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鱼目堂堂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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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所谓的城主府里。
战肆泽安静得看着,怀里抱着一个娃娃的绝色‘女子’,如果忽视他衣着的鲜艳,一瞥一笑就没有不柔的,如果忽视他声音得中性,一举一动就没有不好的。
‘女子’身高虽不足七尺,模样却出奇的一绝,此刻,他没了在外头发现时的疯癫与诡异,乖巧的不似真人一般安静,他时不时拍着、哄着怀里的娃娃。
鱼目堂堂主小心翼翼为那‘女子’擦着,额头上的雨水与淤泥:“来,抬抬头,很好很好,彻底干净了。”
战肆泽眨着眼,看着女子眼中不似假的柔情,她们这些旁观者再一次齐齐得保持沉默。
鱼目堂堂主哄着‘女子’,接过娃娃后,扶着他进了里屋,好一会儿后,她才走了出来。
战肆泽低眸看着她怀里还抱着的孩子,察觉不到呼吸的她:“这?”
鱼目堂堂主打开襁褓:“没什么,不是真的孩子,让你们见笑了,相公他有些迷糊。”
战肆泽再次沉默了。
迟滇生闭眼老实充当护卫。
鱼目堂堂主抱着怀里的‘娃娃’轻笑一声:“木棠,我的名字。”
战肆泽点点头:“很好听。”
木棠惨笑一声,缓缓开口:“好听...我相公他,是徽州上一任父母官的独子。”
战肆泽和迟滇生惊到了,显然他们都没想到会是这样。
木棠看向门外又下起的雨:“你们也好奇的吧,我那时刚知道时也是啊。”
战肆泽他们一字不语。
木棠缓缓得闭上了眼:“他曾经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啊。”
战肆泽闭眼想起刚才遇到的人,点头很认同。
木棠苦笑一声:“我初遇他时,他一身血红嫁衣女儿装扮,被徽州百姓安静得摆在船上,放置于渡河与护城河交汇处,以祭天来求上苍不再降雨,惩罚徽州...”
...
...
...
五年前。
“苍天啊,可怜可怜我们吧,不要再降雨了,不要...”
“我们会献上最诚挚的意,求求您开眼吧,开眼看看吧!”
“求求...那,那是什么!?”
一条不是十分湍急的河边上,跪着数不清的百姓,而离他们不远处便是盛装铺就的一艘木船,船上鲜花锦簇红缕缠绕,他们似乎在祭天,乞求上苍。
就在这时,他们呆住了,因为,灰蒙蒙的一片天,细雨绵绵中,就这么径直掉下一个人,掉下一个衣着奇怪的人,那人扑腾着落在了水里。
“噗!咳咳,该死了...”
不一会儿,河流中升起一个湿漉漉的人来,她扒拉着冰凉的河水嘟囔着,下意识去寻求可依靠的东西,不出几息,还真被她抓到了浮物。
那人抓住了祭天的小船,她利索得爬了上去,不等她翻身仰躺望天,低头间看见了船上的人,一个血红嫁衣盖身,宛若睡美人的人。
那人看着就这么安静,躺在河船上的人:“什么意思,演戏呢!活人献祭?不是演戏,额,我木棠自认足够倒霉,可跟你比起来似乎微不足道...”
木棠伏在嫁衣人脚边,跪伏着想要看清‘女子’,就在这个时候,木棠险些被一个东西砸住了脑袋,她迷糊中下意识躲过,抬头看向河边。
“不!不,完了完了,雨更大了!上天大怒了!”
“都是你!你一手破坏了祭祀,打死她,打死她!”
“不要再下了,求求您了,老天爷啊,您就睁开眼看看吧。”
木棠跪坐在小船一角,看着疯魔起来的百姓,他们张牙舞爪捡起路边的石头,欲要砸死她这个破坏者,木棠面无表情得扭头,看向船上静穆的人。
木棠摇摇晃晃站起身来,她迎着风冒着雨:“你们这些个人,自以为多聪明似的,实际你们愚不可及,苍天若有眼,定让你们遭受应有的后果。”
木棠一身黑色运动服,高高的马尾滴着雨水与河水:“一个活生生的人,你们比杀手还令人作呕...嗷!”
木棠被砸中了,她抱着怀里的襁褓,一动不敢动:“婴儿?是...呼,假的。”
木棠抬头看着愈行愈远的岸边,她抱着怀里的东西又坐了下来:“雨太大,隔的太远,听不见你们骂我,气死你们。”
静坐好一会儿,也不见雨停,木棠只好解开船上的红缕,当做简陋的船篷,一番折腾后,虽然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但已经不至于暴雨打脸。
木棠侧身看向还在安静躺着的人,她轻叹一声:“看来真不是演戏了,你也是够惨的,我把盖头给你掀开了哦,不说话当你默认了。”
“呜呼!?”
木棠惊呆了,她看着宛若仙人的人,从骨子里散发的清丽高洁,简直美到了极点!那一身柔和的嫁衣红,更衬得她飘然如仙,肤白如玉。
木棠没有出息得吞了吞口水,她咳嗽着:“见怪莫怪见怪莫怪,我也是没见过这么美的,你是晕了还是睡着了?总不能是死...呼,有呼吸还好没死。”
木棠收回探鼻息的手指,抬头朝四周看去:“这里是因为下雨太多才祭天的?那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你?因为你好看?”
躺着的人没有出声,他颤着眼睫毛始终睁不开眼睛。
木棠直起身,她扒拉着河水:“雨越来越大了,着河还不窄,越拖对我们越不利,还是尽快上岸吧。”
...
不知道多久后。
木棠想要抱着那人起身,奈何她发现就凭现在虚弱的自己,一个人还真抱不动他,她索性连船带人推到了岸边,这才叉着腰站着想办法。
就在这时。
躺着的那人睁开了眼睛,那一闪而过的滔天恨意,瞬间被懵懂与迷茫所覆盖,他目光柔柔弱弱得看向木棠。
木棠惨遭眼神的袭击,她捂着胸口吞着口水:“你别这样看我,麻麻,我怎么会对一个同性这么感兴趣,啧。”
那红嫁衣的人眼眸一暗,而后就是一亮,只听他喃喃道:“娘子...我好饿。”
木棠先是因称呼一怔,她随即看向捂着肚子的人,她急忙上前:“不,我可不是你娘子...饿?那你能起来吗?我们去找点吃的。”
那人摇摇头:“不...嗯?”
木棠使出吃奶的劲儿,揽腰抱起了那人,待二人同离了船:“那你能站吗?我对这里不熟悉,还要走一段路。”
那人看着木棠的侧颜,一双眼全是深究,他跌坐在地上摇头:“娘子痛痛。” 重生之将心照有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