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来世不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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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院子里。
闵至痕趁着月色,将食盒里的饭拿了出来:“母亲如今既然稳了下来,你便更该顾好自己,以便能时常侍奉左右才是。”
战肆泽接过那碗粥,她颤着声音闭上眼:“阿痕,我今日快要吓死了,我好怕...”
闵至痕抱着战肆泽的腰,他也担忧但比之战肆泽好太多,闻言,他一直不停安慰:“不怕,不怕,母亲吉人自有天相,近八个月的平安,余后定也是平安顺遂的。”
战肆泽倚在闵至痕怀里,她突然直起腰:“对,你说得对,嗯?契农之前是不是说了什么不可能的事?”
闵至痕也点点头:“我只模糊听到他说了句巧合,可要再去问问?”
战肆泽细细琢磨了一下,她点着头:“我去就好,你先吃着。”
闵至痕本要拒绝,但见战肆泽跑远了,他轻笑间站起身暗道:“阿泽,倘若有一天我做了什么,你一定要相信,那非我本意...”
闵至痕低下眼眸,侧头看向暗处:“清然,东西备好了?”
清然显出人影:“是,公子你,确定不同夫人说一说?”
闵至痕摇着头,将战肆泽送给他的香囊握紧:“没什么好说的了,说了又怎么样呢。”
同一时刻。
战肆泽来到了契农与吉曼的厢房,她站在门口:“你先前...”
契农正趴在地上不知道在干什么:“嗯?”
战肆泽话一顿:“你先忙也行。”
契农麻溜得爬起来:“只是发现了些奇怪的事。”
战肆泽明显不信:“这跟你趴在地上有什么关系?”
契农翻了个白眼:“我不过是一不小心跌倒了,索性没有起来。”
战肆泽好奇了:“是什么事?”
契农将装着红花的盒子拿了出来,他将它摆在战肆泽面前:“说不是巧合我可不信。”
战肆泽皱起眉:“你查出它的作用了?什么巧合,我来找你也是因为你先前说的巧合,究竟何意?”
契农一字一句:“倘若我没有弄错,这是那朵花,那朵可解所有以血为引的花。”
战肆泽大惊失色:“这,这怎么可能!?”
契农起身去端饭:“看吧,你也这般说。”
战肆泽恍惚着:“它当真是?”
契农动作一顿,他扭头看着红花严肃道:“七八成可能吧,就是不确定又觉得是巧合,你懂的。”
战肆泽喃喃道:“花娘...曾说,此花要以血灌溉,才能如此娇艳,它竟也有如此功效?”
契农坐在饭桌边:“花娘是谁?哦,你还未说此花你从何处寻来的。”
战肆泽将事情大致说了一遍,她扶着桌子:“倘若红花是真的,我欠了她太多。”
契农眉头一挑:“她口中的那个人是谁?”
战肆泽回想一顿:“嗯?”
契农重复了一遍:“她口中的那个等待许久的人是谁?”
战肆泽微微皱眉:“这重要吗?”
契农放下碗筷:“如果我没猜错,是你。”
战肆泽也不否认了:“是...”
契农轻笑一声:“她若知晓帮到了你,九泉之下也会欢喜多些。”
战肆泽依旧是那副亏欠许多的模样:“可我还是...”
契农再次翻白眼:“难得见你这般模样,这花既然重要,那便还由你带着吧,等会给殷老他们看看,兴许他们知晓一些。”
战肆泽这才反应过来,当务之急是琴若念的事:“你说得对,谢了,你先吃。”
契农看着风风火火跑出去的人,他这才拿着筷子真的吃了起来。
吃一半后。
契农看着眼前并未被拿走的红花:“不拿,这就是信任吗?还是你忘了?算了...”
契农也不吃了。
契农一抹嘴,将另一边的食盒拿了起来,同时抱起盒子:“吉曼还没有吃饭,对。”
契农绝不会承认,是他享受这种被信任的感觉,而...
跑远的战肆泽。
战肆泽将事情大致跟红颖她们交代后,没时间跟闵至痕多聊,她便起身朝皇宫掠去,她需要将这件事情同迟滇生说上一说,若红花当真如此。
迟滇生便也不会有事。
闵至痕也不必急着去隐门。
很快来到皇宫,很快将事情说了一遍,战肆泽满脸欣喜,她看着上座的迟滇生等着他回。
迟滇生着了一袭明黄色的黄袍,他握着一本书靠在龙榻上,姿态十分随意,不过,他的眼神不时得瞥向右手边不远处的位置。
听完战肆泽的话。
迟滇生那一双黑漆漆的眸子看不清喜怒,却无端的令人背脊一紧,在战肆泽诧异的时候,迟滇生走了下来,他轻笑一声。
迟滇生掏出手帕,本想为战肆泽拭汗:“原来如此,这便是你着急来说,惹得满头汗的原因?”
战肆泽接了过去,她一抹额头开口道:“臣失礼了,不过,倘若那朵花便是此作用,才引得耳文宁多番动手...”
迟滇生将书往旁一转,愚之立马快步走来,接过书之后,小心翼翼退了出去,顺便为二人关上了门。
迟滇生一挥袖,示意战肆泽坐下歇会:“将军府的事我听说了,这么一折腾累了吧?”
战肆泽本要说不累,但看着迟滇生的眼她还是坐了下来:“陛下?”
迟滇生也不纠正战肆泽的称呼,他将胳膊搭在曲起的膝盖上:“既然有了那朵红花,那便不必急着去隐门了。”
战肆泽点头也摇头:“隐门还是要去的,这以血为引的狠毒法子,总要解决才好。”
迟滇生眼眸一转:“那便都依你所言。”
战肆泽话一顿:“陛下,既然如此,臣先行告退...”
迟滇生看着战肆泽起身的动作,难道唤出:“战肆泽。”
战肆泽一顿,迟滇生从未唤过她全名:“陛下?”
迟滇生语气中毫无波动:“你便这般心悦他,不舍他独身前往,不舍他孤身远走?”
战肆泽连忙摇头,她确实也不是只因为这一点:“不是的,是...”
迟滇生摇头打断,一身浩然气势万分低沉:“战肆泽,倘若,倘若没有他,你会不会对我有一丝的爱意?”
战肆泽身子一顿,她看出来迟滇生眼中的杀意,她僵直了身子,瞬间想出了法子:“来世?如果有来世。”
迟滇生站起身:“来世不可待,我并不想来世如何,我只想今生怎样。”
战肆泽不知该说些什么了,但直觉告诉她,她必须说:“陛下,今世的战肆泽已经有了可以厮守的闵至痕,来世若再会...”
迟滇生突然笑出了声。
这直接使得战肆泽闭上了嘴,眼睛不眨得盯着迟滇生... 重生之将心照有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