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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失而复得1

大唐御史台 我姓夏 3805 2021-04-06 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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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彭祖活了多久,来俊臣压根就不感兴趣。一者,是因为他不信那些虚无缥缈的玩意。二者,因为他有余毒在身,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得毒发身亡。

  对于胖墩的疑问,来俊臣顿时沉默了下来,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难道直言相告,告诉胖墩他有一条神奇的右臂?

  理论上来说,这条右臂力大无穷,能够拔山投岳,恨天无把,恨地无环?

  陆老妖传授一套道家吐纳法,练了好几年,也没练出个内劲。由此而断定,自己只是七品修为。

  若是算上右臂作为依仗,来俊臣纵横丝绸的时候,曾经阴死过一位半步一品。

  如今自己动不得武,但是借助右臂,专研暗器功夫,收获虽然不大,但是等闲五品六品,那是一个照面就得死在自己手上。

  这又算什么?

  这就是一笔算不清,说不明的糊涂账。当下,来俊臣揉了揉脑袋,准备打着哈欠敷衍过去,只听来俊臣幽幽说道:“我说我只有七品修为,你信吗?”

  话音落地,胖墩立即翻了个白眼,眼神中尽是鄙视和不满。

  小丫头也是跟风作势,趴在床上撇了一撇嘴。

  不信,失落,不满和失望种种情绪,顿时充斥在房间之中。

  来俊臣哈哈一笑,揉着小丫头的脑袋说道:“修为高低,从来都不是决定生死的关键。古往今来,冤死的高手多不胜数。玩脑子的人,才能活的长久。就比如胖墩,武功不咋滴,医术也是个半吊子。若是给他充足的准备,他就能活活毒死一群高手。”

  一语之后,来俊臣立即转移话题问道:“我昏睡了多长时间?”

  “不足一炷香的时间。”受到夸奖的胖墩,喜气洋洋,在一旁屁咧屁咧的回应道。

  瞧见来俊臣没有大碍,好奇心也是得不到满足。左右也是无趣至极,胖墩伸手抱起小丫头,转身向外走的时候,向来俊臣说道:“来大哥,明天我要出去一趟,给我一百两银子作为备用。”

  “你干啥去?”床上,来俊臣懒洋洋的躺着,疑惑的问道。

  胖墩抱着多多,人已出屋,头也不回的摆了摆手说道:“去给自己准备些防身的家伙,像是今晚这种情况,打死我也不想经历第二回。”

  胖墩走后,有一漂亮的小丫鬟走进了房门。

  少女年约十五六七,发梢眉尖还带着莹莹水汽,显然是刚洗过澡。

  这位还没长开的小丫鬟,一袭轻纱遮体,羞红了脸,低着头,像只怯生生的家猫一样,慢慢接近来俊臣。

  灯火下,轻纱下的酮体一览无遗,也是若隐若现蒙上了一层神秘面纱。小丫鬟哆哆嗦嗦的爬上床,看了来俊臣一眼之后,立即用双手捂住羞红的脸。

  而后一头钻进被窝,直挺挺的躺在来俊臣的身旁不发一语。

  等了片刻,也不见这小丫鬟从被窝里露出头,来俊臣拍了拍棉被,扬声问道:“谁让你的?”

  “胖,胖爷说,老爷今晚需要人暖床。黄管家就让我来了。”少女蒙在被窝里,瓮声瓮气的说道。

  天王续心丹只剩七颗,还莫名其妙丢了一粒,如今只剩下六颗。

  胖墩很了解来俊臣,心知这就是一个能躺着就绝不坐着,能坐着就绝不站着的懒货。今日气血翻涌,有三种选择可供平息。丹药能省则省,打坐吐纳又太过无聊,所以胖墩给来俊臣安排了少女,以供行那房中之术。

  来俊臣为人坦荡,尤其是在床上。

  小丫鬟浑身僵直,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咬牙闭着眼睛,一点都不懂得的迎合。

  扫兴!

  极度的扫兴!

  素然无味啊,来俊臣叹了口气,兴致寥寥躺在床上,开始怀念涟漪伺候人的温柔。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一念至此,来俊臣转了个身,背对小丫鬟,开始摆起一个特殊的睡觉姿势。

  气息绵长有力,胸肺之内似有鼓声震动。细细听去,又好似猛虎在假寐时的打盹声。

  躺了许久,清秀柔弱的小丫鬟,红着脸,在来俊臣背后喃喃说道:“老爷,你不要赶我出去,我会伺候人。来的时候,红姨都给我说过了,还给我看了画。”

  黄河,是中华儿女的母亲河,也是中华文明的发源地。

  那条大河养育了无数中华儿女,但是它的性情,却是让人又爱又恼,又敬又怕。

  黄河两岸的百姓,都有一个共同的愿望。他们都希望黄河都能消停几年,让人过几年安稳日子。

  年年都在治河,历朝历代从未断绝过。但是黄河水患,也是年年都有,千古以来,黄河改道了无数次。

  人无完人,金无足金。就算是圣人,都有发发脾气的时候。黄河更是年年闹情绪,能够称得上是灾难的水患,近几十年来行为寥寥。

  但是,在黄河闹些小情绪的时候,水淹村庄农田,那是分分钟就能埋没一个村镇。

  小丫鬟正是黄河两岸人士,她所居住的村庄很倒霉,大水直接冲塌她家房屋,然而相邻的隔壁村庄,确只是淹了几十亩农田而已。

  两相对比,一气之下。她爹喝了一坛子烈酒,骂天骂地骂了一夜,然后带着她开始逃难。

  其实也用不着逃难,这一次的黄河水患,既不是灾难也不是改道,只是阴天下雨排点水罢了。等水位退了之后,完全可以该干嘛干嘛,一切照旧。

  她爹之所以要逃难,只能说是时运不济,心里害怕。就跟个扫把星转世一样,霉运不断。

  她爹自幼生长在黄河岸边,历经三次水患。第一回,黄河决堤,淹死了父母。她爹成了孤儿,流浪到黄河下游安了家。

  第二回,她爹长大成人,娶妻生子。却是又赶上了黄河改道,淹死了妻儿,只留下一个小女儿。然后她爹,又搬了一次家。 大唐御史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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