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6她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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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体检报告第二天就已经出来,除了一点肾虚,其他的都很正常,中午医院护士送来一大堆补肾壮阳的药让我吃,当时我有些拒绝,人家护士说如果不把这些药吃完,我就永远出不了医院。
最后我除了每天吃饭,就是吃那些药,全都是大补药,以至于后面的那些天,吃的我全身燥热,晚上睡觉都是趴着睡。
第三天的时候,我以为自己可以出院,谁知被告知还要在等两天,陈小峰和桃子已经回老家举办第二场婚礼,本来我还想拜托他打听一下王可欣和木木的下落,这事就算搁浅了。
又在医院待了两天,除了吃喝拉撒,其余的时间我都是在睡觉,或者在刷朋友圈,希望能在朋友圈看到她们三个人的消息,始终没有任何消息。
李芳那边我也求助过,这丫头和我一样谁也联系不上,和味斋的其他人更是没指望,出院的时候,护士让我把没吃完的药带走,其实我根本不想要,吃多了,反而对我有害。
等我从医院出来,入获重生赶紧打车回家,我不信王可欣不在家,打开房门,屋里空无一人,感觉好长时间没有住过一样,到处都是灰尘,我放下手里的袋子,快步走到王可欣的卧室,里面的东西一样不少,就是人不在。
我又拿着手机给她打电话,这次不是无人接听,而是对方手机关机,有种不好的预感在我心头蔓延,我又赶紧打给纪姗,纪姗没有关机,可是她就是不接电话。
最后没办法打给木木,木木也是一样,不接电话,我只能发信息给她们告诉我已经回来,可是信息就像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音。
我很苦恼的坐在沙发上,抽着烟,想不通她们三个女人为什么都不接我电话,做后我决定去找她们,我怕身上还有小跑的车钥匙,可是车还在陈小峰住的那个新小区,来不及去取车,直接打车去步行街。
来到红渡小酒馆,没有看到纪姗和木木,只有何经理和两位服务员在,现在是上午,酒馆里没什么客人,我问何经理最近有没有看到纪姗和木木,何经理对我说:“她们说这个月都不会来酒馆,一切生意都是我来安排。”
什么?她们这个月都不会来酒馆是什么意思?我赶紧问他说:“能说的详细一点吗?还有五天前她们是不是来过小酒馆,三个女人她们都说了什么?”
何经理对我很抱歉的笑了笑说:“对不起,有些事情老板交代过,我不能乱说,如果付老板有什么疑问还是当面找她本人问清楚的好。”
这等于没说,我现在只知道她们都在躲着我,让我的心一下子凉透了,我赶紧回和味斋,和味斋和往常一样。
我找到李芳向她打听王可欣的下落,李芳说自从我喝醉酒那天晚上以后就没有见过王可欣,这下让我彻底慌乱了。
小杨和老朴得知我回来,马上来见我,见到我又生龙活虎的出现在他们面前,都很高兴,可是我高兴不起来。
我问他们两个有没有王可欣的消息,他们两个都表示没有,我感觉自己的世界凉透了。
小杨和老朴告诉我,姜运已经胜任厨师长,他们让我准备一下,意思说我可以离开和味斋,但是眼下我却找不到王可欣,只能和他们说在等等,他们说随时给我准备一桌欢送宴。
我没心情和他们提这个,现在眼下唯一要做的就是先找到王可欣,我先去取车,然后,选择最近,最好找的人去找,那就是纪姗。
来到法院门口,我把小跑停在一个随时都能看到法院进出车辆的位置,坐等纪姗的那辆卡宴出来,等了一个上午都没见纪姗的车,我又继续等,打电话给她已经没有任何希望,直到下午所有的车都走完,也没看到纪姗的那辆卡宴。
后来,我不死心,只好下车去问法院门口的执勤,人家告诉我纪姗已经下班回家,我一脸懵逼,难道说纪姗为了躲我,把自己的座驾也换了?
