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闷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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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他们这般年纪、这般穿着的小公子,不用猜就知道他们是背着家里出来玩乐的,手里的钱最是好赚!
鸨妈赶紧唤出一群莺莺燕燕迎上来,怎料司徒煜这没见过世面的,看到这么多姑娘如狼似虎地蜂拥而至,一下就慌了神,下意识地躲在了楚歌身后。
“阿楚,这这这......咋跟我想象中的不一样啊!”
楚歌假装熟稔的挑了几个,拖着一脸惊恐的司徒煜上了二楼的包间。
“瞧你那损色儿样,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我瞧着你平日艳书野史没少看,怎的今日这般怯场!”
“那能一样?书上也看不到她们这般......”司徒煜朝楚歌递了个眼色,一旁的伶人抱着琵琶贴上来,那胸口两个浑圆的半球,眼看就要兜不住了,偏偏还往她身上蹭。
“呀!”楚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也坐不住了,指了指五尺外的桌子:“你们去那边唱。”
“哟,还是两个小嫩伢儿呢!好,姐姐听你的,去那边唱。”那伶人满脸带媚,给楚歌送去了道秋波,便扭着水蛇般的腰肢,去了桌边坐下。
两人就这么听着艳曲,吃着瓜果,感觉也是来这花楼见过世面了。
忽听外头吵闹声起,哭啼辱骂声不绝于耳。
楚歌磕着瓜子的手一顿,摆出一副十足的客人模样,秀眉一紧,杏目一瞪,“怎么回事,你们这包间的隔音效果太差了吧!”
“我去跟那老板说换一间。”司徒煜立马起身,去外头透气,这里头胭脂水粉的味道,熏得他脑壳痛。
“贱人!在这个地方你还装什么清高?”男人骂声传来,女子哭喊又起,隔壁似乎是动手了。
司徒煜刚出门就看到一个衣衫不整,满脸血污的姑娘趴在隔壁间的房门口,她半个身子在房外,葱白的手上都是伤痕,尽管这样狼狈,也依稀可以看出她的绝色。在她身后,是一个面目狰狞的男人,看似年纪并不大,却一身戾气,满脸横肉。
见那男子狠狠揪住姑娘松散的头发,凑到她耳边狞笑:“贱婢!没有人会来救你!不如从了爷,若是服侍得好,爷可有赏。”
楼道人来人往,她绝望地对着空气伸出手,哭喊着:“救命啊!谁来救救我!”
个个漠视,仿佛听不到她的求救。
“嗐,你这人怎么回事!”是司徒煜说话了。
楚歌颦眉,这小子莫不是要在这花楼里英雄救美吧?
果不其然,那被欺凌的姑娘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般,用尽气力扑到司徒煜身前跪下,“公子!您救救我吧!我是被老乡拐卖来的!我也是好人家的姑娘!”
她边哭边磕头,因用力过猛,额上的伤口又裂开来:“求您买了我吧!我以后为奴为婢,用一辈子报答您!公子!求求您了!”
楚歌本不欲多管闲事,这种是非之地,强取豪夺的事情屡见不鲜,救不来,管不来。
可如今,哪怕她再不情愿,也迫不得已被赶鸭子上架了。
“阿楚,快来帮忙!”司徒煜与那男人一言不合,便已经拳脚招呼上了。鸨妈见有人闹事,喊出来十几个耍刀大汉,司徒煜一心难以二用,那姑娘躲在他身后瑟瑟发抖,严重影响了他的武力。
“你尽会给我惹事!”楚歌掀袍子一脚踢飞了一个欲偷袭他的大汉,将手里的折扇当剑使,三下五除二,便替他除掉一批敌人。
一个刚刚被打倒的拿刀大汉,站起身来,擦了一下嘴角的血丝,“你们竟敢跟相府的年辰公子作对,且看怎么死吧!”
楚歌不与他多话,一扇子把他给拍晕过去,“少啰嗦,我管他是谁!”
“阿楚,这才是找快活哈哈哈!”
