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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澜看了眼朝车子走来的顾笙,轻声在顾以言耳边说道:“事实上……”
顾以言闻言惊愕的看着这个疯狂的女人:“你就不怕!”
顾以言的话说了一半又咽了回去,摇了摇头,这个女人已经疯了,她又怎么会怕呢?
“顾笙有你这样的母亲究竟是她的幸还是不幸!”
顾以言神情复杂的看着梁澜,他头一次从一个女人的身上感受到了威胁,那种狂热的搏命感。
在顾笙上车的时候,顾以言和梁澜已经回到了刚才缄默的情景。
顾笙能感觉到刚刚顾以言望向她时眼神的复杂,可车上的氛围又让她有些怀疑她是不是看错了!
“你们……刚刚在说什么?”
顾以言没出声,倒是梁澜看着顾笙开口道:“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会碰毒品么,我告诉你。”
顾笙看了眼梁澜,不明白刚刚她还三缄其口的问题怎么她下去了一趟就肯说了呢?
“……”
顾以言看着后面交谈着的母女,虽然不是什么其乐融融的场面,却也是这对母女相处的最和谐的一次了吧!
“顾以言,她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顾以言往顾宅走去的脚步停住,看着拉着自己的顾笙。
他们刚刚将梁澜送回家,本是想着能躲开顾笙的问询却没想到,这丫头竟然这么直接的拽住自己。
“没什么,时候也不早了,早点休息吧,你明天不是还有场打戏要拍?!”
顾以言将顾笙拎进顾宅,扔到了卧室门口,揉了揉她的脑袋。
顾笙跺着脚看着顾以言快速逃离的身影,一脚踢开了卧室门,将自己摔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而顾以言则是坐在床上,想着梁澜最后在他耳边说的那句话。
顾以言挫败的站起身,进了浴室。
耳铛顾以言出来的时候,看着房间里不请自来的某人,一阵头疼。
“说吧,你想问什么?”
顾以言擦着头发,背对着来人。
“哥,今天梁澜跟你说什么了?!”
顾以言闻言擦头发的手一顿,诧异的转身看着顾墨:“你知道梁澜?!”
顾墨沉默以对,炙热的眼神紧紧盯着顾以言,似乎他不说他就不会离开一样。
顾以言暗骂一句,将毛巾扔到桌子上,将梁澜今天和他说的话对顾墨复述了一遍。
顾墨听完之后也是一阵沉默,没有说什么,起身朝外走去。
“站住!”顾以言出声叫住顾墨,问道:“你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的,不论以什么身份顾笙都逃不开顾家的姓!”
顾以言看着强势的顾墨,心中烦乱。
“那小叔那边怎么办?”
闻言顾墨回头看了一眼顾以言,冷声道:“哥,对我来说,顾连云只是一个有着血缘关系的陌生人,无论当年的事究竟谁对谁错,我始终会站在爸妈这面,而你,也只能一样!”
顾以言看着被关上的房门,无力的坐在床上。
今天晚上发生了太多事,每一件都是颠覆他所有认知记忆的大事。
“叮!”
顾以言拿起发出声音的手机,却在看到上面的的东西时,恨不得将它扔出去。
顾以言紧紧握着手机,眼中满是冷气.
"程哲松!"
顾以言套上衣服坐在车里,看着秘书递给他的所有资料,眼中渐渐漫上冷鸷.
"去见他."
顾以言将手中的资料看完,阖上眼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他的手指无意识的在敲着车窗,在司机踩下刹车的那一秒停顿了一下,又敲了下去,只不过他的眼睛睁开了.
顾以言看着面前坐着的两个人,似乎明白了让自己措手不及的事情发起者是谁。
“何女士,我没记错的话,上一回我们已经谈清楚了?”
“抱歉,顾先生,大晚上的叫您跑一趟,不过我想这好处应该会抚平你的怒火。”
顾以言闻言面不改色:“您拿着顾氏的招商方案来威胁我?”
“说不上威胁,只不过顾少这么光明磊落的人竟也会在标书上作假,这属实是让我不解。”
顾以言将手中那份标书扔到面前的茶几上,双手交叉在一起,好整以暇的看着何毓柔;"您这话要是没有真凭实据,我可得告您诽谤啊!“
“当年程氏那一项“临安公司”的收购案顾少可还记得?”
何毓柔的话一出,顾以言抬了抬眼皮:“你这话什么意思?”
“顾少,咱么明人不说暗话,当年那场收购案你做的手脚将程家的流动资金全部套在里面,导致后期资金链断裂,程家破产,我相信你不会忘吧?!”
“真是好笑,你们流动资金不够倒是赖在我身上?我顾以言丢了一个收购案,还得为你们破产背锅?!”
顾以言冷冽一笑:“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我顾以言这么仁义了?!”
何毓柔不急不躁的看着顾以言,将手里的文件推了过去。
“顾先生,我没有万全的准备怎么会来找你?”
顾以言挑了挑眉,将桌上的文件拿了起来,却没有打开。
那份文件在顾以言的手上打转,顾以言目不转睛的看着,偏偏就是不打开。
“顾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何毓柔皱着眉,神情有些急躁。
“你当我顾以言是什么人?你让我看我就看!?”
顾以言将那份文件摔在桌子上,坐直了身子讽道。
“别说这件事你们没有证据,就算你们有证据又能如何?!我告诉你们,我顾以言从来不怕你们去查!就是你们将这份标书拿到司法机关去检查,它也没什么漏洞!要怪,只能怪你们庙小,吃不下!”
顾以言华丽的转身离开,丝毫不顾身后何毓柔和程哲松晦暗的脸色。
“这就是你说的万无一失?!”
程哲松黑着脸怒目看着何毓柔。
“你什么意思?现在是要来怪我么?!”何毓柔本来就被顾以言的话弄得有些生气,如今在被程哲松这么一问,自然是心头火起。
“你要是觉得我帮不了你,你就去找能帮你的!我看现在还有谁会收留你这只丧家之犬!”
程哲松怔愣的看着负气离开的何毓柔,眸间满是压抑的怒火,可他转念又想到了什么,忙起身追了上去。
而不远处的停车场里,有一个人坐在车里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他修长的手指将车窗按了上来,对前面副驾驶座上的人说道:“查查那女的。” 原来誓言如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