我又开车去公园一号,可惜人家小区门卫不让进,及时你开着小跑也不行,非要我报出纪姗家的门牌号,等我说了,人家先给业主打内部电话,被告知我无权进入,这尼玛就头大了。
我一下子恼火,差点和他们打起来,不过人家也不是吃素的,直接把我放倒,放下狠话说我在无理取闹,就报警把我抓起来。
我这才放弃抵抗,老老实实的回车上坐着,点着最后一支烟,想了很久,纪姗是有意躲我,我想见她已经不太现实,除非她主动见我,找纪姗这条路算是没戏。
只好再去找木木,到了木木家的小区,我轻车熟路般的来到木木家,敲开房门的一刹那,我本以为会看到欢喜的木木或者是她的家人,可惜不是她的家人,是一个陌生的女人。
问清楚才知道人家是木木家请来的保洁,我问她木木一家人呢?人家说不知道,只告诉我,有人花钱请她来这里做保洁,每星期两次,这是第一次,至于谁给她的钥匙,说是她们老板。
再向她打听,人家一概不知,为了弄清楚木木一家人打底是什么情况,我只好打保洁公司的电话,人家很有职业守则,两句话每说完,就挂电话,再打过去人家说要告我骚扰。
这下我的心算是真的没有热度,但是 我还是不想放弃,又驱车来到工业园区,按照当时的一点点记忆,找到木木家的工厂,这是我第二次来她家的工厂。
第一次还是上次王可欣遭遇绑架,我们误打误撞的来到过这里,回想一下都快一年了,但是这次我再来这里竟然还是为了王可欣。
想想有点好笑,可是事实就是这样,我把车停在路边,徒步走到厂区门口,从我站的这个角度可以看到院里停放的车辆,也看到了王伟的那辆座驾,说明他们一家人都在厂里。
我在门卫那里做好登记,等我说明来意报了姓名,门卫老大爷一下子就变脸了,说什么都不让我进去,口袋里没有烟,想贿赂一下都不行。
最后我只好给王伟打电话,告诉他我在他们家厂门口,王伟的回答很让我吃惊,他说:“你回去吧!付佟,希望这次你和我妹妹断绝关系,从此老死不相往来,你已经伤害过我们家一次,希望这次能给我们家一条活路,如果你想知道为什么,那就请去问王可欣。”
我还想说什么,可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王伟很愤怒的挂了电话,我拿着手机呆呆的看着厂区,里面一片灯火通明,机器轰鸣声不绝于耳,只是门卫老大爷看我的眼神很不善良。
我并没马上离开,而是站那等了好久,我希望木木会在某个窗户后面偷偷的看到我,然后,她会来找我,可惜我只看到了院里跑着的雪儿。
一直等到华灯初上,路边的路灯亮起,也没等到木木,或者厂区有人出来,我已经饿的快要虚脱,中午没有吃饭,甚至连口水都没用喝。
现在体力有些不支,但是,我知道往前走不远有一家小卖部,可是我不敢离开,怕错过和木木见面的机会,就这样我坐在车里等,慢慢的等。
半夜有人敲车玻璃,我才醒过来,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敲车窗的事一位老大爷,看他身穿保安服,我想他一定是工厂里的门卫,只是不是白天那位。
老大爷把一瓶水和一袋面包交给我说:“小伙子,吃完东西,赶紧走吧!我们老板说了,不想见你,他说你是现在是我们厂里的灾星,如果我们家的人和你再有接触就会有灭顶之灾。”
连一个看门的老头都这么说,那一定是真的,我呆呆的接过他手里的水和面包,然后,说了声谢谢,老大爷对我摆摆手说:“唉!你们年轻人的事情,为什么要牵连我们这些无辜的人,我走南闯北的过了一辈子,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一个大集团说要收购这个厂,就能收购。”
“你说,那个集团得有多大啊!!后来我还听说他们不止要收购工厂,还要我家老板偿还债务,甚至还要垄断工厂所以的财路,听说要是垄断了供应商和合作商,我们老板死的心都有了。”
本来我以为老大爷是上夜班无聊,想找个人说说话,聊聊天,但是我感觉不是,这分明是他在替王伟传达什么信息,就是告诉我,王可欣已经向他发出警告。
这手法比当年纪姗要强很多,纪姗只是用权利打压,而王可欣是用金钱去逼人活命,不得不让我心惊,难道她们三个都撕破脸皮了吗?
我不敢多待,随便吃了几口面包,赶紧开车离开,怕王可欣的眼睛看到,那样她真的会对木木全家下手,难道我真的成了木木家的克星了吗?
所有的故事似乎又回到了起点,当年是纪姗在逼木木离开我,今天却多了一个王可欣,同样的手段,比纪姗还要狠,我不明白到底为什么,为什么需要王可欣下这么大的狠心。
拖着疲倦的身躯回到家,我不想开灯,也不想看时间,只想安静的睡觉,可是又睡不着,打开灯,找到以前买好的烟,拿出一盒,拆开,点着一支,一边抽,一边幻想着王可欣应该是在恐吓我。
她不会那么做,但是又想起纪姗,她该不会也收到了王可欣的恐吓吧?那这事就真的麻烦了。越想越头疼,越想越难过。
王可欣不是躲着我不见,她应该全都知道了,才让她伤心难过,才让她如此疯狂,想到她伤心的离开,我就心痛,原来最后我还是失去了她。
知道满屋子的烟味弥漫的我睁不开眼睛,我才感觉自己嗓子很干,这是烟抽多了,我去厨房倒水喝,看到厨房的一切,回忆起以前和王可欣在这里恩恩爱爱做饭的每一瞬间,我就有些不舍,有些心痛。
突然发现屋里好黑,好寂寞,我放下喝水的杯子,把所有的灯打开,独自一个人坐到沙发上,眼前都是这屋里以前的景象,王可欣坐在离我不远的地方看电视,脸上贴着面膜,指挥我去给她削苹果,或者去倒咖啡。
怎样的场景一边又一边的出现在我眼前,最重叠在一起,满满的湿润了我的眼眶,后来我开始嚎啕大哭,哭的撕心裂肺,希望有个人像那天一样,把我拦在怀里,帮我擦眼泪,说些安慰我的话。
可惜没有,我多希望王可欣会突然打电话来告诉我一句,乖,别哭,我马上回家。可惜什么都没有,整个屋子里只有我的哭声和抽泣声。
第二天,我是被饿醒的,自己在沙发上睡着了,起来全身不舒服,但是还是强撑着去厨房给自己做了面条吃,我吃的很快,很着急,因为我不想放弃,我想去市里找王可欣。
我连续吃了三碗面条,直到胃里实在装不下,才放弃,我不知道下一顿饭会是什么时候,我只想尽快找到王可欣。
坐到小跑上,我才发现一个最大的问题,根本不知道王可欣住的那个小区在什么路。
这难不倒我,我上百度查了一下,王万峰是个知名企业家,上面有他家的住址,按照手机导航,我用一个小时来到王万峰住的别墅,一路畅通无阻,原因是我开着的车就是通行证。 青岛,今夜请将我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