楚歌暗骂司徒煜这缺心眼,别人来花楼找姑娘,他却来花楼找架打。
“别废话,先脱身再说。”没想到这小小花楼竟然也卧虎藏龙,鸨妈叫来的人手里,有不少武功高手,而如今他们一批接一批地,开始打起了车轮战。
一时间,恩客的起哄,女子的哭啼,鸨妈的咒骂,将这“醉花间”闹得鸡飞狗跳。
楚歌二人到底寡不敌众,还要护着一个娇滴滴的姑娘,有些施展不开手脚,着实占尽下风。
罢了,擒贼先擒王,楚歌想到之前那霸王硬上弓的男人,猜测他就是相府的年辰公子。
犀利的目光在人群里穿梭,楚歌发现那人正坐在大堂的正座上,满目阴邪地盯着他们。
“真是不知死活的英雄救美呀!”年辰对身旁的鸨妈笑道。
楚歌目光一凝,说干就干,手中折扇出手,那柄纸质的墨竹折扇,仿佛有了意识般,飞旋在人群间,直袭那年公子的面门。
“呀!”鸨妈受惊,连忙躲开来。
可谁料那年辰竟是个有武艺的,见他身形一闪,轻松躲过了楚歌的一击,还立马瞬移到楚歌面前,抡起一拳就往她身上砸。
楚歌哪能让他如意,顺手接过飞回来的扇子,身子一仰便躲过了他的重拳。
“小子,你们两个倒是本事不小,在这京都也敢惹到小爷我面前来?”
楚歌站定,笑着睨了眼那边的年辰,打开折扇摇了摇,又将那翩翩公子的姿态端了出来,“好说好说,我兄弟二人初到贵宝地,确实不识得什么年公子李公子的,不过,就是见不惯这种恃强凌弱的做法,公子若是好说话,便允了我们花银两买了这姑娘,公子若执意强留,那就怪不得我们见义勇为了。”
一旁看热闹的莺莺燕燕见了她这般英姿,激动地双眼直冒红心。
“废他娘的话,想在我手里抢人,让爷爷来教你做人!”年辰隔空取来一把椅子,二话不说,直往楚歌身上砸。
楚歌也不示弱,今日她出门找乐子,便没想着带武器,手上虽只有一把折扇,却也被她使出了十二分的威力。
“阿楚,小心!”司徒煜看出了年辰的厉害,将后背交给她,让她全力应敌。
“你好生顾好那姑娘便是!”楚歌没好气地回他一句,又躲过年辰扔来的一个桌子,她看了眼地上瘫倒的大汉,对司徒煜道:“你悠着点,可别闹出人命!”
年辰见她心不在焉,更是怒火中烧,从大汉那夺过一把大刀,几步上前,向楚歌砍来。
楚歌见他来势汹汹,也不再躲,将折扇合并,宛如握剑,腾跃而起,毫不留情地往他的痛处攻击。
奈何这年辰确有几分本事,他有着与他身材不符的轻巧,动作十分灵敏,惯会钻空子。
不应当啊?楚歌心下暗忖,明明招招击中他的要害,他不可能这么快能站起来呀?
数个回合下来,年辰手上的刀早已被楚歌折断,见他五指成抓,在胸前比划了几下,旋即楚歌看到了他手掌间竟然凝聚起了一股黑气。
楚歌恍然大悟,原来这厮练的根本就不是正经功夫!他人都看不到他手上的魔气,只有楚歌仗着阴阳眼识别了出来,那汩汩黑雾,从他手心处蔓延,年辰双目瞬间刹红,似是已经入魔。
既是如此,楚歌便再不手下留情,招招往死里打。
所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楚歌将折扇插进腰带里,一把撕下旁边帷幔上的绸布,将其拧做一股绳,用力十成,狠狠甩了出去,那绸布裹着厉风正中年辰的死穴,只一招他便招架不住,双腿一软,失了大半力气。
到底还是鞭子顺手,楚歌昂首挺胸,乘胜追击,将那块绸布使出了战鞭的凌厉。
“好的不学,尽学坏!”楚歌盯着地上的年辰,冷冷道。
年辰哪里知道她意有所指,咬着牙又要站起身扑过来。楚歌哪能再让他得意,直接用手里的绸布将他四肢捆住,团成了一个球,抬腿一脚,将他踢球似的踢到了楼下。
“啪!”年辰滚下去,把一楼正中的舞台砸了个大洞,鸨妈见了一阵大哭,连忙拿起算盘开始清算损失。
司徒煜那边也差不多结束了,其他人见年辰都被打得头破血流,更加不敢轻易造次。
“回家!”楚歌拍拍手,呼出一口浊气,这醉花间,她以后是不想再来了。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阔气地放在柜台上,“这是那姑娘的赎身钱还有桌椅赔偿费,如果不够,就找那地上的种猪要吧!”
话说完,她还要冲着地上目眦欲裂的年辰轻轻一笑:“对了,你若是要报仇的话,也别费心思去寻人了,我叫楚歌,在长乐郡主府等你!”
年辰恨得牙痒痒,虽早就听过这长乐郡主的名头,却没承想,她竟嚣张到了自己头上!坏了自己的好事不说,居然还当众骂他种猪!
梁子已经结下,年辰在心底发誓,哪怕是用尽手段,他也绝对不会轻饶那姓楚的贱人!
三人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了醉花间,鸨妈将这几人的面容死死记住,以后千万不能再让他们进来了,他们的钱不好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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