都离奇的死亡了,官府无论怎么查都查不出结果。
后来,他离开了那里,他要去寻找更适合他养蛊的地方。
在那里,他遇见了一个人,一个让他觉得这人世间也并不都是黑暗丑恶的人。
她是个调皮的姑娘,总爱跑去山脚下抓蝴蝶,放风筝,有一次她不甚摔倒晕了过去,他当然没起什么好想法,把她捡了回去,取了她的血做血蛊,进行新的实验。
那姑娘醒来后却认为是他救了她。
殊不知,她只是暂时晕了过去而已,他压根没救她什么。
但是看着那姑娘纯粹干净的笑容,他愣了一刻,没再说什么。
那之后,她经常来山脚下见他,给他带东西吃,送他新捕的蝴蝶。
他意识到自己不对劲是在那一次,他住在山脚下,蛊想吃蝴蝶虫子什么他从来都不会理会,再美的蝴蝶他也不会去搭理。
但是当养的蛊想要吃掉这些蝴蝶时,他却急忙跌跌撞撞的跑过去把那装蝴蝶的罐子抢过护在胸口。
他生性不爱说话,那姑娘却是个小话痨,看他不说话只是静静听着就说得更多了。
她跟他说,她爹是个老古板,天天都忙,也不怎么理她,总是一副严肃的样子,她都不敢和她爹多说话。
她说她娘亲就好多了,就是总念念叨叨的,天天说女孩子该这样,该那样。
她说她每次偷偷逃出府都可害怕了。
她说她十六了。
她说她叫彩蝶。
他看着她的脸,想着她怪不得那么爱抓蝴蝶。
他知道小姑娘怕虫子,屋子里那些养着蛊的瓶瓶罐罐都被他藏了起来。
彩蝶和他越来越熟,在山脚下玩累了就会进他的小屋子里喝水休息。
她对他一点也不设防,也丝毫不介意他一瘸一拐的腿。
他会画画,但也只会画那些虫子动物之类的,是为了养蛊练的。
她偶然看到他画的这些,他心里一阵紧张,怕被发现什么,却没想到她笑着说你原来会画画啊。
他想,真是个傻姑娘,会画画的人画虫子干什么。
后来她缠着他画蝴蝶,他画画,她就坐在一旁。
有一次他画蝴蝶,她悄悄坐在他身边,看着纸上的蝴蝶居然有些惋惜的说,“蝴蝶蝴蝶,我也是蝴蝶,你画我好不好。”
他愣住,却更多的不是因为那句话,而是那留在他脸颊边仿佛只是错觉一样的蜻蜓点水般的一点。
她亲了他的脸颊后就落荒而逃了。 穿书后,面瘫皇帝求我宠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