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趁人的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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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铮——’
战肆泽微抬头,她后仰躲过袭来的琴音和弦风,而后她眯起眼,以左手按地,借住前倾的惯力,她低低地蹲着,一个游离跃过无数弦音。
战肆泽打算近战。
察觉出的秦云天瞬间收了落无琴,他抬肘抵抗,却没想到战肆泽这一击,又蕴含了她全部的力量,滑至山丘旁这才堪堪停住脚。
秦云天自觉不能硬抗,他已经失了先机或许是平手,但也是惨平:“这种拳法伤身,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你个疯子!”
战肆泽看着秦云天越过对战的狼藉,握住呆愣的秦云箬又手:“你何尝不是呢,以自身做琴身,不擅长近身战,这才想尽办法制甲的吧。”
秦云天护住秦云箬,深深看了眼战肆泽,这才狞笑着离开:“隐门会出世的,期待我们下次见面。”
战肆泽没有去追:“滚吧。”
闵至痕忙朝战肆泽跑去,他看着战肆泽直愣愣的背影:“阿泽...”
战肆泽咽下口中的鲜血,她转过身露出笑容:“阿痕,我没有来晚对吧~”
闵至痕抬右手,为战肆泽擦去实际是冷汗的薄汗:“不晚不晚,是我无用...”
战肆泽忙摇头,她用全力去抱住闵至痕:“阿痕红衣好好看啊~可惜,我没有第一眼看到。”
闵至痕回抱住,全身力气压在他身上得战肆泽:“阿泽若喜,以后我日日穿与你看可好?”
战肆泽点着头,她警惕得看着花水昀他们:“好~”
花水昀忍住上前:“趁人之危我还做不来,下次,下次就不会了。”
花水霏看了眼相拥的二人,苦笑一声也上马:“后会有期吧。”
待确定四处当真无人后,战肆泽这才彻底倒了下去。
闵至痕大惊失色:“阿...阿泽?”
...
当战肆泽从疼痛万分中醒来,就看见了一双泛红悔恨的双眸。
战肆泽摇着头,她握住闵至痕的手虚弱得道:“不是你的错,我们别露出这种眼神好不好?”
闵至痕敛去红血丝眼,他扶起战肆泽,将热水递给她喃喃道:“我该怎么做...才能护住这般强的你。”
战肆泽抿了一口茶水后,就把杯子推向了闵至痕:“什么护不护的,你多久没吃饭了,都瘦了,快喝。”
闵至痕不会告诉战肆泽多久,他喝了半口后又递给战肆泽:“你睡了半日,期间我寻了一些,秦家那些人还剩的东西,我已经试过了没有毒。”
战肆泽坐起身,她一饮而尽后拿起果子:“试过...阿痕若再这样冒险,我就不理你了。”
一句简单易懂的话,使闵至痕慌乱起来:“不不,不试了,你莫不理我。”
战肆泽笑出声,她咬了一口闵至痕咬过的地方:“我们再去找点东西吃吧。”
闵至痕拉住战肆泽:“阿泽先告诉我,你这浑身的伤从何而来。”
战肆泽顿住了脚,她眼珠子一转忙抱紧自己:“阿痕竟趁人之危偷看我!”
闵至痕苦笑不得,但没有被糊弄过去,他严肃问道:“这伤很新,虽然正在愈合,但也不难看出是这几天的。”
战肆泽忙打哈哈:“好累啊,我连夜追闵至痕,阿痕还不让我吃饭。”
闵至痕心疼了,他不再询问,站起身朝马车方向走:“那里应该还有些糕点,我没动过不知有没有毒。”
战肆泽享受着闵至痕的搀扶,闻言她抬起头:“所以,阿痕近两日都没吃?”
轮到闵至痕顿住脚了:“我...”
战肆泽也心疼了:“你真傻,怎么能这样饿自己。”
闵至痕抬脚笑着回:“我不知会不会有毒药一类的。”
战肆泽眯起眼:“秦云箬说她那有一种忘情的药?呵。”
闵至痕看着阴阳怪气起来的人:“怎么,阿泽好奇?”
战肆泽看着闵至痕上了马车,自己跑到轩窗前:“是啊,很好奇呢,这种药不会也是蛊吧~秦家改名叫蛊家得了。”
抱着食盒下车的闵至痕一怔,他摇头笑着打开食盒:“不知,阿泽尝尝?”
战肆泽看着闵至痕就要往自己嘴里塞一口,她忙上前咬住糕点另一边,刹那间,温馨与柔情四起。
战肆泽脸红得呼弄一人一块,将两盘糕点全部解决,她才摸着半饱的肚子,面露纠结:“阿痕一定没有饱!”
闵至痕还停留在共食糕点的那一幕,闻言他眼眸一暗:“是啊,没有饱。”
战肆泽瞧见了闵至痕眼中的阴影,她扭头看向一片狼藉的梦望丘眨眨眼:“阿痕这眼神,我好怕怕哦~”
闵至痕呼吸一滞,他摇摇头压住心思:“不怕,你身上还有伤,我们...唔?”
战肆泽堵住了闵至痕的嘴,离了后,她握着他的手朝梦望丘走去:“拜堂成亲入洞房。”
闵至痕同手同脚被战肆泽拉着,僵硬得跟上她:“什...什么?”
战肆泽看着被她斩断的红布,握紧闵至痕的手:“我可是发现了,就因为我们没有成亲,这才生了这么多事端,阿痕难道不想吗?”
闵至痕回握紧,他语气中满是似水柔情:“怎会,我日思夜想,想着你成为我的娘子...我的夫人。”
战肆泽将还在地上的无人拿起,她砍断一截红布,望着头顶不晒人的阳光,在闵至痕心颤中盖在头上:“呐,新娘子自己送到阿痕面前了,我的阿痕。”
闵至痕看着战肆泽歪歪头,听着甜甜的声音,她那一身肃杀竟被红布盖头遮了个全全:“阿泽,阿泽...”
战肆泽握住闵至痕的手,十指相扣轻念:“我在的...一拜天地?”
闵至痕顺着姿势撩衣跪下,他将头埋在些许尘土之上:“一拜天地。”
战肆泽二人站起身,她和他同时开口:“二拜天地。”
闵至痕握住战肆泽另一只手,直至他们要对立而跪,这才松手的同时:“夫妻对拜。”
红布飘扬。
清风微徐来,水光接了天,不远处的河流由湍急成了舒缓,阳光也被层层云彩遮了双眼,鳥儿们不也在这里,花草低垂羞红了脸颊。
战肆泽一袭轻纱般的黑衣,衣带渐宽后,散落在地上的红衣与黑衣织就安静,战肆泽独独未伤的玉颈十分细腻,展露无疑,闵至痕双肩削瘦圆浑,浸着有力~
闵至痕长长吐出一口气来,跪在战肆泽身侧... 重生之将心照有痕