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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草民为您牵缰

大唐御史台 我姓夏 4210 2021-04-06 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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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俗话说得好,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停留在现场熟睡,那淫贼的下场可想而知。

  女人在那方面,总比男人恢复的要快。而后啊,他被人不费吹灰之力,直接就给绑了。

  送到官府,判的是斩立决。

  这家伙为求活命,自愿到边疆戴罪充军。

  来的时候,这人武功只有七品,头一年,一连跳三级,成就四品武道修为。

  第二年再升一级,成了三品高手。

  第三年的时候又是高升一步,进入了二品境界。

  当来俊臣逃出军营,在丝绸路上做买卖。一年后,来俊臣抢占地盘,班底稳固。感觉氅下人手不足,没有顶尖高手镇场面的时候,不禁想起了这个刀盾兵里的淫贼。

  当时不知道这家伙是死是活,但是来俊臣还是决定去走一趟。

  来俊臣冒险回到边疆,找到了他。然而这家伙却是死活不愿意离开边疆,按照他的话来说,战场是个好地方,他已经摸到了一品境界的门槛儿。不成一品高手,他就绝不走出边疆。

  …………

  ……

  张文当兵七年,做了六年刀盾兵,一年骑兵亲卫。

  有这一份资历摆在眼前,来俊臣越看张文越是觉得顺眼。这其中感觉,倒是有种心心相惜的味道。

  胖墩站在来俊臣身旁,小声说道:“来大哥,我觉得这笔生意还行,赚两个老兵看家护院,不吃亏。”

  “等会儿再说,我再问几句。”来俊臣轻飘飘的回应道。

  人有三六九等之分,军伍当中,更是有严重的等级制度。

  杂牌军跟正规军相比,完全就不在一个档次上。

  就比如杂牌骑兵,永远都比不上玄甲军。其中的含金量,天差地别。

  来俊臣看了看张文,幽幽问道:“在哪个地方当的兵?将军是谁?”

  唐朝承隋制,改郡为州,唐朝初期根据山河走向,将国土分为十道,三百五十八州,一千五百五十一县。

  初期之后,唐朝对外战争不断,有开疆扩土之功,又改国土为十五道。

  听到来俊臣的问话,张文不由神情一紧,知晓这是在探自己的底,是想掂量自己有多少分量。

  当下,张文如实回应道:“回大人话,草民在黔中道参军,是黔州‘飞虎军’严山将军氅下的骑兵亲卫。”

  一听这话,来俊臣立即兴致全无。

  黔中道,也就是后世的云南地界,那个地方,除了险岭山川以外,就尽是些原始丛林。压根就没什么战争要打,只要做一做日常驻守的本职,镇压一些不服管教的刁民就行。

  还骑兵亲卫?

  好大的名头!

  差点就把来俊臣给唬住了。

  在云南地界,你要是能找到方圆千米大小的平原,我就算你有本事。马都跑不起来,还骑兵个屁,顶多就是出行时代个步,摆个场面用一下而已,简直就是个笑话。

  还什么‘飞虎军’?一听这名头,就知道是个杂号。

  至于那个叫严山的将军,来俊臣倒是有些印象。丝绸之路上有个严家商队,貌似就是黔中严家开的。

  有一年,来俊臣的同行抢了严家商队,劫了一批货。黔中严家二话没说,直接孝敬了货物的五成盈利资金,好说歹说才算把货物给赎了回去。

  严家商队那帮家伙,当真是一群不开眼的东西。货物被劫了一回,竟然还不涨记性。一路走到来俊臣的地界,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一样。

  按照行当里的规矩,像这种被劫过一次,又被放了回去的货物,别的悍匪只能寻个酒水车马费,是万般不能再劫一回。

  按照惯例,来俊臣的手下准备打个秋风,给弟兄们找点酒水费。然而这严家的东西,却直接将来俊臣的手下给打了回去。

  不孝敬银子暂且不说,这帮东西竟然敢伤人。

  一气之下,来俊臣亲自出马,大杀特杀之后,狠狠出了口恶气。然而货物,却是留在原地不取一分一毫。

  来俊臣提刀胯马发出话,这一次分毫不取,不坏了道上规矩。但是,以后凡是严家的货物,无论是黑货还是红货,就别想从自己的地界上过去。

  严家的这一趟买卖,真是亏到姥姥家了。先是被旁人打劫了五成盈利,后是拿出一成,求人牵桥搭线,最后孝敬给来俊臣六成盈利作为赔罪。

  这笔账一算下来,不仅没得赚,反而还搭进去两成资金。亏的血本全无,哭都没眼泪。

  张文的含金量,在来俊臣眼中,是直线下降。

  当下,不等张文再说第二句话,来俊臣直接兴致寥寥的摆了摆手,扬声说道:“先去你家治病,我也不要你当牛做马。完事后,我问你点事就行。你若是有心念着救命恩情,就别欺瞒本官。”

  幸福来得太突然,也太过于简单、蹊跷。

  张文有些发糟,他也没有多想,立即就是俯身拜了下去说道:“草民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在他身后,张斌却是眼珠子转动,在心里直打鼓。只见他上前一步,询问道:“敢问来大人,您想知道些什么。”

  话音落地的时候,胖墩想要畅所欲言,直接就开始询问。

  来俊臣一把将胖墩拉倒身后,无所谓的回应道:“几句话而已,稍后再说。”

  来俊臣越是遮遮掩掩,张斌的心里就越是发虚。

  张文救母心切,想的也是明白。

  他直接一巴掌打在张斌脸上,摆足了长兄的威严,厉声说道:“我等家贫至此,顶多就是贱命一条。不管是何事,都是来大人施舍的恩情。收起你那点小心思,你这不知好歹的玩意儿,赶紧给我滚回家照料母亲,吩咐二弟去办置些酒菜。”

  十五六岁,正是自尊心浓重,心高气傲的岁数。被大哥当街打了一个响亮的巴掌,张斌的两眼顿时就含上了眼泪。

  他倔强的一扭头,转身就跑,这才没让眼泪当场流落下来。

  人穷命贱,这才是社会最真实的事实体现。无论再怎么光辉璀璨,永远都无法遮掩那虚幻外衣下的肮脏与鄙陋。

  张文一转身,牵着马匹走近少许,他向来俊臣恭敬说道:“请来大人上马,草民为您牵缰。” 大唐御史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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